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白大堂的脸色瞬间煞白,他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惊恐。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肥胖的脸上,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没想到,林生竟然会提起这桩旧事!这可是他们白家最大的秘密,也是他们发家致富的黑历史!
白大堂乃是他大舅白先富的儿子,白先富倒是人如其名,乃是白家先富的那个,可白先富明明有钱,当年却坑了林生父母车祸的赔偿金。
他身边的女人也愣住了,她疑惑地看向白大堂,又看看林生,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林生看着白大堂惊恐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怎么?白大堂,你是不是觉得,我林生死了,这笔账就可以一笔勾销了?我告诉你,我林生,活得好好的,这笔账,我今天,就要跟你,好好算算!”
闻言白大堂脸色煞白,肥胖的身体不住颤抖,他身边的女人也被他这反应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松开了他的胳膊。
白大堂结结巴巴地说:“林生,你胡说什么呢!什么赔偿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试图否认,但眼中的慌乱却暴露无遗。
“不知道?”
林生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语气冰冷如霜:“当年我父母车祸,白家作为亲戚,‘好心’替我处理后事,顺便‘保管’了那笔天文数字的赔偿金。”
“这笔钱,足够我林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我昏迷三年,我大舅家却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更别提这笔钱的去向了。”
“怎么,现在我醒了,这笔钱就成了‘不知道’了?”
白大堂脸色一白,额头冒出冷汗,他强作镇定,色厉内荏地叫嚣道:“林生!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当年你父母的赔偿金,早就用于你高昂的治疗费用了!”
“你这个克死父母的穷鬼!现在醒了,还想来讹钱?!”
听到这句话,林生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猛地抬手,“啪!”一声脆响,清清楚楚地回荡在古韵阁雅致的包间里。
白大堂肥胖的脸颊瞬间浮现一个清晰的红印,他被打懵了,捂着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屈辱。
“你!你敢打我?!”白大堂怒吼道。
林生没有说话,反手又是一巴掌,“啪!”又一声脆响,白大堂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这个废物!你竟然敢打我!”白大堂彻底暴怒,他肥胖的身体剧烈颤抖,指着林生,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身边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悄悄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殃及池鱼。
范念安站在一旁,看着林生毫不留情的掌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林生行事果决,但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亲戚也如此狠辣,不过,白大堂的言语确实太过分了。
“白大堂!这里是古韵阁,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范念安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缓步上前,挡在林生身前,美眸冷冷地扫过白大堂:“你污蔑林先生,辱骂林先生,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立刻向林先生道歉,然后滚出去!”
白大堂看到范念安出面,先是一愣,随即怒火更盛。
他被林生当众掌掴,本就颜面扫地,现在范念安一个女人也敢教训他,这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范念安!你算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是范家大小姐就了不起了吗?!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你一个女人,懂什么?!”
“别以为你长得漂亮点,就什么男人都敢往身边凑!你是不是也看上这个克死父母的废物了?!”他指着范念安,言语恶毒,极尽侮辱。
林生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刚才的怒火再次升腾。
他可以容忍白大堂辱骂自己,但绝不能容忍他侮辱范念安,这个几次三番帮助他的女人!
他猛地抬手,速度快如闪电,“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白大堂扇得旋转了一圈,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桌子上,桌上的碗筷震得叮当作响。
白大堂的身体还没站稳,林生又猛地抬腿,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
“扑通!”白大堂肥胖的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肉球,直接被踹飞出去,撞在包间的墙壁上,然后软绵绵地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他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脸色铁青,口中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
他身边的女人尖叫一声,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包间。
“喊!你再给我喊!”林生眼神冰冷地盯着白大堂,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不是喜欢叫嚣吗?你不是喜欢骂人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有些话,不是你这种废物能说的!”
白大堂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他指着林生,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保安!保安!都给我死进来!把这个废物给我废了!我要他死!我要他碎尸万段!”
他的叫嚣声很快引来了古韵阁的保安,几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到包间内一片狼藉,以及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白大堂,都有些愣住了。
“怎么回事?!”一名保安队长模样的人沉声问道。
范念安看向餐厅经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示意,经理是范念安的心腹,立刻会意。
他快步上前,对着保安队长耳语了几句,保安队长脸色一变,看向白大堂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善。
他知道白大堂是古韵阁的常客,但范念安才是真正的老板,而且是“安总”!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安总”!
“把他给我拖出去!好好教训一顿!”保安队长一声令下。
几名保安立刻冲上前,不顾白大堂的挣扎和哀嚎,将他从地上架了起来,然后拳打脚踢,直接将他拖出了包间。
白大堂的惨叫声渐行渐远,很快便被隔绝在包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