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完了,全完了!队伍反了,我连心肝宝贝文工团都没能带出来啊!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你可要给小的我做主啊!”
清凉山典雅花园别墅里,军头老聂跪在和尚面前,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
而听老聂的队伍也反了,和尚半躺在那儿,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说道:“你小子还算好的,他们几个别说文工团了,就是他们自己,也被人家跟猪一样给捆结实了。”
“太大意了,咱们太大意了,怎么就忘记三十多年前大别山的旧事呢?太像了,现在的情况跟当年大别山的时候太像了,几个秀才把冰们一鼓动,咱们就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一点不错,这话一点不错,一切都是咱们自找的啊!现在咱们只能是希望大哥,能念在咱们兄弟往日的功劳上,伸手拉咱们一把了。”
冰们都反了,那军头也就成了棍,没有任何的力量了。因此现在和尚心里拔凉拔凉的,只希望大哥还愿意收他为门内一犬。
心里这么期待着,和尚就又想到了那最坏的结果,于是他决定及时行乐,过好那每一分每一秒。
“小徐,小徐你去把歌舞团叫过来,再去吩咐厨房把酒宴摆上。小徐,小徐……。”
决定活在当下,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于是和尚就招呼狗腿子小徐安排。
以往这个时候,只要和尚让安排生活,马上就会听到门外小徐中气十足的“是”。但现在和尚话都说完了,门外却还只有知了和青蛙的呜叫声,这不禁让和尚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心里有那个不好的猜测,因此和尚就一声大喊着“小徐”,一边起身去门外查看。
踉踉跄跄冲到门外,泥玛!别说什么小徐了,就是站岗的护卫都不见一个。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什么,酒经考验的和尚,那是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和尚一个气血攻心,直接就来了个平沙落雁式。
而见和尚现在已经混到连护卫都跑光了,老聂那也是再不对和尚抱任何希望。赶紧按着当年打游击的经验,放弃正经的路,拣后山小道溜。
而老聂这么一溜,可怜和尚就那么躺那儿没人管,然后山里的蚊子们一拥而上,让第二天和尚他被发现时,那是根本就认不出模样了。
两天后,傻柱在京城争取到大哥和三虎的支持,然后就坐飞机回到了金陵。
而傻柱他这一下飞机,陈正峰马上就凑上来,然后傻柱就跟陈正峰坐一辆车走。
“老陈,事情怎么样啦,人都没跑吧?”
轿车一驶出机场,傻柱就向陈正峰问道。
而听傻柱问他这,陈正峰忙回答道:“报告手掌,和尚他在我们的人去之前,就高血压发作,晕倒在清凉山的花园里无人管,活活被山里的蚊子给盯死了。至于他的那些爪牙吗?都说温柔乡、英雄冢,二十年神仙般的生活,早已磨灭了那些人身上,曾经的那股子英雄气,因此他们都只动嘴不动手,最后全被绑了,现在都关在雨花台。”
“嗯,很好,没有漏网之鱼就好。那接下来就要看你老陈,怎么把故事给编圆喽。”
一听事情如此顺利,傻柱那是大喜过望,于是就吩咐老陈把事情做铁证如山喽。
而老陈一听傻柱这话,那立马是秒懂,一脸认真的回答道:“是,手掌,这个事情是和尚看大哥年近八旬,他心疼大哥,觉得大哥这个年纪该颐养天年,家里的事该他这个年轻人多操操心了。”
“嗯,对,就是这样。老陈,那些人的家财报一半上交就可以了,另一半你按功行赏,别让人白忙。而至于那些人的老婆孩子吗,老陈你看着办。”
“是,手掌,我一定把扫尾工作做好,绝不给手掌您添麻烦。只是手掌,这一次要送多少人上山,还请您示下,这样底下的人,才好做事。”
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对于那些人该多少人上山当神仙,多少人该继续留在凡间受苦,陈正峰他还真不敢自己作主,于是他就让傻柱决定。
而听陈正峰问到这个,傻柱就把头靠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念诗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句诗是什么意思,相信没有一个东土人听不明白吧?
于是傻柱这诗一念,陈正峰忙坚定的说道:“明白,手掌我明白了。”
就这样,傻柱把脏活甩给了陈正峰,然后他自己第二天就离开金陵,去各个地方的队伍视察。把他先前在队伍里埋的桩子,t长升S长,丫长升t长。而至于司令跟j长的人选吗,那是大哥和三虎才能决定的,傻柱他没资格决定那种重要的人事任命。
就这样,经过半个月的忙碌,等让队伍听自己的话后,接下来傻柱就对那些拿笔的,和在街巷和村里为非作歹的人,开始进行为期一个多月的集中治理,争取在国庆前将花东地区打扫干净。
而就在傻柱对花东地区进行大扫除之时,八月底的时候,那场着名的会议,如期在庐山举行。而傻柱作为花东地区的一叔和东道主,自然是得赶紧上山准备。
带着人在山上紧张准备,欢迎一拨又一拨各地的当家人上山,最后傻柱迎来了大哥上山。
傻柱是在浔阳火车站接的大哥,然后被大哥邀请坐一辆车上山。
车队驶出火车站,驶出市区,大哥一脸不高兴的训斥道:“你的手怎么就这么黑啊?难道就不能让那些人改过自新吗?”
“改过自新?手掌您知道那些人一个个多有钱吗?光他们家里的那些进口名牌包和皮鞋,集中起来您那辆专列都装不下。手掌,一边是他们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一边是农民天天挨饿,您觉得那些人还有资格活在这人世间吗?另外手掌,就是您想让他们听话,一直以来也都得权衡利弊,考虑他们的心情吧?所以您觉得等您不在了,他们会听小实的吗?”
言简意赅,一下子点到了大哥最忌讳的。于是傻柱这话一出口,大哥这关立马就过了。
而这么简单就被傻柱说服,大哥也是觉得没面子,于是大哥冷着张脸又说道:“那些祸害就算了,可你在除了那些祸害后,怎么还不罢手,还天天抓人啊?”
“手掌,一个屋子放久了,那就应该来一次大扫除,治理地方也是一样的道理。手掌,咱们现在这地方上,坏人真是太多了,老实人受委屈啊!”
清理地方,让老实人不再只能默默流眼泪,让恶人不能再嚣张,这是傻柱的理想。所以在这事上,傻柱他绝对不会屈从于任何压力,大哥也不行。
于是直面大哥那一脸的怒容,傻柱坚定的继续说道:“手掌,咱不说别的,咱就拿群众过日子离不开的粮食来说吧!那粮站从农民手里收粮食的时候,那是百般刁难,粮食里一点杂的东西都不能有。可到他们向广大市民卖粮食的时候呢,那粮食里不但是有谷糠枯叶,甚至还有沙子和小石块,这是为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还有哪个城里的每条街上,它没有几个地痞流氓?乡下哪个生产大队里它没有几个村霸癞子啊?手掌,地痞流氓也好,村霸癞子也罢,他们哪个不是靠欺负老实人活的啊?”
“手掌,曹操说对待善良之人,有那点欺凌,就是造孽;对待歹毒之人,有半点仁慈,那就是作恶。曹操这话,我深以为然。因此我就想来个为期一个多月的集中整顿,争取在国庆前将花东地区的那些恶人,全部送上山或送进劳改营。”
知道大哥的脾气,于是傻柱注意措词,避开那些敏感的人,只说市井中的那些恶人。
而像大哥这种年轻时候敢出来反天的人,胸中自然是有股子侠气,天生戾气重的。
因此在听完傻柱的这个解释后,大哥就拉着张脸说道:“国庆前要停下来,不能让社会秩序失控。”
答应了,大哥答应了!于是一听大哥这话,傻柱忙一脸诚恳的说道:“是是是,集中整顿一定会在国庆前停下来,以后我们对地方上的管理,会以督促街道和公社等基层组织,加强社会管理为主。”
“嗯,这就对了,要相信我们自己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