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轻轻扣住她手腕:“等等。”
“干嘛?”萧依依触电般缩手,脸颊更烫了。
“最好保持原样。”凌渊解释,眼神坦荡:“方便找出问题所在。”
“行!”萧依依略显害羞,咬了咬下唇,声音细若蚊呐:“待会儿……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别大惊小怪。”
“不该看的?”凌渊挑眉,若有所思地低声自语,“难道有什么……特殊癖好?”
“你才有特殊癖好!”萧依依瞬间炸毛,羞恼地瞪他:“是……是怕你看到我的内衣!”
凌渊失笑:“晾在外面不也一样要让人看么?”
“懒得跟你说!”萧依依一把推开主卧房门,深吸口气,侧身让开:“进来吧。”
凌渊抬步,踏入了那片带着她独特馨香的私密空间。
一进房间沁人心脾。老实说,这房间收拾得非常整洁,加上粉红色格调的浪漫式装修风格,总体会让人有一种倍感温馨向往浪漫的舒适感。
“不好意思,我…我先把这些收起来吧!”萧依依看到床上放了一条粉红色内内和一件浅蓝色的文胸,立马便走过去,收了起来放进了柜子里。
程雨露挑眉笑道:“依依,讲究过头了吧?内衣放床上怎么了,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揶揄地看向萧依依:“难不成怕凌渊看了有想法?”
“哎呀,收起来总归好点嘛!又不是怕看……就觉得放外面不合适。”萧依依脸微红,避开程雨露的目光:“凌渊,快帮我看看这房间到底哪儿不对?”
“已经看过了。”凌渊清了清嗓子,指向床顶:“房间格局不错,但布置有大问题。首先,床不能在横梁下。”
他示意头顶那根尺宽的横梁,正色道:“正压胸口,影响睡眠。”
“为什么?”萧依依不解。
“很简单。”凌渊语气平和:“看着它,是不是觉得压抑?潜意识里担心它掉下来,这种暗示自然睡不好。”
“嗯…是经常胸闷。”萧依依下意识按了按胸口。
“呵,挺能忽悠啊!”程雨露笑着轻拽凌渊衣角,压低声音。
凌渊没理会,表情严肃地转向床对面的梳妆镜:“这镜子正对床,也是问题,易聚煞气。”
“又怎么说?”萧依依好奇。
“你想想,刚睡醒迷糊,猛地看见镜中自己会不会吓一跳?”凌渊解释:“古人说镜子摄魂,受惊易病。最好移开,或者不用时盖起来。”
“还有呢?”程雨露也来了兴致。
“床头不宜对门。”凌渊指指门的方向:“门虽关,缝隙风加上背后窗户,易成穿堂风,着凉生病。这是科学说法。”
“那玄学呢?”萧依依追问。
“玄学说,活人卧处不对门,死人才对门。”凌渊看向两人:“虽是说辞,久了形成心理暗示,能避则避。”
“有道理!”萧依依释然:“以前觉得风水迷信,听你一说倒像科学。”
“最初的风水是人与环境和谐,类似环境学。”凌渊微笑:“可惜千年传承,被一些人故弄玄虚、掺入迷信敛财,搞成了乱象。当然,风水本身作为玄学,也有当下科学难解之处,但核心逻辑仍在阴阳五行生克,并非胡编。”
“凌渊厉害啊!”程雨露竖起拇指,语带调侃:“一套一套的,泡妞水平见长!我看依依快被你拿下了。”
“这是说风水,真不是泡妞。”凌渊无奈。
“管你是什么,能哄得心爱的女人开心笑,就是本事。”程雨露笑着拍他肩膀:“加油,早点拿下依依,绿回去报仇。我看你俩今晚就能成事儿。”
声音不大,萧依依却听清了。
“雨露!”萧依依嗔怒,伸手掐她腰:“我是真请凌渊看风水!最近失眠噩梦,需要化解。你别瞎说好不好?”
“懂懂懂!”程雨露挤挤眼,搂住她胳膊,语气转柔:“等你床上有了男人,阴阳平衡,妖魔鬼怪自然散了,噩梦也没了。保管一觉天亮,到时候滚床单都忙不过来,哪还失眠?”
“你……”萧依依气得瞪眼,又掐过去,脸涨得通红:“再胡说真生气了!”
“好好,不说了。”程雨露收了玩笑,正色安慰:“知道你被劈腿难受,希望你快走出来。憋着伤身,总得发泄。凌渊现成是个好‘出口’,不如抓住机会和他谈一场痛快淋漓的恋爱,懒得管以后,先让自己痛快了再说。”
凌渊眉头拧紧,一时无语。程美女这是把他当萧依依排泄郁闷的备胎了。
希望萧依依可别这么想的啊!
“好了,别拿我开涮了。”萧依依朝程雨露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旋即扭头朝凌渊问道:“是不是解决了这三个问题后,我就不会做噩梦,不会失眠了呢?”
“这只是解决了风水中比较科学的一部分。”凌渊微笑着朝萧依依答道:“解决了这三个问题后,只能让你睡得更好一些,但未必就不会做恶梦。你的恶梦源头,其实和你这里头的玩意有关。”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向了萧依依胸口的玉坠。
恰好这时,萧依依朝前走了一步,凌渊的手没来得及收回。不偏不倚,他的手指正好落在这美人胸口的玉坠上。
“啊!”萧依依身子微微一颤,只觉两颊滚烫,本能地拽住了凌渊的手。
凌渊也不由得一阵尴尬,一时无语,呆愣数秒,竟说不出话来。
“我去,你俩这么快就来电了么?”程雨露笑着朝二人扫了一眼:“要搞名堂也要等我离开了撒。这都直接上手了,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萧依依的脸立马红到了脖子根。她轻轻推了凌渊一把,嗔怪道:“你干什么?说就说,咋还上手了?”
“对不起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凌渊也觉尴尬,先前貌似差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好了,你俩在房间里吧,我走了。”程雨露转身就要出门。
“喂,雨露,你别走啊!”萧依依伸手拽住了程雨露,慌乱解释道:“刚才真的是不小心。”
“你怎么知道凌渊是不小心的?”程雨露笑了:“你就不担心他是故意?或许这就是一种试探呢!”
“我…”萧依依的脸更红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事情只怕会是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