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
柳素雪才不怕他,直接怼了回去,“就你这样的,哪怕上赶着给哟哟当狗,她都不会要你。”
“毕竟,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咬人。”
陈青玄彻底破了防,“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说着,陈青玄握紧了拳头,直直的冲着柳素雪走了过来。
柳素雪身边的丫鬟立马紧张的将她护在了身后。
明明自己都怕得不行,但那丫鬟还是站了出来。
“不准你欺负我们家小姐。”
要打的话,就打她吧。
陈青玄彻底被气笑了。
“滚。”
那丫鬟坚定的站在原地,“不。”
而柳素雪开口道,“冬月,你先让开。”
她还能怕了他不成。
冬月冲着柳素雪,不赞同的说道,“小姐。”
“没事。”
柳素雪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冬月只能不甘的退到一旁。
“怎么,被我说中了。”
陈青玄冷笑着,“本公子可跟你不一样。”
“谁会喜欢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柳素雪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你继续自己高贵去吧。”
这样,正好能少一个人跟她抢哟哟。
陈青玄:????
就,不再争辩争辩了吗。
柳素雪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就让开。”
她还要回家去挑首饰,明天送给哟哟。
陈青玄则是一脸的不服气,“你别走。”
这个架,他非得吵赢不可。
“你是不是有毛病。”
柳素雪白了他一眼,“有病就抓紧去治。”
吵又没吵赢,打又打不了。
陈青玄再只能紧握着拳头,把自己憋成了内伤。
毕竟,陈家家训摆在那儿,不能欺负女人。
他今天要敢动手,明天他就得跪祠堂。
“公子。”一旁的侍从忍不住开口道,“要不然咱们在柳小姐回去的路上,把她套麻袋打一顿吧。”
陈青玄一巴掌打在了侍从的后背上,“你当本公子傻吗。”
他刚跟柳素雪起了冲突,扭头她就出了事,说不是他干的,都不会有人信。
“想让我被爷爷抽死,你就直说。”
“那您这是图什么呢。”侍从小声的嘟囔着。
图被人骂的快感吗。
那是有点变态。
陈青玄幽幽开口,“我听得见。”
— — — —
“爹爹,爹爹。”
哟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龙止渊检查了一番。
在看到他没事后,小家伙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爹还在。
龙止渊虽然不大理解,但却十分配合。
任由哟哟在他的身上,爬上爬下。
嗯?
不对,味儿不对。
哟哟揪着龙止渊的衣襟,又嗅了一遍。
“爹爹,泥趁着哟哟不在,干什么去啦。”
这个味道怎么怪怪的。
龙止渊闻了闻,没察觉到什么。
“朕只不过换了件衣服,这都能被你闻出来。”
“你这个小狗鼻子。”
而哟哟皱着眉,一脸的严肃。
好奇怪。
系毒吗。
不确定哎。
让哟哟再闻一闻。
“yue~”
“对不起,yue,爹爹,yue。”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
说着,哟哟捏着鼻子,走到了窗边,看着盛开的依兰花,“快把它扔出去。”
苏明德立马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反手就将花瓶连带着花,一起给扔了。
在看到依兰花消失后,哟哟这才松了口气。
龙止渊也察觉出了问题,连忙让暗卫秘密的将周太医叫了过来。
“给朕看看。”
周太医闻了闻龙止渊脱下来的龙袍,“这似乎是西域的某种香料。”
怕自己诊断失误,周太医又仔细闻了下,这才开口道,“是海棠香。”
“单独使用时,只是一味普通的香料,但要注意的是,不可跟依兰花放置在一起。”
“那样会形成剧毒百醉兰。”
“此毒会无声无息的侵蚀人的神智,让人暴躁,易怒,最终,在第一百日那天,吐血而亡。”
一边说,周太医一边眉头紧锁。
“可这毒太过阴险,早就被列为禁书,失传多年了。”
周太医对这一切很是不解。
“朕知道了。”
龙止渊微微眯起了眼,“调配一个跟海棠香差不多的味道,能做到吗。”
周太医:他有说不的权力吗。
“能。”
当然能。
不能,他也得说能。
龙止渊神情很是严肃。
他这龙袍经过许多人的手,是谁放的海棠香,根本无从查辩。
而窗台上,又很是“恰好”,今日放的是依兰花。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巧合多了,那只有一个可能— —人为的。
[可算系保住爹爹啦。]
摸了摸哟哟的头,龙止渊终于明白哟哟这段时间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哟哟乖,剩下的交给爹爹就好。”
他倒要看看,是谁想要他的命。
挂在龙止渊身上,哟哟奶声奶气的说道,“嗨呀,咱们一家人,补药说那客气的话。”
嗯?
他香香软软的女儿,怎么一股纨绔子弟的味儿。
“这是谁教你的。”
让他“好好”跟那小子谈一谈。
哟哟眨巴眨巴眼,一脸的骄傲,“窝跟那个大象学哒。”
“腻害叭。”
龙止渊:……
大象?
难不成哟哟想说的是丞相。
回想起闫廷玉那不正经的模样,龙止渊骤然黑了脸。
这还真有可能是跟他学的。
“乖啊,以后不好的,咱别学了。”
“嗷。”
哟哟乖乖的应着。
此刻,龙止渊终于明白言传身教的重要性。
他得为哟哟做好榜样,不然— —
哟哟就会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 — — —
“成功了吗。”
“自然。”
后宫一处偏僻的宫殿里,一男一女正低声交谈着。
“虽然那狗皇帝不进后宫,但也不耽误我下毒。”
“那就好。”
那男子伸出手抱了抱女子,“再等等。”
“等那狗贼一死,我就立你为后。”
“好。”
紧接着,便是一阵少儿不宜的场面。
真真正正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良久,这两人才分开。
“快回去吧,别被发现了。”男子催促着。
而女子却不紧不慢的说道,“怕什么。”
“那狗皇帝现在满心只有他那个女儿,根本不会发现我们的事。”
“还是谨慎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