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生活,冰阳之歌!
——题记
在文学的星空中,乡土文学始终是最温暖而明亮的一束光,它扎根于广袤的大地,用泥土的芬芳浸润文字,以平凡人的烟火日常编织出震撼人心的生命史诗。我的《冰阳之歌》,正是这样一部以基层为沃土生长出的作品,它将乡土中国的肌理、劳动者的灵魂与时代的脉搏交织融合,在字里行间流淌着最真挚的乡土文学风采。
一、扎根泥土:基层生活的全景式书写
当我第一次踏入潍坊的劳务市场,刺鼻的汗酸味裹挟着嘈杂的议价声扑面而来,这里仿佛是一个微缩的社会剧场。凌晨四点的天空还泛着青灰色,六十岁的老张已裹着褪色军大衣坐在马路牙子上,布满裂口的手攥着锈迹斑斑的瓦刀。他给我讲述年轻时闯关东的故事,长白山的风雪曾冻掉他半根脚趾,可说到如今在潍坊给孙子攒学费时,浑浊的眼睛里竟泛起星光。这样鲜活的生命个体,在《冰阳之歌》里化作了“铁手老匠”的原型,他们粗糙手掌上的茧子,是丈量生活的刻度,更是乡土文学中最动人的勋章。
在浙江嘉兴的食品厂里,流水线的轰鸣声里藏着另一种生命韵律。女工李大姐总爱在午休时蹲在厂区梧桐树下,用铝制饭盒当鼓面,敲打出故乡花鼓戏的调子。她的故事被我写成《车间里的月光》,文中描述的“铝饭盒与梧桐叶共鸣的节奏”,不仅是工业文明与乡土记忆的碰撞,更展现了基层劳动者在现代化浪潮中对精神家园的坚守。这些细节的捕捉,如同用放大镜观察生活,将基层的褶皱与光泽都呈现于文字之中。
二、方言与风物:乡土文学的基因密码
行走在潍坊的老巷,“刚赛来”(潍坊方言“太棒了”)的赞叹声常从早点铺飘出。卖肉火烧的王婶总爱把面剂子摔得啪啪响,她教我辨认“麻汁杂拌”与“朝天锅”的区别,这些带着地域温度的饮食文化,被我编织进《冰阳之歌》的“潍县食事”篇章。当文字里出现“面剂子在鏊子上滋滋冒油,葱花的香气勾得整条巷子直咽口水”时,读者仿佛能透过纸张闻到烟火气,这正是乡土文学独特的味觉叙事。
在嘉兴,吴侬软语的韵味赋予文字别样风情。食品厂的保安老周用带着方言腔调的普通话讲述南湖传说,“红船浪里摇,星火暗中烧”的民谣,被我改写成小说中革命者传递情报的暗号。乌镇的蓝印花布坊里,老师傅染布时哼唱的小调,化作书中女主角的情感寄托。这些方言、民谣与风物的运用,如同在文字中注入地域的基因,让作品拥有了不可复制的乡土灵魂。
三、生命史诗:平凡者的精神图谱
《冰阳之歌》中的人物群像,构成了一部波澜壮阔的基层生命史诗。在潍坊,那位在暴雨中坚守工地的塔吊司机老陈,他蜷缩在狭小操作室里守护建筑安全的身影,被我塑造成“云端守护者”;嘉兴食品厂主动承担夜班的聋哑工人小林,用手语与机器对话的场景,成为书中“沉默的力量”章节的核心。这些普通人的坚守与担当,打破了传统文学对英雄的定义,证明平凡同样可以铸就伟大。
更值得书写的,是基层劳动者之间的情感纽带。在劳务市场的简易工棚里,来自五湖四海的工友们自发组织“互助会”,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众人凑钱买学习机;食品厂女工们轮流照顾生病同事的孩子。这种超越血缘的“乡土式共同体”,在书中化作温暖的“蜂巢效应”,展现出基层社会最动人的精神图景。
四、时代注脚:乡土文学的当代变奏
当高铁呼啸而过潍坊的田野,当自动化设备逐渐替代嘉兴食品厂的人工操作,《冰阳之歌》也在记录着时代变迁中的乡土嬗变。书中描写的“老瓦匠与3d打印建筑的对话”,展现传统技艺与现代科技的碰撞;“直播带货的农村姑娘”章节,则刻画了数字浪潮下新农民的转型。这些书写并非简单的现实复刻,而是试图在时代的激流中,打捞那些永恒的乡土精神内核。
在创作过程中,我始终在思考乡土文学的当代使命。当城市化进程重塑着中国的面貌,《冰阳之歌》既要保留“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古典诗意,也要展现“数智新农人”的创新活力。这种平衡的把握,让作品成为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让乡土文学在新时代焕发新生。
站在文学的长河旁回望,《冰阳之歌》不过是一朵小小的浪花,但它折射出的,是亿万基层劳动者的光芒,是乡土中国生生不息的力量。这部作品既是对基层生活的深情告白,也是对乡土文学传统的传承与创新。未来,我将继续以笔为犁,深耕基层这片沃土,让更多真实而滚烫的故事,在文字中绽放出永不褪色的乡土文学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