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听秦川如此说话,冷冷发笑道:“你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脑袋缺了一根筋?我都说了我是秦善,不是什么张远秋,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或许我和那张远秋有一些相像,但你要说我是他,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秦川眯着眼,拉开了和这秦善之间的距离。
他冷声道:“我的脑袋从来都不会有毛病,我说你是张远秋,你就是张远秋!”
“我说张大帅,想在我的面前演戏,恐怕不那么容易吧!你的神态举止,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还是承认了吧,没有必要再继续隐藏下去了!”
秦善眼露狐疑神色,苦笑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是张远秋,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秦川哼声道:“七八个月前,大帅府燃烧起了一把熊熊的烈火。当时我就知道这张远秋未必会被这火烧死,没有想到竟然还敢乔装易容,成为了这醉仙楼里面的厨子……”
“而这个厨子,就是你秦善!”
“如果你不承认,我也有办法证明,我会继续向你发动攻击,我会拆你的面,截你的易容之术,看看你的面皮下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话说到这里,秦川从自己的口袋当中取出了一枚白色的小药丸,然后冷冷地盯着秦善道:“这叫回仙丹。名字叫得霸气,药效自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这是专门针对一些易了皮、整了容的人而特别炼制出来的丹药。”
“只要将它吞服在腹中,那蒙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就会出现起皮溃散的状态。如果你不是张远秋,那便是我得罪了,到时我奉送你十枚大洋赔不是。如果你是张远秋,那么今天你休想要从我的手里边跑走。”
眼前的秦善一听秦川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咬着牙,眼神愤怒:“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先别管我是什么人,你只需要说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就是一个厨子,姓秦,叫做秦善,你指责我是张远秋,简直是无稽之谈,你是一个神经病、疯子吧。”
“那就看你到底能不能够逃脱我的手段。”话音一落,秦川便迅速地向着秦善冲了过去。
秦善也不客气,抓起了一枚茶凳,直接便向秦川的脑袋给砸了过去。
秦川向旁边闪了一下,这凳子并没有砸在他的身上,他飞起一脚,将这凳子给踢碎开来。
接着整个身体旋转起来,借助这旋转的力道,想要一脚蹬在这秦善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但是这胖子竟然如此灵活,看到秦川转身的那一刻,他整个身体猛地向秦川冲撞了过去。
这二百多斤的巨大体重撞落在秦川的身上,竟直接将秦川给撞出了一段距离。
虽然说秦川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之上,但是也感觉到有一些气血翻腾。
秦川冷冷地一笑,道:“练家子,那木人桩还真是没有白打。不过,你露了相,露出了自己的马脚,就别想要再继续蒙混过关下去。至少在我这里你逃不掉的,还是主动承认的好。”
秦川喘了几口粗气,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秦善。
秦善咬着牙道:“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滚!”
“不见棺材不落泪,死鸭子嘴硬是吧?”秦川哼了一声,然后飞身再一次向着秦善攻击了过去,他的手指之中多了一枚银针,接着这银针便刺向了这秦善的脖颈的一个穴位。
这秦善眼见秦川的速度比刚才要快上几分,哪里还敢怠慢,连续的冲杀之下想要抓握住秦川的手腕。
但秦川却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这手腕挥舞之间,那银针却是朝着他身上的穴位直上刺扎。
秦川借助自己这灵活的身法,不断地向着秦善靠近,围着这秦善来攻打。
秦善被他逼得手忙脚乱。
他还真的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子竟如此的难以对付。
但却不能够有任何的掉以轻心,他退回到了那茶桌之后,一只手按落在了茶桌的下边,手指用力将这个茶桌给掀了开来。
那茶桌打着旋转,便向秦川给砸了过去。
秦川飞起一脚,直接就将这茶桌给踢碎了。
而就在那一刻,这秦善向另外的一个方向跑了出去,他那巨大的身躯撞向了这脆弱的窗户,直接将那窗户撞碎,然后滚落到了院落的地面之上。
秦川自然不能够让他就这样逃掉,迅速地也从这房间当中窜了出去。
但显然这秦善并没有立刻想要去向院墙下边跑的意思,而是在滚落到院内当中的时候,在一个秘密的暗处,抽出了一把长长的大刀。
他握着这把大刀,迅猛地向秦川斩杀了过来。
这大刀挥斩的力道非常的强横,非常的气势磅礴,逼迫得秦川不断地左闪右绕、腾挪躲避。
总算能够躲避一些,但这刀锋却在他的衣衫上留下了几道刀痕。
这几道刀痕的出现,秦川却并不在乎。
在距离这秦善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秦川手指竟然轻弹了一下,指缝当中夹着的银针,银针脱手而飞,刺向了这秦善的眼睛。
这秦善用那把宽厚的大刀向上拨打,竟将这枚银针给拨打了下来。
秦川长出了一口粗气,哼声:“没想到这八个月不到的时间,你这一身的本领又强了。但今天你休想跑得掉。”
话音一落,秦川的手指迅速地向自己的口袋当中去探取,接着在他的手心当中多了一枚又一枚的银针。
随着这一枚又一枚的银针被他给取了出来,他的手指连续地轻弹。
那银针迅速地向着秦善连续地射杀过去。
这秦善挥舞着那把宽刃的大刀,只听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秦川所弹射出去的飞针都被他逐一地给拨打了下来,只不过还是有两枚银针落在了他的身上,但穴位却打偏了。
秦善向后退出了一段距离,拔出了自己身上的两枚银针。
借助这清冷的月光看了一下银针上面的血迹颜色,并没有变黑,这才长出了一口粗气,冷笑了一声。
秦川自然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他是在笑自己的银针之上,并没有被淬毒,否则的话也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情。
秦川却并没有退缩,继续向秦善靠近:“这八个月的时间没见,你的体力上也得到了有力的补充,看来这几个月没少吃苦头。”
秦善却怒声道:“你到底是谁,在这里胡言乱语说着什么?你最好给我滚蛋,否则的话让我抓住你,我用我的这把大刀,把你碎成个七八十段。或者被我抓到了,我把你扭送官府,判你一个私闯民宅、意图行窃、杀人越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