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疤连忙点头哈腰,脸上的笑容谄媚到了极点。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豹哥您先请,您吃肉,我跟着喝口汤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哈,你小子,上道。”
黑豹得意地大笑着,一挥手里的鬼头大刀,冲着身后那二十多个打手吼道。
“兄弟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谁出力多,等会儿那小寡妇,就赏谁玩玩。”
“嗷。”
身后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兴奋的狼嚎,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黑豹很满意手下们的反应,他不再废话,迈开大步,走到了秦枫家那扇破旧的院门前。
他压根没把这户人家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一个偏远村庄的穷小子,就算走了狗屎运杀了头老虎,又能有多大能耐。
自己这边可是二十多个在县城里都横着走的亡命徒,手里拿的都是开了刃的真家伙。
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即将到手的美人和钱财,黑豹心中一阵火热。
他懒得再走门,抬起一脚,卯足了力气,狠狠地朝着那扇看起来一推就倒的木门踹了过去。
“给老子开。”
“嘭。”
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碎,木屑四处飞溅。
黑豹一脸狞笑地踏进院子,准备迎接里面传来的惊恐尖叫。
可就在门被踹开的瞬间,黑豹脸上的狞笑,和他身后所有打手的狼嚎,都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从嚣张,变成了错愕,再从错愕,变成了无边的恐惧。
院子里,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那孤苦无依的姐弟俩。
而是站着十几条手持武器的汉子。
为首的,正是秦枫。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冰冷的眸子,正冷冷地看着门口的黑豹。
而在他身后,铁牛,铁柱,还有那十几个昨天刚加入的年轻人,一个个神情肃杀,站得笔直。
最让他们感到头皮发麻,肝胆俱裂的,是那些人手里拿的武器。
那不是刀,不是枪,而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造型奇特,通体漆黑,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连弩。
此刻,那十几把连弩的弩口,正黑洞洞地,整齐划一地,对准了门口的黑豹和他身后的每一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黑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杀过人,见过血,自以为是条好汉。
可面对这十几把闪烁着幽冷寒光的杀人利器,他那点可怜的勇气,瞬间被击得粉碎。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往前一步,或者说错一句话,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射成一个血肉模糊的筛子。
“彼其娘之……”
黑豹身后的一个打手,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里的钢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裤裆里,一股骚臭的液体,迅速蔓延开来。
他竟是直接吓尿了。
这就像一个信号。
“当啷,当啷……”
兵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黑豹带来的那二十多个所谓的好汉,此刻全都丢盔弃甲,一个个脸色煞白,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黑豹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着屋里的秦枫,颤声说道。
“大,大哥,误会,这都是误会。”
“我们,我们走错门了,对,走错门了。”
他说着,就想转身开溜。
秦枫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关门,打狗。”
话音未落,守在门边的铁牛和铁柱,狞笑一声,猛地合上了那两扇刚刚被踹开的房门。
“嘭。”
门一关,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也彻底断绝了黑豹等人最后一点逃生的希望。
“枫哥的姐姐你们也敢惦记,今天俺不把你们的卵黄子捏出来,俺就不姓铁。”
铁牛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丢下手里的连弩,赤手空拳地就扑了上去。
铁柱也紧随其后,一边冲,一边解自己的裤腰带。
“哥,别用手,脏,用俺的皮带抽,抽烂他们的嘴。”
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开始了。
屋子里,瞬间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拳拳到肉的闷响。
秦枫带来的狩猎队队员们,虽然没动手,但他们手里的连弩,就是最强大的威慑。
黑豹和他那群手下,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抱着头,像条死狗一样,被铁牛和铁柱按在地上疯狂蹂躏。
尤其是铁牛和铁柱,俩人下手极黑。
他们牢记着这群畜生刚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攻击的目标,也出奇的一致。
专往下三路招呼。
一时间,屋内惨叫连连,蛋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秦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有阻止。
对付畜生,就要用比畜生更残忍的手段。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呻吟。
黑豹和他那二十多个手下,全都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是伤,尤其是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秦枫这才缓缓抬了抬手。
铁牛和铁柱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手,各自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骂咧咧地回到了秦枫身后。
秦枫走到已经奄奄一息的黑豹面前,蹲下身子。
“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黑豹浑身剧痛,尤其是下半身,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少年,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大,大哥,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涕泪横流,声音沙哑地求饶,“是癞疤,是癞疤那个狗娘养的畜生骗我来的。”
“他说你就是个软柿子,还说你姐姐是个任人拿捏的骚货,都是他,都是他害我啊。”
不远处的癞疤,也被打得不成人形,听到黑豹把自己卖了,他也急了,用尽力气嘶吼道。
“黑豹,你他妈放屁。”
“是你自己贪图人家姐姐的美色,还说要尝头汤,关老子屁事。”
“是你自己瞎了狗眼,踢到了铁板,还想赖我。”
一场狗咬狗的大戏,滑稽地在屋内上演。
秦枫冷笑一声,他懒得听这两个废物争辩。
他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地上躺着的这群人,淡淡地说道。
“想活命吗。”
地上所有的人,包括黑豹和癞疤,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点头。
“想活命,可以。”
秦枫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一人五两银子,拿钱,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