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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花扒在傻柱家窗户旁竖着耳朵,被傻柱屋里爆出的那句\"狗!日!的!易!中!海!\"震得嗡嗡作响!那声音带着血海深仇似的愤怒,即便隔着窗户,也像滚雷一样炸进了她耳朵里。

\"证据!邮局!\"紧随其后,苏长顺那句冷静但同样清晰的\"明儿一早去查\"更是如同冰锥,直直刺入她的骨髓。

何大清的钱!

代领!

邮局记录!

这些词像无数根针,瞬间扎满了陈桂花的神经。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手脚冰凉,那股寒意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完了!东窗事发了!苏长顺这小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妖魔?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踉踉跄跄,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回自家,反手就死死地插上了门栓,后背重重地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屋里昏暗的光线,映着她那张失了血色的脸。

她心急如焚的站起身,在不大的堂屋里来回打转,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襟下摆,眼神涣散又惊恐。

\"何大清…钱…寄钱的事…\"她低声喃喃,每个字都带着颤抖,\"老易他…他当初不听劝啊…我早说了不能这么昧下…好歹给柱子雨水留点…\"

当初易中海拍板做这事儿时,那番:孩子小拿着钱乱花,不如由我保管将来用处更大\"的冠冕堂皇,此刻回想起来,只剩下无尽的后悔和恐慌。

\"邮局的存根…白纸黑字…要是真让傻柱和苏长顺查到…\"陈桂花不敢再往下想。

那个后果让她不寒而栗——侵占别人生活费,数额不小,时间长达四年!这要是闹大了,易中海就不是被院里人戳脊梁骨那么简单了!他这厂先进工人的牌子得砸了,身上的工人蓝得换成囚服,她也会被戳上罪犯家属的烙印,在四九城都抬不起头!老易如果进去了,她陈桂花怎么办?

\"老易…老易咋还不回来?\"她冲到窗户边,焦灼地向外张望。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合院里各家亮起了昏黄的灯火,空气中飘着各家晚饭的烟火气,却独独看不见易中海的身影。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吱呀——家门终于被推开的声音,在陈桂花听来如同仙乐。

易中海拖着略显疲惫的步子走进家门,手里提着那个旧帆布工具包。

他刚跨过垂花门的门槛,陈桂花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嗖地从炕沿上凑上前,一把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胳膊!

\"哎呀老易!你可算回来了!\"陈桂花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眼睛因为焦急和恐惧而微微红肿,\"快快快!进屋!把门关上!\"

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还有些懵的易中海拉进了屋,反手就用门栓拉上。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妻子这副从未有过的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下来:\"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像见了鬼!家里出什么事了?东旭还是淮茹…\"他以为是贾家出了什么意外。

\"贾家能算什么事?是天塌了!天塌了啊老易!\"陈桂花压低嗓子,那声音却嘶哑尖利得像是指甲刮过黑板,充满了绝望。

\"苏长顺!苏长顺那小子!他…他傍晚钻进柱子屋里去了!待了好半天!\"

陈桂花急促地喘了口气,生怕说不清楚,语速飞快:\"我听柱子吼起来了!骂得震天响,骂你…骂你祖宗八代!我贴在窗户根底下,还听见…听见苏长顺跟柱子说,说…说何大清!每月都从保定寄生活费!说这钱!这钱…\"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恐惧地看着丈夫骤变的脸色,\"说这钱全让你私下领走了!柱子当场就炸了锅,苏长顺那小子还撺掇他,说…说明天一早就请假,要去邮局,翻存根!查回款单!白纸黑字的要查实!\"

陈桂花一口气说完,如同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靠着桌子才没软下去,眼神死死盯着易中海,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老易啊!那…那邮局的存根上,写的是不是都…都是你代领的啊?这要是被他们查出来…真凭实据摆在那儿…你这…你这可就是犯了国法啊!要…要坐牢的啊!老易!咱们…咱们这可怎么办呐!\"

陈桂花的声音到最后已经是压抑不住的呜咽。

易中海僵直地站在屋子中央,仿佛瞬间被石化,他手里的工具包噗通一声掉在地上,灰尘被震起一小股。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得像块千斤重的寒冰。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易中海那张瞬间褪尽所有血色,变得惨白灰败的脸。

他那双总是精于算计,惯常伪装公正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猛烈收缩!

邮局!代领!存根!苏长顺!

这几个字眼,如同无数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尖上。

他那张老脸,由煞白一点点转为铁青,额角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他处心积虑掩藏了四年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竟然被苏长顺这从天而降的小崽子,一脚踹了个底儿掉!

还把刀亲手塞到了傻柱那个一根筋的莽夫手里!

易中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如同垂死之人挣扎似的嗬嗬声。

他一只手扶住冰冷的桌面,另一只手紧握,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变形。

\"苏…苏…长…顺…!\"他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濒临深渊的绝望。

这哪里是什么毛头小子?这分明是催命的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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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晚饭吃得味同嚼蜡,陈桂花胡乱扒拉了几口棒子面粥,筷子拨弄着咸菜丝,一口也咽不下去。

易中海更是魂不守舍,半拉窝头捏在手里,硬邦邦的,好半天才咬一口。桌上的气氛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夜深了,陈桂花靠在炕沿边,身子绷得笔直,耳朵支棱着,捕捉着窗外任何一丝异响。

易中海则坐在八仙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的眼神幽深,像两口不见底的古井,最初的恐慌过后,一种近乎疯狂的求生欲在他眼底燃烧起来。

他易中海还没输,离明天早晨还有时间!带傻柱去邮局查?让他去不成不就完了?

怎么去不成?路上出点意外不就行了?

易中海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毒辣的念头:打断腿?对,打断苏长顺的腿!只要他爬不起来,躺在床上哼哼,明天傻柱自己去邮局?那傻小子连邮局大门朝哪边开都未必知道清楚!就算去了,没了苏长顺在旁边撺掇点火,他易中海自有一百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能把傻柱那个没主见的傻小子给感动回来!

可难就难在…时间!明天一早?清晨的街道上,都是赶着上班的人,众目睽睽,怎么动手?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眉头拧成了疙瘩,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越来越快。

明天不行…那就是…今晚!趁着夜深人静,把事办了!

院里的动静太大了不行,住户都惊醒了他易中海第一个跑不了。

动手的人…必须利索,无声无息,最好是一击就中,让对方连呼救都来不及!而且这事,绝不能沾他易中海半点关系!

做完之后,他甚至要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关切地询问,热心地张罗着送医院,抓住歹人。

只有这样,才符合他一大爷主持公道,关怀邻里的光辉人设,才不会引起公安丝毫怀疑。

把苏长顺这条乱咬人的疯狗打瘸了腿,暂时摁住。

没了这个多嘴多舌的搅屎棍,傻柱那边就好办了,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精光。

他有的是办法让傻柱理解他!傻柱就是头顺毛驴,更何况…那张何大清签字的委托代领协议,就躺在他藏宝贝的小铁盒里!

这张纸,他本不想拿出,毕竟会削弱他视傻柱如己出的形象。

但现在是保命符!证明他易中海不是偷拿,是光明正大的代为保管!

顶多是方式方法有些欠妥,态度上不够透明,居民纠纷嘛,苦主不追究,你派出所还能把他一个德高望重的高级技工、大院里的一大爷扭送法院判刑不成?顶天了批评教育。

解放初期,对这种内部矛盾的处理模式,易中海早已在心底反复掂量过无数次。

他不怕傻柱闹,就怕傻柱被外人挑唆得六亲不认,死活要把他往死里整!只要按住苏长顺,一切都有转圜余地。

关键在于苏长顺,这根搅屎棍子必须被拔掉。

一念及此,易中海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只剩下破釜沉舟的狠戾。

解放前,他在四九城的三教九流里摸爬滚打多年,手上或许不直接沾血,但一些见不得光的门路还是知道点的。

保命的时候,哪还顾得上这些?

钱!只要肯出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时间一点点滑向深夜。院里各家各户的灯火早已熄灭,整个四合院陷入沉睡,只有远处的犬吠和偶尔的更梆声点缀着死寂。

\"你…在家待着,栓好门,有人敲门别开。\"易中海终于站起身,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他脱下外衣,换上一件深色,没有标识的旧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桂花吓得一哆嗦,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易…你…你真要出去?这…这能行吗?太危险了!要是被人看见…\"

\"闭嘴!\"易中海低吼一声,甩开她的手,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她恐惧的脸,\"不想我死就老实待着!想活命,就听我的!\"

他不再理会陈桂花,走到墙角,掀开两块活动的砖头,从里面的空洞里摸出一个用手帕裹着的小布包,掂了掂分量——里面是他这些年偷偷攒下的,几乎全部的硬通货,沉甸甸的,也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用一块黑乎乎的布巾蒙住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在黑暗中闪着毫无温度的眼睛。

他蹑手蹑脚地拉开屋门,像一条融入暗影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家门。

————————

初春深夜的寒气侵骨。易中海缩着脖子,沿着墙根,将自己紧紧贴在房屋的阴影里快速移动。

他轻轻的拉开大院大门的门栓,轻轻拉上,这门要留着。

他不敢走大路,只在小胡同里穿梭。心跳得像擂鼓,每一次脚步声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只有那个在废弃城隍庙后死胡同最深处,那间破败得几乎要倒塌的小院。

解放前由此他去赌场应酬,听到旁边两个放风的混混在墙角吹牛。

其中一个就提到过死胡同里那家住着个狠人,以前专门干拿人钱财替人销灾的活计,一条腿瘸了,下手照样狠辣利索,人送外号拐子刘。

易中海当时就留了心,把这名字和地址在心底最深最黑的角落埋了下去。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七拐八绕,避开了几队巡逻的联防队员,易中海终于摸到了那条死胡同。

看着随时会散架的破旧木门,门口连盏灯都没有,黑呼呼的。

易中海停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犹豫,走上前,用指关节敲在了腐朽的木门上。

咚…咚咚…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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