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边广泛动员群众,四处寻找秦姐姐的时候,秦姐姐靠着她那美色,一路裤腰带松一松,终于是踏上了香江的土地。
“老大,你看那个北姑,个高脸靓,好货色啊!”
这年头北边来香江讨生活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南方小土豆,北方大地雷很少见。而秦姐姐那北方女人的身高和丰满身材,跟南方小土豆一比,优势明显。
因此秦姐姐她这一从船上下来,就引起了码头上那些矮骡子的注意。
而经自己手下矮骡子这么的一提醒,老大也是看到了人群里那道靓丽的风景线,于是赶紧满怀期待的跑上前去。
“哎,靓女,北边来的啊!你在这边有没有亲戚啊?要不要介绍住所和工作啊?”
一跑到秦淮茹跟前,那个老大就一脸猪哥样的,用广式普通话套近乎。
而一看眼前这男人色迷迷的样儿,欢场老手秦淮茹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已经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的秦淮茹,对此不但不反感,反而是有种找到了猎物的庆幸。
然后秦淮茹就习惯性的演白莲花,露出她那副标志性的楚楚可怜样儿,向这个猎物打听道:“你好同志,我是打京城来的,多年以前我有个跟我住一个四合院里的街坊,在京城里犯了点事儿跑了,听说他是来你们这儿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呃,靓女,原来你来自伟大首都啊!失敬失敬!不瞒靓女你说,我们龙头老大海爷,那就来自伟大首都。听说海爷当年在首都工作时,还是最高工级的八级工呢!不知道靓女你有没有听说过啊?”
海爷,八级工!这小混混嘴里的海爷,不会就是死鬼易中海吧?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问道:“这位同志,你说的海爷,不会就是原来京城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吧?”
“不知道,不知道!不瞒靓女,我们平时都叫他海爷,不知道他名字到底叫什么。不过海爷有个儿子叫棒梗,我们叫他梗少,他现在就在码头这儿指挥人走水。”
卧槽!棒梗,棒梗他现在就在这儿!
想到棒梗,秦淮茹那立马就是母子情深,思子心切,赶紧的就让这混混小头目,带着她去见棒梗。
混混小头目不知道秦淮茹的底细,只听得秦淮茹一口一个棒梗,叫的那叫一个顺溜。觉得秦淮茹可能跟易中海和棒梗,以前还真是邻居。于是这个混混小头目就在前面带路,领着秦淮茹去见棒梗。
而这一到地方吧,秦淮茹老远就听见棒梗满嘴脏话,在那儿竹条子抽人。
不管自己多坏,自己多脏,这天下就没有哪个妈妈,不希望自己儿子是个天性纯良乖宝宝的。
于是一听棒梗小小年纪就满嘴脏话、还打人,秦淮茹怒了。
于是秦淮茹一边寻声快步跑过去,一边大声呵道:“棒梗,棒梗你干嘛呢?谁让你骂人,谁让你打人的?我看你这孩子就是欠收拾。”
熟,秦淮茹这声音对于棒梗来说太熟了。毕竟棒梗当年离开四九城时已经八周岁了,也就是他曾被秦淮茹疼爱过八年。因此秦淮茹的声音对于棒梗来说,那是刻入骨髓里的记忆。
于是一听到这久违了的声音,棒梗那是忙停止了打人骂人,寻声望了过来。
挖草!还真是自己的亲妈,这回不是在做梦吧!
棒梗正这么懵逼着呢!秦淮茹已经是冲到了棒梗的面前,夺过了棒梗手里的竹条,一手拽着棒梗的胳膊,一手对着棒梗的屁股,那就是猛抽,打的棒梗那是“哎呦,哎呦”的惨叫连连。
挖草!那个疯女人敢打花花太岁梗少,这要让海爷知道了,兄弟们还有命活啊?
于是见一个陌生女人在打棒梗,周围的混混们那是立马叫嚷着,围上来要揍秦淮茹。
而见这些平时他根本不当人看的混混,敢骂他梗少的亲妈,棒梗那也是怒了,梗着脖子冲着那帮混混,就是草天草地草尼玛。
又骂人,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骂这么难听的话,秦淮茹作为一个母亲,那是真忍不了啊!
于是就在棒梗习惯性的骂小弟声中,秦淮茹一把揪起了棒梗的耳朵,怒呵道:“谁教你骂人的,谁教你骂人的?我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哎呦哎呦,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挖草泥马!花花太岁梗少叫那女人“妈”,那海爷他太太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海爷他太太是小三,眼前这女人才是正宫?可那也不像啊!毕竟眼前这女人,明显要比海爷他太太更年轻漂亮啊!
不明白,不明白眼前这个陌生女人跟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就冲她揍花花太岁梗少,梗少不但根本不敢还手,还叫她“妈”,混混们就知道眼前这女人,他们绝对得罪不起。
于是混混们都停止了叫骂,老老实实的围过来,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这么多人围过来,秦淮茹也是赶紧本能反应的放开棒梗,一副怕怕的表情把棒梗护在了身后。
而秦淮茹这么一放手,花花太岁棒梗也是挣脱了秦淮茹的魔爪。然后棒梗就在一众小弟们的行注目礼下,跑到码头简易房门口,开始打起了电话。那模样拽的就好像三虎在指挥作战,刚才挨揍的人绝对不是他一样。
“哎老家伙,我妈从上边过来了。对对对,是我亲妈,好好好,我让她跟你讲话。”
电话一接通,棒梗就把他亲妈秦淮茹打上边过来了的消息,告诉了易中海。
然后等秦淮茹过来跟易中海通上话后,电话那头一直忐忑不安的易中海,也是终于确认了秦淮茹,这是真的来香江了。
说真的,对于秦淮茹来香江,易中海比时那是既欣喜又担忧。欣喜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在易中海心里,那还是一直有她秦淮茹的。
另外由于李素兰她不是棒梗的亲妈,再加上李素兰本身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这些年那是根本就管不了棒梗,大多数时候还都是她反被棒梗训斥。
所以这些年来棒梗那是越来越不像话,完完全全就是一地痞无赖,净街虎了。但他易中海对儿子的期望可不是什么社团老大,而是考大学坐办公室。
因此现在秦淮茹来了,那凭着秦淮茹的手段,和棒梗从小养成的对秦淮茹的敬畏。易中海觉得秦淮茹,可能还真能把棒梗这棵已经长歪了小树,给他掰正过来。
易中海期待秦淮茹能抚慰他的空虚寂寞冷,并帮他教好儿子。但同时也担心就秦淮茹那占便宜从来就没个够,特能惹事的性子,会弄的他易中海手下跟他这个龙头离心离德。
又爱又恨,又想她来、又想她赶紧滚,这就是易中海此时对秦淮茹的态度。
而未来秦淮茹母子俩的表现,也印证了他易中海对秦淮茹的担心,那是完全正确的。
毕竟人家小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你易中海干,冲的可不是你易中海长的帅,而是冲你易中海能带着他们发财。
可就秦淮茹那典型花人老板把钱算的死死的,巴不得人家都给他白干的性子,你说底下的小弟们有可能勤劳致富、奔小康吗?
因此易中海这个老大被嫌弃,众叛亲离被赶下台,也就成必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