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翻腾着,既佩服又警惕,暗想:这小子,怕是要坏我的好事!
她眯着眼,手指轻轻敲着搪瓷杯,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新的对策。
刘海中见屋里安静下来,气势更盛,瞪着翠花,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翠花,你一个姑娘家,成天赖在傻柱家,成何体统?院里谁不知道你跟许大茂那点猫腻?嘴上说得好听,甜言蜜语哄着柱子,背地里还不是图他的钱?哼,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你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傻柱家!这四合院的风气,不能让你给败坏了!”
他顿了顿,眼神一转,扫向秦淮茹和秦京茹,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警告:“秦淮茹,你也别在这儿装好人!带你这表妹来,到底啥心思,大家伙儿心知肚明!京茹,你刚来四合院,就别跟着掺和这浑水,赶紧跟你姐回去!”
翠花被这话刺得心头一紧,脸唰地涨红,像是被泼了盆滚烫的油。
她猛地抬头,瞪着刘海中,声音哽咽却带着几分不甘:“二大爷,你这话可太伤人了!我对柱子哥是真心的,天天给他烧饭洗衣,还说要给他个家!您凭啥说我败坏风气?您有啥证据?”
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肩膀微微抖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瞧见翠花这副模样,心底一软,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二大爷,您这话是不是有点重了?翠花对我好着呢,天天烧饭洗衣,我这孤家寡人,难得有人这么对我!您老别生气,这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
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翠花的肩膀,眼神里带着几分维护,像是已经打定主意护着她。
刘海中被傻柱这话气得胸口一堵,瞪着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柱子,你这傻子,脑子一根筋!这女人嘴甜心黑,你还当宝似的捧着?哼,我今儿非得治治这不正之风!”
他转头瞪向翠花,声音更重了几分:“翠花,我不管你嘴上怎么说,这四合院的风气,不能让你给败坏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翠花被这气势震得一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哆嗦,像是想辩解却不敢再吭声。她偷瞄了眼傻柱,见他低着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心底一凉,暗想:这傻子,怕是要真听二大爷的了!
她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揪着衣角,眼神里闪过一抹不甘,却只能低声嘀咕:“二大爷,您这是偏心!我……我走就是了!”
她转身慢吞吞地走向灶台,像是还想拖延时间。
秦淮茹站在一旁,瞧着这场景,心底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她轻轻拉了拉秦京茹的胳膊,声音柔得像春风:“京茹,咱走吧!二大爷都发话了,咱在这儿也讨不了好!柱子哥的事儿,咱以后再说!”
她斜眼瞥了李建平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暗想:这小子,果然厉害,借二大爷的手把翠花挤走,自己却一点亏没吃!
秦京茹被秦淮茹拉着,脸颊涨得通红,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
她咬着唇,偷瞄了眼傻柱,见他那副憨笑的模样,心底一酸,暗想:这傻柱,果然是个好男人,可惜被翠花那女人霸占了!
她再瞥了眼翠花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暗骂:这女人,真恶心!
她不情不愿地跟着秦淮茹往外走,脚步拖拖拉拉,像是还想留下来争一争。
李建平站在门边,端着茶缸,嘴角的笑更深了,眼神却像刀子似的,在三人身上扫来扫去。
他心底冷笑:秦淮茹这女人,果然机灵,看出了我的心思!不过,她那点小算盘,怕是也翻不出啥浪来!
他瞥了眼刘海中那副威严十足的模样,又扫了眼傻柱那副憨笑的脸,心想:这四合院,果然是戏台子,个个都是角儿!
院子里的街坊们瞧见秦淮茹拉着秦京茹离开,翠花低头收拾东西,刘海中站在屋中央发号施令,纷纷窃窃私语:“哟,二大爷这威风,果然镇得住场子!”
“李建平这小子,厉害啊,借二大爷的手就把这仨女人给震住了!”
“傻柱这傻子,怕是要被二大爷赶着把翠花轰出去喽!”
众人伸长脖子,唯恐错过这场好戏。
秦淮茹拉着秦京茹走出傻柱家,寒风吹得她脸颊生疼,可心底却像烧着一团火。
她低头瞥了眼秦京茹那张不甘的脸,声音低得像耳语:“京茹,别急,这事儿没完!翠花那死丫头,迟早得滚蛋!至于李建平那小子,哼,心机深着呢,咱得小心!”
她眼神里闪过一抹阴狠,手指轻轻敲着搪瓷杯,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
秦京茹咬着唇,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声音低低的:“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瞧着柱子哥挺好的,凭啥让翠花那女人霸占着?”
她脸颊涨得通红,,下了决心要跟翠花杠到底。
秦淮茹闻言,心底冷笑,脸上却挤出一抹笑:“京茹,急啥?姐有办法!咱先回去,慢慢合计!”
她说着,裹紧旧棉袄,脚步急促地往自家走去,脑子里全是新的算计。
傻柱家的小屋里,翠花低头收拾着东西,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她偷瞄了眼傻柱,声音哽咽:“柱子哥,你真要赶我走?我……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她肩膀微微抖着,朝着傻柱靠过去,像是还想做最后一搏。
傻柱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翠花,你别哭了!二大爷都发话了,我……我也没辙!不过你放心,咱俩的事儿,慢慢说!”
他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舍,可语气却透着几分无奈。
刘海中站在一旁,瞪着翠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翠花,少在这儿装可怜!赶紧走,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他叉着腰,像是摆足了“管事人”的架势。
李建平站在门边,端着茶缸,嘴角的笑更深了,眼神却像刀子似的,扫视着屋里的每个人。
这些人都是角色,他却是幕后掌控这一台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