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的内心十分纠结,她着实有些不想去见太君。一想到太君那炽热而又直白的感情,她就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可是太君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于是她在自己的住所里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时间,一会儿整理整理桌上的书卷,一会儿又摆弄摆弄窗边的花草。但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便起身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慈宁宫,那威严的宫殿矗立在眼前,透着一种让人压抑的静谧。苏南像往常一样站在宫门前,看到佳佳前来,他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侧身将佳佳迎进宫殿。苏南的动作轻柔而又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待佳佳走进宫殿后,苏南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关好门,站在门外认真地守好。
佳佳站在宫殿里,看着那空荡荡的寝宫,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她的目光有些迟疑地在周围扫视着,脚下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往里走了几步。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太君……”那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床榻上传来了太君那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张郎。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佳佳这才将目光缓缓投向床榻的方向。她迈着慢悠悠的步子,仿佛每一步都带着犹豫和挣扎,朝着床榻走过去。
就见太君轻轻拉开床帘,床帘与床架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太君半坐起身来,对着佳佳轻轻招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说道:“要不是我让苏南去堵你,你今日是不是就不来了?你呀,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太君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佳佳,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佳佳微微低下头,避开太君那炽热的目光,轻声说道:“臣是怕来的太过频繁,这宫中之人多眼杂,难免会遭人怀疑。臣不想因为臣的缘故,给太君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宫廷之中,人心险恶,处处都暗藏着玄机,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臣只是想谨慎行事,还请太君谅解。”佳佳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每一个字都说得十分清晰,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诚恳。
太君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种霸气与自信,说道:“怕什么,这皇宫内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只要一心一意讨我欢心就好,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在翰林院要是遇到有人故意为难你,一定要告诉我,可不能自己默默忍受着。”太君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佳佳,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全部通过眼神传递给她。
佳佳连忙摇了摇头,恭敬地回答道:“并没有人为难与我,太君。我能够妥善处理好手头的工作,而且我也不想因为我的一些琐事而让您为我劳心费神。您日理万机,有许多更为重要的大事需要您去操心呢。”
太君伸出手,轻轻拉住佳佳的手,缓缓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变得温柔而深情,说道:“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呀,也想为妻主做些什么。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我就唤你妻主可好?”太君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眼神中满是渴望。
佳佳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太君紧紧握着。她有些局促地说道:“臣不敢。太君您身份尊贵,臣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傅,这样的称呼实在是不合规矩,臣担待不起啊。”
太君却不肯罢休,他微微向前倾身,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无人的时候,我们就像平凡的妻夫一样相处,可好?在这里,没有太君,也没有太傅,只有你和我,我们不需要被那些繁文缛节所束缚。”
佳佳犹豫了片刻,看着太君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轻轻应了一声:“……嗯。”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蚋,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太君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他的双手急切地伸向佳佳的衣服,手指微微颤抖着,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仿佛是一个饥饿已久的人看到了垂涎欲滴的美食。
佳佳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心中有些羞涩与无奈,却又不知如何拒绝。在太君这般急切的举动下,她只能顺从。随着衣服上的系带被解开,一种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微微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太君的服侍。
此处省略一万字。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太君似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疲惫地趴在床上。佳佳默默地穿上衣服,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然后轻手轻脚地出门。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整个皇宫被一层暮色所笼罩。
依旧是苏南负责送佳佳出宫。他们两人沿着宫中的小路前行,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银色的薄纱。在这静谧的氛围里,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响。当走到较为偏僻、无人的地方时,苏南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悄悄地伸出手,轻轻牵住了佳佳的手。佳佳的身体微微一震,但却没有拒绝,任由苏南这样牵着。
苏南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太傅真是……体力很好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佳佳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苏南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听着太君舒服的声音。恨不得躺在太傅身下的人是我。”说完,苏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逾矩,“是我痴心妄想了。”
佳佳看着苏南,目光中带着一丝理解与同情,缓缓说道:“不是的,苏南。在这皇宫之中,我们都有着自己的无奈。我跟你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侍奉着太君,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两人就这样在一种略显低沉压抑的气氛中继续朝着宫外走去,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无奈与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