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州来信,魏九昭起身,
“皇后做好安排,惠妃留在宫里管理后宫,其他妃嫔皇后看着安排,”说完就急忙走了出去。
谢晚凝看着走出去的魏九昭,要人将饭菜撤下,“娘娘,不再吃点吗?”熙春一脸关心,娘娘今晚吃的不太多,
“撤下吧,本宫吃不下了。”
熙春要人将饭菜撤下,谢晚凝拿了一本游记看了起来,刚才敛秋送来要她解闷的,她觉得看着还不错,
“娘娘,三王爷要来京了。”
“施心苒呢?”施心苒刚生完孩子,怕是不会一起回来,魏子言真的放心?
“施心苒并没有一起,”敛秋看着谢晚凝疑惑的眼神,将信递了过去,
谢晚凝将信纸展开,
“魏子言身边多了一位美人,现在深受魏子言的喜爱,听说已经许了正妻之位。”谢晚凝看向敛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是说对施心苒忠贞不渝吗?这怎么短短几个月就有了新宠了?还正妻?”所以他来京是为了娶妻?但是他连魏九昭传召都不当回事,怎么会在意这些?
“奴婢听说是皇上之前传信到青州,要三王爷负责春猎相关事宜,三王爷应该是因为这个吧?”敛秋提出自己的猜测。
“不会,魏子言知道魏九昭没安好心,不可能就这样回来,毕竟来到京城再想出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他既然敢来,一定是一些把柄,毕竟明面上他和魏九昭还没有撕破脸,他就是真的有什么想法,也是谋逆之罪。“密切关注他的一切行动,”不管他是为何而来,不能要他打乱计划。
此时,青州魏子言府中一阵热闹
魏子言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一丝血迹溢了出来,地上一地的花瓶碎片,施心苒站在那边无声地哭泣,眼里一片绝望,一个红衣女子站在魏子言一脸害怕,还是将帕子递给魏子言,
“王爷,您擦一下吧。”看着她的手要碰到魏子言,施心苒走上前,脚踩到碎片上也不在意,
“不要碰他,你这个贱人,”她一巴掌呼到红衣女子的脸上,女子一时不察,摔倒在地上,手掌按在了瓷片上,
“啊!”女子捂着手叫了一声,因为疼痛眼里涌出眼泪,但是由于害怕只能胆怯的看着施心苒。
魏子言本来看到施心苒踩在碎片上担心的神色一变,
“闹够了没有?”他大喝一声,“本王已经说了,那些都是谣言,为何你就不信本王一次。”
施心苒看着魏子言喝斥她的模样,
“谣言,”她指着地上的女子,“谣言你要她进府?谣言你与她彻夜待在一个屋子?谣言你要她穿着这件红衣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她本来最爱红衣,但是魏九昭告诉她她的身份不能穿红色,现在来到这里,这个贱人整日来耀武扬威,
“夫人误会了,我与王爷是清白的,”红衣女子一听立马摆手,“我和王爷只是有要事相商,至于红衣,”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因为我的衣服脏了,王爷要下人送来了一件,要是夫人不开心的话,我现在就回去换下来。”
施心苒听了她的话眼泪流的更凶了,这件衣服是她最喜欢的,当时她穿上之后还来找他炫耀过,只是后来不小心被划破了,他当时承诺过,一定会给她做一件一模一样的,现在是做了,却不是给她。她刚从宫里出来那一段时间,他对自己无微不至,她以为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她看着眼前的人,
“那你脱下来吧。”
红衣女子眼泪悬在眼睫上,一脸吃惊的看着施心苒,
“可否融我回屋子内换掉,”她现在在这里脱掉,名节就毁了,她也不能光着身子就走回去啊。
“我说,现在脱掉。”施心苒一字一句的说道,走到女子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用手帕去擦她的眼泪,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慢慢的女子的脸越来越红,她也只是闭着眼咬牙坚持,突然她觉得脸上力道一松,她抬眼望去,只见魏子言挡在她的身前,施心苒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子言,
施心苒不敢相信,她当时只是觉得一股力道袭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被甩在了地上,
“来人,将夫人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她的房间。”这是被禁足了。婢女们动作迅速的扶起施心苒,
“云翡,去请府医为她医治,再去外面寻个女大夫,她的脚也伤了。”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吩咐道。说罢,转身看着一脸无所适从的女子,“再将苏先生请来为喜乐姑娘包扎。”
“喜乐姑娘,十分抱歉,”魏子言看着她手上的伤,红衣女子,也就是喜乐,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之前受的伤可是比这个严重多了。”
看着喜乐脸上的笑容,魏子言心头微动,“喜乐姑娘上次说…”
“主子,苏先生到了。”
苏寒进来之后就看到自家王爷在和一个女子说话,女子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到她的脸的那一瞬间,好漂亮的姑娘。
“王爷。”
“苏先生,这位是喜乐姑娘,是本王的贵客,她的手伤了,还要麻烦先生为她包扎。”苏寒略懂岐黄之术,府医去了施心苒那里,苏先生包扎个伤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苏寒接过云翡手里的东西,请喜乐坐在椅子上,他细心的为她包扎好伤口,
“先生也为王爷看一下吧,”喜乐指了指魏子言的额头,
“苏先生,你知道喜乐的身份吗?”
苏寒专心的为魏子言清洗伤口,只见魏子言闭着眼睛疼得哆嗦了一下,但是还是说出了口,“她知道萧家军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