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嘬嘬嘬?
易阳把树枝捡回来,又结合着穿越前老家的对狗口诀朝着五郎再扔了一次…不出意料,对方依旧无动于衷。
…哦,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至少刀枪剑戟之类现在全对准自己了。
“阁下是谁?这是何意?”五郎沉声道,现在已很难说是他手上的弓弦,还是他的脸色绷的更紧。
* 好吧…该猜到没那么容易的。
众反抗军的视角里,只见雾中,对面的黑影似是耸了耸肩…然后,那稍带诡异的声音在意识中继续:
* 在我的一堆名号里,或许你们听说过…“将军亲授摄政王”?
“你——”
* 而你们看,截止目前,眼狩令我废了,勘定跟天领俩奉行我端了,幕府军我也按住了。
光看对方那表情,易阳就能猜出,他们接下来无非是要质疑自己这身份罢了,干脆直接打断,说重点。
* 也许这里消息不那么灵通,但风声你们总该听过些…所以,没有战斗的必要了。
* 为何不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谈谈呢?
至此,易阳还真从次元背包端出个保温杯来晃荡着。
(归终:这颜色…你这又是什么茶?)
而对面先是一瞬的寂静,而后,窃窃私语声迅速传染开来。
毕竟反抗军那么多人呢,再怎么闭塞,稻妻的风声多少是能传过来点,而如果真如易阳所述,这些问题都能解决的话…
…显然,易阳终究站在大多数人这边:能和平地好好生活,谁乐意玩“杀或被杀”啊?
精神不正常的花终究是特例。
“肃静!”
五郎则整个犬都麻了,先是被当狗逗了两回,偏偏对方突然这么表态,不仅气撒不出来,关键是真让他全说点子上了…
这不,军心已经受影响了。
赶紧看看锦囊…好吧,不怪心海,毕竟易阳这种家伙,光是存在就过于悖逆常理。
“空口无凭。”
那没办法…五郎紧了紧手上的弓,将领的职责他拎的清楚,再说,就算谈和,也不是自己私自决定的事情。
说起来,他早就该快点出手控制这个不确定因素的,但不知为何,明明这家伙浑身都是破绽,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种感觉…他并非吹嘘。
为了海只岛…没犹豫太久,见那黑影仍执然挡在路正中,五郎直接带头张弓搭箭,攻了上去。
* …
* 好吧,差点真被卷回合战斗里了。
五郎不慢,但易阳更快,他把保温杯猛一斜,茶水汨汨流出,这下其他人可看清了:不是?你这茶是不是绿的有点过分了?
(温蒂:我不喝茶,但我也很确定茶不应该会发光…)
而茶水流下,竟迅速便汇成一面宽大的四方绿色屏障,结结实实挡下了攻击…话说这屏障上怎么还有酷似电量显示的分格?
好吧,很明显了:这是来自[吊塔润]赛博世界的,女王专属的[补钅甲]茶…用人话说,酸液。
当然,易阳完全可以一下谈不妥,就再搓点花里胡哨的雷电弹幕,完全足以自证身份加吓退反抗军们,但怎么说呢…
* 我为和平而来,而且能理解你们的行为,因此也不想以形似恐吓或挑衅的形式,造成敌意的误会。
* 那可太不Ut了。
* 再说…
(bGm:pandora palace)
* …我也好久没玩了,闷坏了都。
易阳将身一转,忽然,众人身侧的山冈成片成片地,尽数亮了起来,在雾蒙蒙的阴沉中更是显眼。
“哦~吼吼吼哈——啊咳咳咳…”
这下倒是易阳原声献唱了,很可惜,他本想cos一下女王入场的魔性歌剧式大笑活跃下气氛的…奈何融合怪的嗓子,实际效果听着貌似更像隔壁僵王。
这个先不提,再仔细看看山冈上那一块一块的光源…每一块,都是一幅犹如悬在山冈上的巨型画作!
一路随着山势蔓延,直把这羊肠小道办成了个超大号画廊!
至于是什么画…提瓦特人看不懂,但咱应该很熟:《蒙娜易阳的危啸》《拿.易阳.破仑穿越伊波特山》《(易阳的)尖叫》…
* 艺术,朋友们,欣赏艺术!
每位反抗军意识中都响起了这有那么点放肆的声音…随后,只见那黑影又转了个圈,当着他们的面…飞起来了?接着直接飞走不见了?
啊?
这队反抗军现在是全员懵逼了,就这一系列手段来看,现在他们真很有些信易阳方才的陈述了,但是吧,真这么不战而退,是不是又有点…有点…
五郎试探性地带队前进几步,方才后知后觉地发觉——易阳虽走,他那道酸液屏障可还杵在原地呢,进不了一点。
“五郎大人,我…我怎么感觉那画的眼睛里,好像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有位反抗军成员忽然指着那幅离众人最近的《蒙娜易阳的危啸》,不自觉便往五郎身后躲。
“确实挺抽象…但不就一幅画而已,站好!”
唉,反抗军的兵源质量还是堪忧啊…五郎如此想着,正要把那人拽出来站好,可再定晴一瞅…咦,这画上的眼睛是不对劲啊?
不止这幅《蒙娜易阳的危啸》,这如同艺术展般,漫山遍野的画作…每幅画上的易阳眼冒红光,都好像在盯着众人。
这就让人很难忍住不与之对视着,更细细研究了…而当你凝视易阳时,画上的易阳眼里的红光更浓了点?
更浓,更浓…然后——
“呼…!”
那幅《蒙娜易阳的危啸》上的易阳忽然张开嘴来,一道扇形火焰直接朝众人吐了过去!
没错,虽然女王的豪宅已经找不到了…但谜题我们还是得玩下去,嗨嗨嗨!
这就是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