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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岁城民生凋敝,但全民皆兵的生态环境又让“老弱病残”的状况没那么严酷。

简陋的茶馆里还有三三两两的茶客,身上穿着盔甲,手边放着长枪和砍刀,看着是忙中跑出来偷闲的,但也很明显可以随时拿起武器奔赴战场。

“要我说啊,将军还是仁慈,上次没把他们大将的首级挑下来,这次人家休整完再来,只怕更难缠!”

“你懂什么?将军那是有远见,如果真不讲最后一丝道义,谁敢说他们不会破釜沉舟,联合隔壁的大军一举把我们全歼了?”

“道义道义,人都打到城墙下面来了,谁还跟你讲道义?讲道义我们还会死这么多人?讲道义文极国被他们逼到今天的地步?!”

好好喝着茶聊天,就把几个人的火气聊起来了,角落里的三人见此情状,默默从侧门离开了茶馆。

“这种高强度无止境的战乱状态,火气大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池笺叹了口气,“谁都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再继续坐下来一起喝茶,破城亡国的危机感悬挂在每个人的头上。”

风听竹平静道:“毕竟在我们已知的史实中,文极国确实早已消亡。”

池笺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风听竹:“所以莫无是说找到了更好的方法替代千门万阵,他到底想做什么?”

总不能是在这个世界里能做出更好更便利的大阵吧?

风听竹敛眸,将池笺拎了一把跨过泥水滩,“我们了解的信息太少了,还需要时间。”

他们满打满算来这里才大半天,遇见的几件古怪事无法用充足的情报论证,这种时候需要的不仅是主动出击,还有静观其变。

三人沉默地走了几步,烜鹤突然道:“快了。”

池笺扭头看他:“什么?”

“要来了,”他额间的红宝石在略显阴暗的天色下也显出几分沉色,“战争。”

“敌袭——敌袭——!!!”

沉重的号角声伴着撕破天际的警示声,就这么突然地响彻百岁城。

池笺反应了一秒,拉着风听竹和烜鹤就往城门跑,边跑还边问:“你怎么知道战争要来了?”

烜鹤的声音在吵嚷的风中也清晰可辨:“我听到了地面震颤!”

池笺了然,修真者耳朵本来就好使,更何况他还是天赋异禀的神兽。

“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啊!?”烜鹤大声问。

池笺头也不回地大声答:“去找崇敬长老!”

如果确如银荇长老之前所说,那么崇敬长老必然会在敌袭时出现,这是他们趁机收集情报的好时候。

风听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天空,想了想还是没说话。查探天空中的异象,和见到崇敬长老了解信息,二者相比,后者更为紧迫一些,想必池笺也早已想过这一点。

他们在奔赴战场的人流中并不显眼,即使服饰特别,但这小世界似乎有意让原住民忽视掉这一点,将外来者也当作寻常民众或兵士对待。

城门之上,莫无是正在喊话。

“尔等前次不长教训,今日还来滋扰,是否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

池笺:......喊话是这么个流程?

城门外,下方领队的将士爽朗一笑:“百岁城的将军,上次我们棋差一招,算输给你个人情,这次我便不攻城,只约战如何!”

池笺:......所以敌人也不知道莫无是这个将军到底叫什么名字?

好怪啊!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风听竹,小声问:“能找见崇敬长老吗?”

风听竹透过城门狭小的缝隙观察,片刻后摇头:“看不到。”

那名领队将士还在对喊:“你来,或派个人来与我的人一战,如何!”

他让人从队伍后方用囚车推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那人被铁链拴着,却仍旧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般四处撞击,仿佛要与面前的所有人战个不死不休。

“这是我新得的战奴!”领队将士继续喊,“今日若他输了,我们就退兵!”

城门上的莫无是没说话。

反倒是下方的几名副将跃跃欲试,有一名急性子的忍不住道:“将军,这人今日恐怕别有来意,让我们去迎战试试吧!”

那战奴看着可怕,但终究是个人,几名副将心中思忖皆是轮番上阵,不怕他不倒下。若那领队言而有信,今日便是百岁城不伤一兵一卒的大胜之日,怎能让人不动心?

莫无是却黑了脸:“交战多日,对方是什么路数你们看不懂?他除了硬碰硬失败,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的仗?现如今恐怕硬碰硬都碰不动了!”

几名副将被叱得愣住,才回过味来,心有余悸地看向城门下还在挑衅的将领。

那战奴被关在精钢制的囚车中,尚且还撞得笼柱偏移,若撞到人身上......

是他们失虑了,竟一时被三言两语绕了进去。

银荇副将此时站了出来:“将军,退怯不是办法,论身手,属下忝居前列,既如此倒不妨让我一试!”

莫无是皱起眉头,“此战万分凶险。”

“我们哪一场战不是万分凶险?”银荇副将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今日也必能化险为夷!”

说罢,便转头往下走,准备出城门迎战。

池笺还在研究对面到底有没有崇敬长老,就看到银荇副将从眼前走过,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豪气大喝一声:“开城门!”

“......”

她默默让开位置。

随着城门打开的光影从一条细缝逐渐拓宽到一条大路,池笺看清了被从囚车放下来的“战奴”的脸。

她瞪大眼睛惊呼:“卧槽???”

城门上的莫无是猛地抓住墙上碎石。

那所谓的战奴,明明长着一张林卧的脸!

只是他此时神色间尽是癫狂与混乱,很明显没有自己的意识。

“怎么回事?”风听竹也看到了,他的神色严肃起来。

烜鹤则下意识捂住嘴:“他、他也疯了!和我师兄......”

他是对陆舟弦最熟悉的人,所以陆舟弦发疯的模样,他也是记得最清楚最深刻的那个。

现在林卧的模样,分明就和那时候发疯的陆舟弦如出一辙。

池笺神色凝重:“陆舟弦、林卧......他们为什么都疯了,他们是有什么共同点吗?”

发疯的人战力也会有所提升,即便没有修仙记忆的人无法动用灵力,此时的银荇长老也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

“不能让她迎战,”池笺忽然转头看银荇长老的背影,“否则恐怕要一死一伤。”

在这里死伤了,回到小说世界是没办法复原的。

她没来得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将银荇长老丢回城门,借着这个力又将自己送远了几步。

“小鸟!”烜鹤急得要跟上,被池笺丢回来的银荇长老堵住去路,只听得她留下一句:“拦住别让任何人出来!”

风听竹脚步刚动,也听到了这一句,第一反应便停下动作,垂眸将自己挡在了城门口。

他知道池笺做事不会心血来潮,既然这么做了,心中应当有了对策,他们不必给她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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