“还有,我请你帮我追老婆,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是正常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言师兄顿了顿,“我现在清醒,还能克制。万一哪一天我喝多了,或者其他情况伤害了你,那可不好。”
“对不起。”我叹了一口气。
好像,除了说对不起,我其他什么话都说得没有任何意义。
“走吧。”言师兄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很自律,但很惭愧,只能告诉你,小心一些,我也很危险。”
我感激地看了看言师兄。能够告诉我这些,说明他已经足够正人君子。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是跑去让自己清醒,更说明他确实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冲这些,我也要尽量努力,让他娶到他的白月光。
再次上高速,向南方疾驰。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陷入了尴尬,长时间尴尬。这种尴尬,也足够让我窒息,连个缓解气氛的人都不存在的窒息。
三个小时后,我们又进了一个服务休息区。这一次,言师兄带我走进了不错的小饭店,可以点餐的那种。言师兄点了四个菜,都是我爱吃的那种。我很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又或者,真的只是巧合,刚好他也爱吃这些?
“我刚才心情不好,说话有点冲,请师妹原谅。”言师兄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多么危险,我有一种不可遏制的冲动。”
我震惊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有这种女人的魅力。如果他这么说,我应该早就嫁出去了才对啊,为什么到三十岁,我还孑然一身?!
“男人疗伤的方式,我听一些朋友说过,他们有时候会用女人!”言师兄微微叹气,“我以前不知道,觉得那不过是一种玩女人的借口,甚至很骄傲,自己不会有这种问题。但刚才,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以前受伤从来没有那么重罢了。”
我想起了我看的一部书,书里有一批慰安妇。她们回忆说,有时候,那些战士冲到她们身上,疯狂索取,索取完之后会哭着说“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我叹了一口气:“是我伤了你,对不起。”
“我要谢谢你。”言师兄又一次看着我,“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走了多少时间的错误道路。”
“那是我该做的。”我看了看他,“收了两百万,第一件事竟然是将你打了一个遍体鳞伤。师兄,你大冤种啊。”
“你还说我,为了两百万,把我伤到差点就直接将你当成药来疗伤!我看你更像大冤种!”师兄笑了笑。
“这么说来,嗯,我们和好了?”我勉强笑笑,问道。
“嗯,我们和好了。”言师兄点点头,“我很希望,我们一辈子都是和和美美的状态。”
“好,我的好师兄!”我笑了笑,“你还真别说,你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却让我有一种想要用一辈子珍惜的感觉。你怎么做到的?”
“也许是……真诚?”言师兄看着我,“我很坦诚,对你,至少我是没有保留地坦诚。”
“有保留哦。”我笑了笑,“言师兄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庭情况,就连现在,让我帮你追妻子,连你的白月光姓甚名谁,你都没有告诉我。”
“这些,你以后都会知道的。”言师兄笑了笑,“我们才接触几天啊,不是我看你睡觉,就是你看我睡觉,醒着的时候不是在开会就是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