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宣豪正在惊诧的时候,李凌天随后主动向谷初发动了进攻,这一次他没有用拳,他如果用日月星辰拳,最多五个回合就可以将谷初击败,李凌天还不想那么快就把谷初打败。
李凌天用的是飞天掌法,这个掌法是李凌天前世自创的,威力十分强,但这个掌法他还不能发挥极致,需要强大的内力支持。
李凌天一开始就完全占据了上风,而谷初现在只有被动的防守,还好这里的空间足够大,二个人还能活动的开,不至于波及别人。
谷初就要落败的时候,包间里面快速的走进来了一个人,看起来像这座酒楼的管事。
他进来以后立即对李凌天二人说:“你们二位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李凌天一听这话也不进攻了,向后退了两步,远离了谷初的攻击范围。
谷初也停止不再进攻了,他恭敬的看着进来的人说道:“乌管事,您怎么来了?”
李凌天看到这个酒楼的管事居然有着先天九级的修为,也惊叹这个平山城比海州城要强大太多。
乌管事沉声说道:“你们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不来?你们没有什么仇什么怨的,居然在这里大打出手,忘记我们酒楼的规矩了吗?你们今天给我乌管事一个面子,此事就到此为止如何?我也不再计较你们在酒楼动手的过错。”
谷初知道这个酒楼实力强大,家主谷明辉就告诉过他,这个酒楼万万不能惹。
谷初想到这里也是冒了一身冷汗,他刚才冒失了,听到儿子被打了,一下冲动了手,没有考虑其他。
还好这个管事没有追究,谷初立即躬身道:“乌管事,谷某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您恕罪!”
李凌天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没有说话。
乌管事看到两个人都同意了,也是微微一笑,他没有再说话,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上门。
谷初看了看李凌天几个人,不甘的说了声:“走!”
李凌天不管这个谷初怎么想,他也不会在意这些,叫来了伙计买了单。
杨雪菲非要买单请李凌天二人,被李凌天拒绝了,他没有让小女孩买单的习惯,何况他空间戒指里面的钱太多了,也不在乎这些钱。
李凌天二人跟着杨雪菲回了杨家,在杨家大门口碰到了杨家家主也是杨雪菲的父亲杨东光。
李凌天看到了杨东光四十多岁,有着先天八级的修为,也是实力不俗。
杨东光看到杨雪菲和两个陌生人一起走了过来,他警惕的看着李凌天二人。
“菲儿,你怎么才回来?我派了几波人去找你都没有找到,我和你娘都担心死了,你娘到现在都没有睡觉。”杨东光宠溺的说道!
杨雪菲上前紧紧的抱住她的父亲,流下来了委屈的眼泪说道:“父亲,要不是李大哥和萧姐姐,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随即她又松开了杨东光,来到了李凌天二人面前说道:“父亲,这二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李大哥和萧姐姐。”
杨东光对着二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请二位进屋内说话!”
杨东光带头进了杨家大门,杨雪菲也拉着李凌天二人一起进了大门。
杨家院内灯火通明,李凌天看到他们家院子很大,和之前的李家差不多大。
李凌天二人跟着杨东光来到了杨家大堂,这个杨家大堂看起来还比较繁华也挺大,是海州城李家大堂的二倍,这时候的大堂灯火辉煌,但空无一人。
双方分宾主落座以后,杨雪菲把遇到了邓大勋的发生的一切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又把在酒楼遇到了吴梦雨和谷宣豪、谷初的事情说了一下!
当杨东光听说萧轻语居然是皇家学院内院弟子的时候,也是张大了嘴巴,他不敢相信平山城居然能出现皇家学院的内院弟子。
但转过头一想,二人也没有必要骗自己,难道是看自己女儿漂亮,来这里冲着自己女儿来的?
杨东光怎么想也没有想通,只有不想了,他对李凌天二人说道:“敢问二位小友到平山城所为何事?我对平山城非常对熟悉,你们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会尽全力去办。”
李凌天淡淡的说道:“杨家主可能对我们还有所怀疑,这也难怪,我们贸然到访有所打扰,我们向西去有我们的事情,正好路过平山城,在此地歇歇脚再出发。”
李凌天看了一眼杨东光,看看杨东光的表现,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昨天去吃饭的时候,看到杨雪菲被邓大勋拦住了不让走,另外听杨小姐说贵公子生病了,我略懂点医术,过来看看能否帮上忙,如果杨家主对我们二个人都身份有所怀疑,那我们现在就走。”
李凌天说着站起来就要走,杨雪菲一看也急了,她立即拉住李凌天说道:“李大哥,你不要走,你救了我二次我还都没有好好感谢你!”
杨东光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李小友,我没有怀疑你,我作为家主必须时刻考虑家族的利益,请李小友不要介意,我在此向李小友赔罪。”
李凌天淡淡的说道:“李家主,我能理解你的顾虑,我没有生气,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回去了,况且杨小姐我们已经把她安全送到家了!”
杨东光一听李凌天要走,他也急了,他的儿子杨松现在病的很厉害,找了几个丹师看过了全部都束手无策,现在把李凌天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杨东光向杨雪菲一个使眼色,杨雪菲急忙抓住李凌天的衣角说道:“李大哥,你们不要走好吗?求求你救救我弟弟杨松,求求你了!”
“那好吧,你们带我去看看吧?我先声明一下,我不一定能治啊!我必须看看情况。”李凌天看了一眼萧轻语说道。
杨东光和杨雪菲听了李凌天的话,心里也升起了一股希望,急忙带头走出了房间,向着后院走去。
四个人走了有五六分钟,来到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小院,这个小院不大,有五六间房子。
杨东光躬身说道:李小友,我儿子杨松就在里面,你随我进去看看。
李凌天点点头没有说话,跟着杨东光进了中间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有三四十平方,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其他什么也没有,床上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这个少年脸色苍白,双目禁闭,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身上盖着一床大红被子,全身都被被子盖住了,只把脸露了出来。
李凌天看到这个少年脸的时候,基本上就猜出这个少年是什么问题了,他为了进一步确认,于是对杨东光说道:“杨家主,杨松是不是突然发病的?他从外面回来以后,身上你有没有检查过伤口?”
杨东光点了点头,脸色很凝重,紧张的看着杨松,没有说话!
“他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牙齿印?”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东光脱口而出。
李凌天没有搭话,来到了床前,从被子里把杨松的手给拿了出来,在他的脉搏上停留了十几秒。
“我知道你的儿子杨松是什么病因了,我们到外面说。”
杨东光一听李凌天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做出了一个请到手势。
李凌天带头走出了杨松的房间,几个人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李凌天看到了这个房间里只有杨东光父女和萧轻语,他表情凝重的说道:“杨松是被魔人给咬伤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不出两天,他也会变成魔人。”
“什么?魔人?魔人是什么东西?”杨东光一听李凌天的话紧张的问道。
李凌天把魔人的一切事情又给杨东光大概讲了一下。
杨东光和杨雪菲听了以后都惊呆了,感觉这一切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杨雪菲一下子拉住李凌天,跪了下来哭着说:“李大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他才十四岁啊!”
李凌天把杨雪菲拉了起来,点了点头,对杨东光说道:“这应该是针对你们杨家的阴谋,不然魔人会直接吃了杨松,我可以救他,但你们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东光和杨雪菲都是心里一惊,暗想:难道这小子(李大哥)是想要雪菲(我)为条件?
杨东光一时沉默不语,杨雪菲坚定的说道:“李大哥,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能救我弟弟。”
萧轻语在一旁也不知道李凌天什么意思,但没有问,她无条件的相信李凌天。
李凌天知道了这父女二人误会了他的意思,心道:我给他们感觉就是一个大色鬼吗?
“雪菲,如果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你也愿意吗?”李凌天故意问道。
李凌天这话一出,杨东光立即说道:“雪菲,不可以!”
“李大哥,只要你能救我弟弟,我什么都愿意!”杨雪菲声音很小,像一个蚊子在耳边私语,说了这话以后,也是羞得满脸通红!
“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我的要求,就是你们暂时必须对外保密,而且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因为魔人在平山城可能有很大的谋划!”
杨东光松了一口气,很坚定的点了点头,杨雪菲一听李凌天这话,居然有着淡淡的失望,心道:李大哥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我现在就回去给杨松治疗,越迟对他的伤害越大,现在魔人的魔毒还没有进入心脏,一旦魔毒进入了心脏,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几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屋内,李凌天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一个朱果,然后又拿出了一颗驱魔丹,这驱魔丹是魔人出现以后,李凌天刻意研制出来的。
李凌天先把朱果放到了杨松的嘴里,然后用内力在杨松身上各个器官里面游走。
接着李凌天又把驱魔丹放进杨松的嘴里,不一会,杨松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有点红润,呼吸也均匀了。
杨东光一看大喜,准备上前查看情况。
“暂时离他远一点。”李凌天严肃的说道。
杨东光疑惑的看着李凌天,刚想说话,杨松一口黑血喷出。
喷到地面上的时候,地面都被腐蚀了一片,不一会黑血就不见了,但地面被腐蚀的让人触目惊心。
“这个黑血被沾上了魔气,腐蚀性极大,不能被沾上,现在杨松基本没有问题了,但他现在还很虚弱,煮一点容易消化的食物给他吃,你们要记住我说的话。”
李凌天说完带头走了出去,萧轻语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杨东光坐到了杨松的床边,心疼的看着他的这个宝贝儿子。
杨雪菲则跟了出来,焦急的说道:“李大哥,你们去哪里啊?”
“你弟弟没事了,现在已经很迟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李大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弟弟的救命恩人,你晚上就在这里住下,不要走好吗?”
“不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你去看看杨松怎么样了?”
杨雪菲还想说什么,被李凌天的眼神制止住了。
李凌天的态度不容拒绝,和萧轻语快速的出了杨家大门。
杨雪菲还是坚持的把李凌天二个人送到了大门口,一直到看不见李凌天二个人的身影,流着泪依依不舍转身进了大门。
门口的护卫看着平时欢快的大小姐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流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摇摇头,4相互看了一眼。
杨雪菲在回到弟弟房门外面,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杨东光看到了杨雪菲回来了,他依旧没有回头,冷冷的说道:“雪菲,他们走了?你是不是喜欢李凌天那个小子,他虽然二次救了你,但你不可以喜欢他,他配不上你!”
杨雪菲没有说话,她突然感觉自己不认识了这个平时和蔼可亲的父亲,愣愣的看着依旧没有醒的弟弟,想到了李凌天那冷峻的面孔,止不住又想流泪,被强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