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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这一觉睡得竟然出奇地好。

她醒来的那一刻还有些懵。

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什么被扛、被咬、差点失身、半夜哄疯狗……

她居然还能一觉睡到天亮?

真是憨得离谱。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自我反省,心道不能再这么放松了,得趁早看看有没有机会离开。

可刚把门推开,外面就静静站着两个侍卫。

穿戴整齐,刀剑齐备,仿佛早就候在那里,只等她这一开门。

沈姝:“……”

“二少爷吩咐,姑娘近日身体虚,不宜随意走动。”

其中一个侍卫客客气气地拱手。

沈姝深吸一口气,默默点头,缓缓把门关上。

然后转身走到窗边,掀开帘子一角。

窗下同样站着人,守得跟铜墙铁壁似的。

她坐回榻上,抱起毛毯死死一裹,牙关紧咬。

疯狗!

彻底疯了!

她这是被正大光明地软禁了!

沈姝坐在床榻边,脑子里开始飞速转动。

她是真的急了。

大夫人、二夫人、老太太……她们要是突然派人邀请自己过去怎么办?

看到她莫名其妙又出现在侯府,还跟湛丞有点说不清的牵扯,那得掀起多大一场风波?!

更别提湛陵了——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两人分开时的狼狈气氛,要是他找过来……

要是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她直接一个激灵,双手抱住头。

不行!

完蛋了!

她不是回来,是进了个修罗场!

“疯了疯了疯了……”

沈姝低声喃喃,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扔进了一锅沸水里。

到底湛丞什么时候才会来找她?

不会是把她扔在这就忘了吧?

她心头乱成一团,眼前的屋子越来越像个地狱般的囚笼,每一刻都像在消耗她的理智。

突然——

她脑子里像被谁砸了一下似的,猛地闪过一段画面。

那是原书里的一幕剧情。

很短。

极短。

只是一瞬。

沈姝心头猛然一跳。

是什么剧情?

应该是什么日子?

沈姝狠狠皱起眉,努力去追那段记忆,脑海却一片空白,仿佛刚才那点内容从没存在过。

但她下意识觉得——

那段剧情,极其重要。

甚至,可能关系到她接下来在侯府的安危。

她咬住唇,背脊微凉,脑子里混乱得像是缠了草蛇灰线,却又一个结都打不开。

后面的沈姝焦躁得几乎坐立不安。

她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每次房门“吱呀”一响,沈姝就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眼神死死盯着进门的丫鬟。

哪怕对方只是送个饭菜过来,沈姝都要先吓一跳,脸色发白。

直到傍晚时分,她终于忍不住了。

“能不能……”她开口,语气努力压得温和,“让我去给夫人们请个安?也好让她们知道,我人已经回来了。”

现在她们不来让自己过去,那自己就主动去请安就是了。

不然她现在的境地,会被人揪出来当成话柄。

哪知那小丫鬟听完这话,却先怔了怔,抿了唇低头回道:“姑娘的意思……奴婢会转告二少爷。”

沈姝:“……”

就这样沈姝焦虑到天黑。

忽然,院外一阵动静传来,像是有人跌撞,又好像有人高声呼喊。

沈姝猛地站起身,心脏一跳一跳的往嗓子眼冲,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可能——

难道跟褚栎那一样又有贼进府?

她迅速靠近门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趴着木门往外看。

只见外头空荡荡的,没有贼,也没有谁喊打喊杀,反而是几个丫鬟提着东西匆匆走过——

她们神情不太好看,步子也飞快。

沈姝皱了皱眉。

沈姝看见又有几名丫鬟已经走近了些,她们手中还提着的篮子。

她还没开口问,就听见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嘀咕:“听说城西那边已经封了,染上的都被送去庄子,夫人们怕得要命,让我们把府里能用的药材都找一遍。”

另一人附和:“是啊,连靖安伯府都有人倒下了,太医院说是‘疫病’……哎。”

“别说了,我们赶紧送完就去喝药。”

沈姝脑中嗡地一声。

疫病?

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怎么没得到一丁点消息?

下一瞬——

她脑海中那道曾模糊不清的剧情片段倏然浮现!

白姝终于想起来了!

在原文里是有这么一场疫病。

出现的很突然,传染的很迅速。

而湛丞就是借着这场“疫病”,暗中搜集药方、掌控药材分配,悄悄调动人手。

待到宫中发现异常时,他已经布好暗棋,兵权在握,一跃成为京中真正的掌权者!

沈姝一瞬间呼吸都停了。

所以现在是这个男人的谋反起点?

卧槽啊!

……

暗牢潮湿阴冷,墙壁上嵌着几盏幽幽火灯,火光映着墙上斑驳的血痕与水渍,将整座地牢照得森冷如地狱。

一群人跪伏在地,披着黑衣,背脊绷得笔直,额头紧贴冰冷石砖。

他们面前,湛丞倚在一张乌木雕刻的高背椅上,衣袍半解,袖口松垂,整个人看似懒散,指尖却缓缓摩挲着一块温润玉环,神情莫测。

“城西三处封锁完毕,药材已封库,按您的吩咐,仅由我们手中流通。”

“靖安伯府送入庄子那批人……三日内不留活口。”

跪着的人声音低沉而迅捷,仿佛不敢耽误湛丞一秒钟时间。

湛丞只是垂眸,指节敲了敲玉环,像是思索,又像在计算。

半晌,他轻嗤一声,微挑起唇角:“太医院那边呢?”

“今早已送上假方子一份,保正照方下药。”那人顿首,“且宫中今日已有两位皇子身体不适。”

湛丞眼底划过一丝讥诮,玉环从指尖转了一圈,最终落进他掌心:“很好。”

他语气轻柔:“该死的,不该救。该救的……得先看看他们值不值。”

下一刻,他抬起眼,冷冽如刀的视线一扫众人。

“城北的封仓还未完成,三日之内若还没动作,就都下去陪他们葬了。”

“是!”

地牢里齐齐响起一声沉闷的应命,整齐如铁流滚动。

另一边。

一群丫鬟就匆匆忙忙走进沈姝房间,她们手里提着几只沉甸甸的药篮子。

然后放下就走,连头都不抬一下。

“这是给姑娘煎的药,二少爷吩咐过的,姑娘最近……不宜出门。”

为首的丫鬟说得飞快,像是怕被多问什么,语气也透着几分不情愿。

沈姝立马站起来想要追问几句。

可那几个丫鬟低着头,衣角一抖,转身快得跟逃命似的,几步就没了影,只留下一室浓烈的药草气息。

沈姝站在原地,盯着那些黑色布包包裹着的药包。

她终于反应过来。

自己是从城外回来的。

在这种时候,哪怕是没病、没症状,只要“来路不明”就是危险源。

而丫鬟们虽然身份低微,但也不是傻的,她们愿意进来递药,多半是迫于命令。

沈姝想到那个弟弟沈沉。

若真碰上这场疫病……

她不敢想。

就算真的染上,也要撑到湛丞拿出那份药方才行。

沈姝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哪怕知道门外有侍卫,她也要想办法——就算是闹、是骗,也得出去一趟。

然而门刚一推开,还没等她跨出门槛,就看见院中一袭玄衣的身影。

湛丞。

男人冷着脸,行至门前,显然是刚处理完事情回来。

可就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原本满是压迫感的神情竟微微一缓,眼中浮现出一丝情绪。

沈姝怔住了,刚想开口,就见他眸色骤沉,眼神落在她松松垮垮的衣领上。

下一瞬,湛丞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沉着脸一言不发将她拉回屋内,力气大得像在惩罚她。

门“砰”地一声合上,他拽着她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按坐下。

“你怎么穿这么少?”湛丞低声,嗓音压得极低,带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怒火,“受寒怎么办?”

沈姝对他如此关心自己,一时间有点愕然。

她想到正事,语气急切地问:“二少爷,我弟弟……沈沉还在城里,他会不会有事?”

湛丞眸色一冷,本想斥她先关心别人不关心他,可看见她那双眼里写满了慌乱和担忧,心头一闷,偏过头冷声道:“不会死。”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比什么都来得笃定。

然后沈姝真的信了。

说到底——

这疯狗性格再变态,做事却从不撒谎,尤其是这样关乎性命的大事。

他要是真说“不会死”,那就一定不会。

沈姝悬着的心刚落下一半,湛丞却像是故意似的,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可湛陵这个世子现在就难说了,他已经吊着一口气,宫里请的太医都不敢松手。”

沈姝猛地抬头,神色霎时间变了。

“什么?”她怔怔盯着他,脸色惨白,“你说湛陵……不可能!”

她下意识摇头否认,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惊惶和不敢置信。

湛陵怎么会?

他可是男主!

也因为沈姝的反应太剧烈了,剧烈得湛丞几乎瞬间察觉到了什么。

他的眸子一点点眯起,原本就沉沉的眼神此刻像罩上一层冰,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抬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她下颌骨生疼,整个人被迫仰头迎着他那张阴鸷的脸。

“为什么不可能?”湛丞语气低哑,像是寒夜里压下来的锈铁,“你倒是说说看,沈姝,你怎么这么笃定他不会死?”

“我倒是觉得他会死。”他一字一顿,眼神里像淬了毒,“今晚就会死了。”

沈姝心里“咯噔”一声,整个人被吓得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打了结。

完了完了,疯狗要发作了。

她几乎听见自己心脏在“砰砰砰”狂跳,一下一下像要撞破胸腔,脸上的血色也刷地褪下去。

她能说什么?

说湛陵是书里的男主,天选之子,不可能死?

那她下一秒就会被湛丞掐死。

沈姝咽了口口水,努力调整表情,装出一副惶恐又勉强镇定的样子:“二少爷,我、我就是觉得……世子爷吉人天相,又那么尊贵,怎么会说死就死呢?”

她眨巴着眼睛,声音轻得像蚊子,试图用最软的语气糊弄过去。

湛丞自然是没信她那点嘴皮子话,眸色一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下一秒便不由分说地将她横抱起身。

“啊!”沈姝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这个动作带着本能的求生欲,软软地贴在他怀里,整个人像是猫似的往他怀里钻。

湛丞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呼吸仿佛都停了半拍。

但很快,他恢复过来,冷哼一声,脚下一点,整个人带着她轻盈跃出窗棂。

沈姝被风一吹,整个人猛地清醒了些。她原本以为他只是想吓唬自己,哪知道湛丞竟然是玩真的。

“你、你你你……你干嘛啊啊啊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那人真的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般跳跃穿行,脚下几乎不发一声响。

沈姝紧紧抱着他,低头看着不断掠过的檐角飞瓦,再抬头看着湛丞那张风轻云淡的脸,心里一整个大震撼——

卧槽,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还是古代高手的标配那种?

她居然在真人体验?

沈姝死死抱着湛丞的脖子,直到落地那一刻才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就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

这是湛陵的院子。

她瞳孔一缩,刚想开口,就被湛丞抱着直接跨进了屋门。

屋里很静,静得吓人。

熏炉里药香浓郁,却压不住床榻上那股近乎腐败的死气。

湛陵躺在那里,薄被覆身,却难掩瘦削骨架。他脸色惨白,唇色发乌,连呼吸都像是勉强维持的余烬。

额角沁出冷汗,打湿了一缕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边,整个人就像一张随时会燃尽的纸。

沈姝心头“咯噔”一声——

他竟然……真的病得这么重?

她愣在原地,一时间连怎么动都忘了,只能看着湛陵轻微起伏的胸膛,仿佛下一口气就会彻底断掉似的。

湛丞在她身后冷冷道:“你不是说他不会死?”

沈姝:“……”

她一张嘴,嗓子竟干得发疼,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男主啊!

男主怎么可能会死!

沈姝不敢置信的看着的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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