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i暗暗赞叹那只侍卫虫。
真上道。
所有cp脑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别人都在吭哧吭哧搬民政局,我就亲手给我嗑的cp下药了。
基兰那只直雌的命令肯定只是单纯地准备一个惩戒室,其余的估计都是那只雌虫脑补的。
好经典的领导夹菜他转桌,领导喊麦他切歌,领导已经吃得火烧屁股了,他还往碗里添了一勺辣椒油。
要是梁瀛此刻真想罚,堂堂元帅已经因为雄虫助兴草去蹲大狱了。
梁瀛推门推了一半就停住:“ooi,积分。”
“陛下,都是线索推理分,接受记忆作为隐藏彩蛋奖励了,让贝基袒露真心奖励……”
“够兑换三个大力丸吗?”梁瀛打断道。
“……够。”ooi一边划拉着道具,一边默默为元帅的屁股默哀,梁瀛默了默,忽然无师自通:“刑罚道具也改一下,降低伤害值。”
ooi开始嗡嗡得泛着黄光,统激动得屏幕都在颤抖。
“自己拉灯。”梁瀛忽略了这出死动静,干脆利落道。岩兰香对他的刺激作用有限,但对情绪还是有一定影响,他皱了皱眉,忍耐着打开门。
基兰双手被吊住,上身赤裸,下身换上了薄布料的裤子。大概等的时间有些久了,他收住核心撑着上身立起,薄汗从脖颈流向锁骨。
基兰皱着眉,听到动静才睁了一双淡粉的眼看向这边,上挑的眼角微红:“雄主……”
“元帅可知罪。”梁瀛慢条斯理地褪了身上的长袍,露出贴身的黑色里衣,高领的黑衣包裹着苍白的颈项,这副身体虽然矮了些,但身材比例很好,双腿修长,裤子的银链拖到脚踝处,在那一寸莹白处闪了一瞬,激得这只雌虫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在这个安静的场所里异常突兀。
梁瀛戏谑地挑了挑眉,他没有换上基兰为他准备的透明围罩。
“我讨厌你。”梁瀛摸着桌沿,摁开了开关,折叠的钉床被铁链拉着缓缓落下。
基兰晦涩道:“贱雌明白……雄主。”
毕竟他是那么十恶不赦。
他只希望他的雄主不要不要他,即便他现在是个无能的瘸腿的雌虫,甚至再度产蛋的几率都很小。
“我很恨你,你这只雌虫胆大妄为,怎么敢杀我。”梁瀛的语气淡淡的,基兰听着苦涩得冒泡泡,又觉得说不上来的不对。
“我一直很厌烦你,毕竟你是一个平民,低贱的平民。”梁瀛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两根手指冻得基兰一颤,鎏金的眼眸像是冰川折射的金色阳光。
看似温暖,实则不过一场幻梦,酷寒无情。
基兰忽然无措,他挣扎着伸手,却被铁链牢牢捆住向后拖,他焦急又悲伤地想靠近梁瀛:“雄主,雄主……”
不要不要他,不要扔下他。
器械接到了雄虫的指令,他正被拘束着,缓缓滑向那张张开的钉床,那大概是这个惩戒室里最残酷的器具,见惯了军部审讯的基兰也闭了闭眼。
如果在上面滚一遭就能让小雄虫略微消气的话,他甘之如饴。
但被梁瀛推倒到上面时,却没有被铁钉扎透骨头的痛感,基兰茫然地睁眼,发现躺着的床已经将铁钉收了回去,反倒有些水一般摇晃的质感。
水怎么能伤到皮糙肉厚的雌虫呢,基兰迷茫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梁瀛,他金色的眼睛淡淡垂下,仿佛在看一条砧板上挣扎的红鱼兽。
莫名的,基兰竟感受到一丝刺‖激和期待。
“教你怎么听我说的反话,学会了么?”梁瀛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道。
红发的雌虫四肢被缚,皮肤在黯淡的室内光下泛着红晕,听见雄虫的话,这缕红像火苗一般窜上了耳朵根,他的眼睫颤了颤,唇被手指反复碾着:“……知道了。”
原来是反话,他像被虫从悬崖扔下,又落在了棉花垫里。
“展开翅翼。”梁瀛道。
基兰瑟缩了一下,还是让雌虫最坚韧却也最脆弱的翅翼在琵琶骨上展开,淡粉的翅翼被绒粉笼罩着,看似柔软,实则坚硬无比,翅缘勾勒出金属的玫瑰光泽,中间一道淡黄的斑纹,碍于雄虫在,这两扇翅翼张开却只是轻轻晃了晃。
基兰闭着眼,翅翼后被一小簇针扎的痛感激得差点跃起,张开的翅翼边缘微微颤动。
他只遭受过被扯断翅翼的痛楚,何曾忍受过这种如同挠痒痒一般的折磨。
“雄主……”基兰觉得自己舌尖都在发麻。
“犯了什么错?”对比起基兰,梁瀛语调悠闲,态度散漫,就像是在有意折磨。
“嗬!闯入高塔……伤害雄主。”
“屡教不改,一再犯戒。”基兰缩紧了腹肌。
“不可以……雄主。“基兰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眼角蓄着一层泪,抬眼来看梁瀛,“小虫崽犯了错事才会被罚……”
“顶嘴,胆大妄为。”梁瀛接着补上了这罪虫陈述。
“唔……我错了。”基兰语调嘶哑,他受不了了,从前听部下说说雄虫惩戒时,雌虫都是要忍受非虫的痛楚,忍过去就熬过去的,但是没有虫告诉他惩戒原来是这样的。
他要把最丢虫的一面呈现在雄主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军雌,运筹帷幄总览全局的元帅,却如虫崽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基兰想要阻止他的雄主,但并没有任何用处,海潮一般的感受涌入他的脑海,基兰咬紧牙关仰头,方才多少还能忍住,但顷刻间所有防线都溃不成军。
梁瀛捡起地上的衣饰,撕了个边,绑住了基兰的眼睛,让这只雌虫的四周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意识仿佛在一片海里漂浮,而身体却全权交托他虫。
“雄主?雄主?”基兰的语气里终于按捺不住焦急,他挣扎着抵抗翻‖涌的感受,徒劳地前倾摸索,“你在哪里?”
“元帅不是想要惩罚吗?”梁瀛走到了门边,回头冷冷道,“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呆着,等我回来,惩罚就结束了。”
“雄主?您要抛下我吗?”基兰声音颤抖着。
他的雄主知道怎么才是最好的惩罚,雌虫具有极高的忍耐力,寻常雄虫那般不过添了几分意趣。
唯独这个黑暗,就像他做过的噩梦一般,这个世界上没有他的雄主,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的夜晚。
“我会回来。”梁瀛关上了门。
他也忍得很辛苦,房间里的岩兰香过于浓郁,越靠近基兰,心底的躁‖动就越发明显。
“ooi,帮我找找莱肯的所有信息。”梁瀛皱着眉,又改变了主意,“不,调出所有虫皇遇刺后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