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赶上易中海和老贾家的热闹,因为他出了那个地方后,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去了煤站买煤。
现在十月底了,晚上不点炉子光靠床棉被,那可真是扛不住这北方的冷啊!
就这样在煤站里买了煤,带着人家煤站的送煤工,拉着一板车煤腿着回四合院,傻柱也就错过了易中海跟老贾家的这场热闹。
“呦傻柱,你回来了呀,这些日子你都上哪儿去了呀?呦傻柱,你买煤了呀!”
跟煤站的送煤工拉着煤来到四合院门口,傻柱正往台阶上辅大木板,好让板车能拉上台阶呢!四合院里的第一道岗,三大妈杨氏听到院门口动静,就跑出来说道。
而一见杨氏看着那一板车煤,满眼都是期待,不想跟杨氏过多纠缠的傻柱,就一边继续辅木板,一边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三大妈,别光杵着了,帮着我把板车推进去,进院后我让你拿两块煤。”
“诶诶,傻柱,谢谢你了呃,谢谢你了呃!哎对了傻柱,你知道吗,易中海和老贾家的案子,今天街道开群众大会判了。”
听傻柱要给她两块煤,三大妈杨氏就一边笑着出来,跑到板车后面做出要推车的架势,一边跟傻柱说,易中海和老贾家的案子,今天判了。
而一听易中海和老贾家的案子判了,傻柱就好奇的问道:“判了,怎么判的啊三大妈?”
傻柱问易中海和老贾家是怎么判的,这合三大妈杨氏八卦的热情啊!
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杨氏就是满脸欣喜的回答道:“嗨,还能怎么判呀?易中海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外加行贿领导干部,被判了七年有期。不过因为轧钢厂的那些精密件加工,现在还离不了易中海这个八级工。所以易中海的这个七年有期,就被放在了轧钢厂里由单位监督改造,以后轧钢厂每月给他发五块钱的生活费。”
“而秦淮茹呢,她说她当年之所以,会跟易中海乱搞男女关系,那是因为她父母把她卖给了易中海,不是她自愿的。并且她在嫁进咱这个四合院后,之所以会经常去别的男人那儿卖弄风骚,骗钱骗粮,那也是被她婆婆贾张氏给逼的,不是她自愿的。否则她经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作为婆婆的贾张氏,怎么可能会不管?”
“秦淮茹这说的有道理啊!而且易中海自己也说了,当年是秦淮茹的父母,收了他易中海的一百万旧币,把秦淮茹的肚子卖给他易中海生儿子的。因此今儿那群众大会,就认定秦淮茹和易中海乱搞男女关系,和秦淮茹勾引男街坊骗钱骗粮,都不是秦淮茹他自己自愿的。于是最后秦淮茹就只是被判了个,街道上打扫卫生三个月。”
“就这样,秦淮茹她是没事了,但秦淮茹她父母和贾家母子俩,可就倒霉喽!贾张氏因为强逼儿媳妇岀卖色相,去别的男人那儿骗钱骗粮;以及在今天的群众大会上,公然辱骂国家干部。于是就被判了农场劳改五年,开完大会后就被押走送郊区农场了。”
“而贾东旭这次则被判定,默许他母亲贾张氏,逼秦淮茹出卖色相去别的男人那儿骗钱骗粮,因此被轧钢厂记大过处分,降一级工资。哎,贾东旭那真不是个男人,堂堂大老爷们自愿当乌龟王八、吃软饭。人家都说了,要不是上面考虑到,他贾东旭现在是贾家唯一一个有工作的,送贾东旭去劳改,那小当和秦淮茹就没饭吃了,那上面这次就送贾东旭去劳改了。”
杨氏一口气说完了易中海和老贾家这次的下场,然后在跟傻柱一起,配合着煤站的送煤工,将这一板车煤拉上台阶,拉进四合院里后。
杨氏就一边伸手去抱这板车上最大的那块煤,一边笑呵呵的冲傻柱说道:“傻柱,你快回家做饭去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今晚院里肯定是要开全院大会的。”
“得嘞三大妈,谢您提醒嘞!不过三大妈,这煤您能不能换块小的啊?”
“嗨傻柱,刚才你可说要送我两块煤的,现在三大妈我只拿一块,你怎么还有话说呢?瞧瞧你,瞧瞧你,一个大小伙子还跟我一个老妇女计算,真不大气。”
“得嘞得嘞三大妈,您跟我三大爷学的那是一嘴的歪理。我说不过您,我说不过您,这煤您拿走,我不言语了,这总成了吧?”
说不过杨氏的歪理,再加上傻柱刚才说送杨氏煤时,也确实没限定煤的大小。因此现在傻柱就只能是,很识时务的认怂。
就这样让三大妈杨氏得了逞,然后傻柱就又是辅木板,让这一板车的煤,上了连接前院和中院的台阶,将这一车煤送进了中院里。
板车来到傻柱家门口,人家煤站的送煤工,自然是不会帮傻柱把煤弄屋里去的。于是送煤工把煤往傻柱家门口一倒,就拉着空车回去了。
送煤工走了,那接下来傻柱也就只能是自己找个筐,把门口那些煤一块块先放进这只筐里,然后再一筐筐的往屋里搬。
正干着呢,就只见易大妈扶着老太太,从易中海家走了出来。
老太太一见着傻柱,那就是一脸慈祥的说道:“傻柱子啊!你回来了啊!这些日子你跑哪儿去了啊?对了傻柱子,你一大爷的事,你听说了吗?”
“噢,奶奶,易中海的事我听说了,刚才进院的时候,三大妈告诉我了。噢对了奶奶,那天您掩护我跑,那些人没为难您吧?”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傻柱子,你说什么胡话呢,奶奶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
话说到这里,老太太就一边冲傻柱使眼色,一边快步来到傻柱的跟前。
然后老太太把头凑进了傻柱,小声说道:“傻柱子啊,那天你一跑,我就先拉你家那张饭桌抵门,然后就躺到地上去了。等他们踹门进来,我就说是被他们踹倒的门板带倒的,让他们赔我医药费。”
“傻柱子啊!这些日子里不管谁问,我都说当时你跟我说,你要去向上级反映情况,让我帮你看着家。所以那晚他们来抓你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在家。傻柱子啊,记住喽,可不能再说错喽!”
说完这些话,老太太就是一脸的坏笑。
而冲老太太的这个坏笑,傻柱明白老太太这次,一定是讹到钱了。
于是傻柱就压着声音问道:“奶奶,能从那些人手里讹出钱,您可以啊!”
“那是当然,街坊们都可以为我做证,我男人当年可是在小日子入侵咱四九城时,拿起家伙跟小日子拼命死的。而我儿子在埋了他老父亲的尸骨后,转身就去投了游击队,最后战死在了雁北,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挣了个烈属的身份。”
说到自己的儿子,老太太不觉就想起了那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满眼就是泪水。
然后在缓了一下情绪后,老太太就又接着说道:“男人和儿子都死在小日子的手上,我跟他们小日子不共戴天。所以在儿子死后,我就帮当时在这四九城里做秘密工作的那些人做事,而那些人只要现在还活着,就都是中层以上的干部。因此只要我占着理,他们就得任我讹。傻柱子,三百块钱,他们所长亲自送过来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求我收下啊!”
牛比,老太太威武!居然能从派出所里讹岀钱,这种事情,别人连想都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