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音落下,江汐宁脑内突然多出了一块透明面板。
【养兽夫可获得积分奖励~】
顾不上查看系统,眼下还有更大的麻烦——
墨白的发情期。
“坏雌性,我能,能忍住……求求不要惩罚……”
兔耳怕得一颤一颤,墨白满口鲜血,苦苦哀求着。
江汐宁心软得一塌糊涂。
原主得是多坏,才能让他吓成这个样子啊。
兽人的发情期只有两种解决方法,和雌主结合或是自己硬抗过去。
原主从未帮助过兽夫,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自己挺过去的。
但有一个方法可以帮助兽夫暂时缓解难耐——
和雌主亲密接触。
不过原主从不屑于这样做,她就喜欢看兽夫们痛苦又无助的样子。
“别怕。”
下定决心后,江汐宁伸出手。
墨白双目紧闭,身子瑟缩着蜷在一起。
想象中的殴打没有出现,反之,一只柔若纤细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头发,一下一下,轻缓地抚摸着。
一股暖流从相贴处流至冰凉的身体,墨白忘了哭泣,呆呆看着江汐宁,目光闪烁。
为什么坏雌性没有打自己?
“坏雌性,你……”
“你在干什么?!!”
一道凶狠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寒青凌扔掉手中的木头跑了过来,恶狠狠抓住江汐宁的手腕,满眼悲凉心寒。
“兔兽人发情期本来就不稳定,墨白又不是故意的,坏雌性,你还想像以前那样折磨他吗?!”
先前的伤口还没好,寒青凌又用力一握,江汐宁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打掉他的手。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折磨他了?我是在帮墨白!”
江汐宁自知短期内不可能获得几人信任,但总是这样疑神疑鬼,她的压力也很大好吗?
“我知道原……我以前做过许多不好的事,不论相信与否,我现在只想和你们好好相处!”
“你有那么好心?”
寒青凌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但神色放松了许多。
寒青凌眼神微闪,方才接触到坏雌性时,指尖那道滑嫩的触感依然残存,格外的柔软细腻。
墨白垂着眼,耳朵动了动,小声道,“坏雌性刚才没有伤害我。”
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现在想想,江汐宁醒来之后的所作所为确实和以前不一样。
而且她刚才还摸自己的头了。
软软的,很舒服。
想到这里,墨白的脸更红了。
这次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欢喜羞涩。
“呵,真是个傻子,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跳,自讨苦吃。”
见墨白没救了,寒青凌甩掉脑海里杂乱的思绪,不懈嗤笑一声,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
趁着这点时间,江汐宁在脑内打开系统。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系统界面跳出一行解释。
【完成养兽夫的任务可获取积分,积分可兑换你想要的一切,包括回到原来的世界】
江汐宁心头一跳。
真的可以回去吗?她刚攒够钱买了套二层小洋房,还没来得及住呢。
然而看清兑换所需的积分后,江汐宁果断选择放弃。
一连串零,比她这辈子的命都长。
系统突然跳出一道提示。
【滴滴!最新任务:帮助墨白度过发情期,可获得十积分】
【请选择;接受or拒绝】
江汐宁正好也有此意,欣然选择接受。
反正系统也没说要怎么度过,只要“帮助”就可以了对吧?
墨白的头发柔软丝滑,耳朵更是手感极好,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江汐宁笑眯眯伸出魔爪,声音甜美无害。
“乖,我们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吧。”
“唔……!!”
墨白耳朵红得滴血,缩着脑袋不敢抬头看。
直到江汐宁握住他的耳朵根部,墨白剧烈抖了一瞬,身体骤然热意翻滚,大脑一片空白。
兔子的耳朵根部是除了尾巴外最敏感的部位,只有结合时才会触碰这里。
墨白忍得难受,却不愿意远离江汐宁的抚摸,脑内一阵胡思乱想。
坏雌性不是一直都厌恶触碰自己吗,为什么要摸这里?
难道是想和自己结合……
不,不会的,她一定是在羞辱自己!
墨白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另一边,江汐宁已经完全沉浸在撸兔子的快乐中,玩得不亦乐乎。
“好可爱,好软!”
其实她是个隐藏的毛控,一有空就会去猫咖之类的地方,一坐就是一整天。
但曾经撸过的小动物都比不上现在的墨白,不仅能满足自己的欲望,还能完成任务获得积分,简直不要太完美好吗!
等等,白渊的兽形是白虎,老虎的手感她还从未尝试过……
江汐宁动作一顿,看向认真修补房屋的白渊。
虎兽人不似墨白一样柔弱,也不像寒青凌那般冰冷警惕。
更像是家中最年长的大哥,虽然看着凶狠,实际上憨厚老实。
其他两人都称呼江汐宁为坏雌性,只有白渊叫她雌主,或许心底是有厌恶的,却也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
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会是什么样。
另一边,白渊早就注意到了江汐宁的视线,一直忍着没有去看。
但整间房只有四十平的大小,只要稍一抬头,江汐宁的身影就会闯入视线。
少女唇瓣微扬,脸颊两侧陷出浅浅的梨涡,手指轻轻在兔兽人的耳朵摩挲。
墨白则是羞涩地用脑袋蹭她的掌心,画面显得格外刺眼。
“咔嚓。”
云渊眼底暗色浮现,手中一用力,木头直接碎成了两半。
“喂,你在干什么?”
寒青凌眼疾手快地抢走了木头,这才避免它们惨遭毒手。
云渊的余光始终飘向江汐宁的方向,察觉到他的心思,寒青凌勾起嘲讽的笑。
一群蠢货,都被恶毒雌性表面的假象蒙蔽了双眼,没救了!
寒青凌摸着伤痕累累的尾巴,被拔光鳞片的地方还没长出新的,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刺骨的疼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那些难以忍受的酷刑,寒青凌笑得凄惨,“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
云渊没有说话,沉默地摸了摸手臂。
他也恨雌主曾经对自己的伤害。
但看着她的笑容,和墨白其乐融融的画面,为什么心口会那么难受……
如果此刻需要帮助的人是自己,发情的兽夫不是墨白而是他云渊。
雌主还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