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依依冷眼扫过凌渊,唇边噙着一丝讥诮:“呵!绕这么大弯子,不就是想跟我住一起,上床,报复阿琴和雷涛么?凌渊,死了这条心!就算他们真在一起了,我也绝不可能跟你发生什么。没必要!放下过去吧!”
凌渊沉默片刻,抬眼岔开话题:“你是不是最近睡不好?常做噩梦?”
萧依依一怔,点头:“是。”
“想改善么?”凌渊嘴角微扬:“两千块调理费,在你床上布个阵,保你安眠如春。”
他心知,不收钱,怕是又要被萧美女误会要睡她了。
“行。”萧依依略一沉吟:“我一个人住,不方便带你。等我闺蜜来。”
她拿起手机拨号。
电话接通,传来爽朗笑声:“依依?在哪?我请你吃饭!”
“好,定位发我。”萧依依干脆应下。
几句后挂断。她转向凌渊:“闺蜜约饭,吃完再去我那。走吧。”
“行,不吃白不吃。”凌渊爽快跟上。
萧依依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心中暗骂:这混蛋真抠门!
二十分钟后,豪华商场内。人潮涌动,商铺林立。
凌渊忽觉小腹胀痛,是尿急了。
“萧小姐,失陪,我去洗手间撒泡尿。”
“说去洗手间就行了,解释那么细干嘛?”萧依依嗔他一眼:“指向前方餐厅:“去吧,我在那家店等你。”
“好。”凌渊转身疾步走向洗手间。
入口处,“啪”一声,他撞上一道高大身影——是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大哥,对不住!”凌渊忙道歉,抬眼细看,心中微震。
此人天庭饱满,山根挺拔,竟生着罕见的“钱袋鼻”,主大富大贵。再看命宫,开阔红润,福泽深厚。双耳厚垂,耳珠饱满,更是福禄绵长之相。此人身家,怕是以十亿计,且运势如虹,前途无量。
贵人!得抓住机会。
念头刚起,凌渊目光一凝:男人耳廓处隐现三道浅红“鸡爪纹”,耳根穴微鼓。水火相冲之兆,必有耳疾!纹路在左,浅而新...是刚起的耳鸣,不超过三天!
“小哥,没事了,别紧张。”中年男人见他愣神,温和一笑。
“大哥!”凌渊神色认真:“你耳朵不舒服吧?是不是有耳鸣?就这几天的事。”
男人眼中掠过惊讶:“你怎么知道?”
“看耳相便知。耳通肾,肾气不足,尿频也是有的。”凌渊笃定道:“得治。”
“这...你也看得出?”男人难以置信,旋即狐疑:“听谁说的?”
“素不相识,撞见即是缘。分文不取,现在就给你治好。”话音未落,凌渊双手疾出,朝男人双耳轻轻一拍!
“啪!”双风贯耳。
“住手!”一声暴喝!
男子身后一名平头壮汉如豹扑来,高扫腿直踹凌渊脑门。
凌渊反应极快,撤步后闪,腿风贴臂掠过,险险避开。
“退下!”中年男人沉声喝止,转而激动地按住凌渊肩膀:“神了!小哥,你这一拍,耳鸣真没了!耳朵清亮,浑身舒坦!”
“见效就好。”凌渊捂了下小腹。
“我叫高志远。今日仓促,这份情我记下了。留个联系方式?”高志远掏出手机。
“小子!高总下午有会,饭都没吃!赶紧的!”平头男催促。
“闭嘴!”高志远瞪他一眼,转向凌渊温和道:“你急的话先去,我等你。”
“无妨!我叫凌渊,这是我的号码……”凌渊爽快报上号码。
交换完毕,凌渊匆匆进了洗手间。
解手洗手时,他目光一凝——左手掌心,竟悄然浮现一道淡金色的玄奥符纹!
功德纹!唯有他这个三品相师可见。行有功德之事,天降印记,数日即消。
“治个耳鸣就有功德?”凌渊略感诧异,随即恍然:“看来高志远身负大福报,助他便是积德!业障消减,功德加身…只差购买天材地宝的四五十万了。钱到手,武道便能突破小升一级!得加紧搞钱了!”
心情大好,凌渊快步走向餐厅。
“抱歉,久等。”
“介绍一下!”萧依依指向桌旁一位女子:“我闺蜜,程雨露。”
女子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裙,黑丝衬得双腿修长,面容姣好却透着疏离。
“这位是凌渊。”萧依依介绍道。
“你好。”凌渊点头致意。
“你好。”程雨露起身,伸出右手。
凌渊伸手相握。
指尖刚触,程雨露却倏然抽回手,优雅落座,翘起长腿。她抬起下巴,眼神冷傲地审视凌渊:“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和你握手吗?”
“呵!主动伸手的是你,我要握,你又缩回去?”凌渊冷笑:“第一次见面,何必戏弄我?”
“渣男!”程雨露端起水杯就要泼他。
“美女,我吃你家大米了?”凌渊一把抓住她手腕。
“臭流氓!有依依这么好的女友,还敢摸别人腿,还是兄弟的女人!依依心软才原谅你...”程雨露怒骂。
凌渊哭笑不得,原来她把自己当成雷涛了。
“雨露别闹,他不是我男友...”萧依依尴尬地拉开程雨露的手,“我前男友是雷涛,已经分了。这位是凌渊...”
“新男友?”程雨露好奇。
“不是!”萧依依摇头叹气,“他也是受害者,女友出轨了...”
“哦!那贱女人的前男友啊!”程雨露打量着凌渊,笑着拍他肩膀,“你长得不赖嘛,看来是你前女友没眼光啊!得,既然你和依依同病相怜,干脆在一起绿回去!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开房吧!”
“雨露你胡说什么!”萧依依俏脸通红嗔怪道:“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不,连朋友都算不上。他是我请的风水先生。”
“风水先生?”程雨露捂嘴笑了:“这年头还真有这职业啊?”
“准确说,我是三品相师。”凌渊淡然坐下,“能观万物之相,风水是山水相,人则有面相、手相、体相、骨相...甚至毛相。”
“毛相?”程雨露瞪大眼:“第一次听说!”
“每个人的身上有毛毛,每个人的毛毛不一样。”凌渊笑道:“毛相就是通过体毛分析性格、运势。”
“那我拔根毛,你能看运势?”程雨露眼珠一转。
“拔出的毛无用。”凌渊微笑摇头:“相要看整体,局部如盲人摸象。”
“我去,全身毛都要看啊?那可不行!”程雨露本能地用手护了一下胸。
看到这美女用手挡胸,凌渊忍不住笑了。护那地方有啥用,那里又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