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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你当初如果早早就把弘时抱养到你的身边,待等你登上后位时,他就会变成既是嫡又是长的太子,

想那齐妃就是疯了,也断不会再出手把儿子给要回去。”

太后此刻被气得浑身发抖,却还在坚持喝骂:“到那时,你就有个正经长成的太子傍身,之后无论宫里进多少新人,

哪怕有十个八个像华妃这样受宠的,也动摇不了你的根基!可现在你看看你自己,一手好牌让你给打个稀烂。

你善妒、短视又心狠手辣,既想要这又想要那,最后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皇帝也已经四十五岁了,子嗣方面本就困难,再加上这些年你频频暗下狠手,

导致如今这宫里就只剩昭嫔一人有孕,偏她还被皇帝护得严实,就这般情况下你竟也敢对她下手?

偏偏还让人给察觉了去!哀家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你这个蠢货......

现在这种情况,你告诉哀家该怎么办?到底要怎样才能把你的死局给盘活?”

宜修听到这也是攥紧裙摆,她也是想了好长时间,甚至是自从齐妃脱离她掌控,弘时也出宫开府后,她就在想。

从前是仗着有弘时这个阿哥在手中,所以她才一门心思的铲除其他皇嗣,也是为其扫清障碍。

如今弘时已脱离掌控,她还没疯到那个地步,又哪敢再下狠手?

她做这一切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自己能够登上太后的宝座,做那独一无二的太后,其余的她都可以往后排。

此刻见太后问起,她于是也只能木着脸开口,“不是还有昭嫔的孩子……”

“荒唐!” 太后被她这一句给气的猛地咳嗽起来,宜修刚想上前却被低头咳嗽的太后猛地摆手,命她不要靠近。

待她喝了口茶又顺了口气,才再次开口道:“有时哀家真想打开你的脑子看一看,这里到底装的些什么......

昭嫔已是嫔位,此次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就凭皇帝的看重,和一些后宫平衡之道,想来也必定会被晋封为妃!

你想抢一个妃位的孩子,你是猪油蒙了心吗?还是想让前朝后宫群起而攻之,把你当成眼中钉给拔了不成?

嫔位以上都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已经不算是奴才了,生下的孩子本就该由她们自己抚养,

你还想把这孩子抢过来?当真是好大的脸呐。别说是你,就是哀家这个太后都难开这个口!

你不会真以为哀家出面,皇帝就会答应吧?

那三阿哥都被送出宫了,皇帝这分明是不想让你再攥着皇子,你还指望哀家给你撑腰?你也当真是天真无邪了些。”

说到这里,就连还在愠怒的太后都不由得想要发笑,笑宜修这个庶女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宜修见此路不通,倒也沉得住气。太后既然叫她来,总不会只骂一顿。她垂眸淡淡道:“既如此,臣妾也不强求。”

太后现在一看宜修整这死出就火冒三丈,可是即使来气,却又不得不为其打算:

“家世低微的嫔妃,就随她们生去吧!皇帝都这把年岁了,即使你放开了让她们生,又有几个能够生下健康的皇子?

你何必再继续造孽?须知哀家现在也是心慌得很,皇帝的子嗣这么稀薄,

万一哪一天他真要细查起来,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哀家这把老骨头也没几年好活了,到时候又有谁能够庇护你?难倒你还指望皇帝对你还有那么几分真心?

你扪心自问,你二人可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在?”

说罢,太后她顿了顿,语气稍缓,

“现在哀家给你两条路:一条是你放开了后宫嫔妃,让她们自行生产。

之后你挑个合适的抱养再身边。皇帝登基也才一年,这般年岁的孩子才更有栽培价值;

二来就是慧嫔手中的四阿哥, 这也是哀家给你留的最后退路,只要你不捅出天大的娄子,被当场赐死。

有皇子在身后,总能保乌拉那拉氏不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太后之言字字都如重锤,可宜修听着,却只觉句句都是为了家族考虑,而非真心为她打算。

心底翻涌着恨意的同时,面上却仍是一派麻木之态 ——

多年的伪装早已刻进骨子里,任太后目光如炬,也瞧不出半分破绽。

“不如两样都选。” 宜修只是垂眸,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件寻常事,

“双管齐下,才能更稳妥些。” 她本是不愿沾手惠嫔的四阿哥,可话到嘴边,忽又意识到留条后路的必要性。

毕竟也是这般年岁的皇子,即便皇上再不喜,只要她和乌拉那拉氏能够大力栽培,也未必不能博一线生机。

至于那些低位嫔妃…… 她嘴角闪过一丝极淡的冷笑,去母留子的手段虽麻烦些,但顶多也是多费些手段罢了。

太后端坐于上首,听着宜修理所当然的话,眼角微微下垂,掩住眼底讥讽。

果然又同她想的一样,一味的贪多贪足。既想攥着新皇子降生的盼头,又不愿放过已长成的弘历,

这般两头算计,往往只能是两头都算计不到。

想到皇帝的年岁,太后心里也是直犯嘀咕,想要一个皇嗣,你怕是有得等了。

况且她当真以为旁人都是睁眼瞎不成?弘历那孩子能在失母父不喜的情况下好好长大,又岂会是个呆傻的。这等盘算,早晚会露出马脚。

不过她并不打算点破。乌拉那拉氏的荣华才是要紧事,至于宜修最后会怎样,她也没时间在意了。

她这现在最大的念想就是,希望乌拉那拉氏下一代的女子尽快长成,

到时凭她这个皇玛嬷的权利,给每一个阿哥府邸都安上一位乌拉那拉氏的女子,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几个子嗣的婚嫁,她相信皇帝也不能因此就忤逆了她。

只要多押几注,总能保得家族长青,总好过被宜修这愈发狠绝的性子拖入阿鼻地狱。

于是,她也就故作思忖片刻,指尖叩了叩扶手,语气不咸不淡的道:

“罢了,哀家应下便是。只是你从前的行径。怕也是在皇帝面前过了眼。

既然你准备收手,哀家便再出手一次,替你彻底扫清所有的痕迹。

哀家也希望你能醒醒神,不要再做那些个无用功。”

她抬眼扫过宜修苍白的脸色,忽而冷笑出声:

“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后是因着残害皇嗣而落得个凄惨下场,你是嫡母,是国母,何苦总要做这些个腌臜事?”

顿了顿,她又靠回软垫,缓声道:“有柔则的情分在,又有哀家护着,只要你不犯大错,皇后之位总能坐稳。

日后熬成太后,也有享不尽的尊荣,不比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强?

你那些心结,该放下便放下吧,心结和性命哪个更重要,你自己掂量着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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