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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他!”

徐飞陆捡起地上的断刀,和另一名衙役不要命地扑上去,死死抱住“毕三平”的双腿。

冰冷的触感和巨大的力量让他们感觉自己抱住的是一块寒冰包裹的巨石。

“毕三平”暴怒,双手狠狠抓向两人后背!

剧痛传来,徐飞陆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但他咬紧咬紧牙关死不松手。

另一名衙役更是被直接抓穿了肩胛,鲜血狂涌,发出凄厉的惨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鹏终于撕开了朱砂粉的袋子,抓起一把混着雄鸡血的朱砂,用尽全力朝着“毕三平”的头脸扬了过去。

“嗤啦!”

赤红色的朱砂粉接触到“毕三平”皮肤的瞬间,冒起一股黑烟。

那灰白的眼珠更是发出“滋滋”的烧灼声。

“啊啊啊!!!”

这一次,“毕三平”发出了真正痛苦,不似人声的惨嚎!

他疯狂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那些朱砂。

徐飞陆和另一名衙役被这股巨力甩开,重伤倒地,几乎失去战力。

赵鹏趁机抱起一罐火油,拔掉塞子,就要泼过去。

然而,被朱砂重创的“毕三平”凶性更盛!

他午时脸上滋滋作响的黑烟,猛地转头,那双燃烧着怨毒绿焰的眼窝死死锁定赵鹏,身形如魅再次扑上去。

速度之快,赵鹏根本来不及泼出火油。

眼看赵鹏就要步小五后尘...

轰隆!!!

一声沉闷道的巨响从地底传来,比之前陆逢时炼化魔刃的动静更大!

整个地面剧烈震动,营地中央的积雪被震得簌簌落下。

伴随着这声巨响,一股令人心悸的阴冷邪气如潮水退却,迅速消散在盗洞方向。

扑向赵鹏的“毕三平”身体猛地一僵!

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他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嘶吼声,身上的黑气剧烈翻腾溃散,动作瞬间变得无比迟滞僵硬,那双燃烧的绿眼也明灭不定,仿佛随时要熄灭。

主墓室里。

陆逢时不顾七窍溢血,将玄阴珠的本源之力催发到极致。

玄阴形成的寒网反向笼罩住沸腾的污血棺椁和那漆黑的婴孩骸骨,强行干扰煞种对地脉阴煞的吸收。

玄阴珠散发出的能量无可比拟。

哪怕使用之人修为低微,但仍旧以高逼格姿态,将之迟滞了一瞬。

而这,便是石漱寒等待的机会。

“离火真罡,天雷诛邪!”

石漱寒周身赤金光芒暴涨,一道压缩到极致的火之灵气,精准无比地顺着陆逢时冻结出的一丝缝隙,狠狠轰入污血中心那具燃烧着幽绿鬼火的婴儿骸骨。

那鬼婴煞种的核心所在。

骸骨发出一声似要刺穿灵魂的尖啸后,骸骨表面那些扭曲的符文寸寸碎裂,化作飞灰!

失去核心阵眼,整个主墓室残留的阴煞之气如同无头苍蝇般疯狂乱窜,然后被石漱寒的纯阳之火和玄阴珠的本源之力迅速消磨,湮灭。

那口巨大的阴沉木棺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开裂。

最终“哗啦”一声坍塌,化作一地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木屑和污浊黏液。

墓室内令人窒息的压力骤然一轻。

“咳咳...”

陆逢时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玄阴珠的光芒也黯淡了许多。

石漱寒脸色也有些发白,连续施展强力的法术,消耗巨大。

凌捕头和章俊更是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被冷汗浸透,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倒下。

“快看!”

章俊指着坍塌的棺椁底部。

在误会的残骸和尚未完全蒸发的污血中,露出了穆氏的石质地基。

而在原本棺椁正下方的位置,赫然镶嵌着一块巴掌大小的暗青色石板。

石漱寒眼神一凝,上前小心地将其撬开:“这是...‘阴冥引煞阵’的核心阵盘。黄泉宗的核心传承器物之一。”

“此物能勾连地脉阴煞,长久维持养煞之地!”

难怪此地阴煞如此浓郁,经年不散!

他仔细查看阵盘边缘,发现一处细微的断裂痕迹,还有半枚模糊的印记:“印记被刻意损毁了一部分,但残余的纹路,与玄霄阁卷宗记载的黄泉宗主徽记有八分相似,是黄泉宗的手笔无疑!”

“而且,这阵盘有被移动和重新激活的迹象!时间,不过超过五年!”

陆逢时强撑着过来,目光扫过阵盘,又看向那堆骸骨灰烬:“鬼婴煞种,阴冥引煞阵,他们在此地布置百年,绝非仅仅为了养出一个煞种那么简单。”

“不错!”

石漱寒脸色极为难看,“此事,我会尽快禀明师尊,派专人调查!”

就在此时。

地面震动和邪气消散同时传来。

“不好,上面出事了!”

凌捕惊道。

“走!”

石漱寒收起阵盘,一把扶起虚弱的陆逢时,四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盗洞入口。

被残魂夺舍的毕三平,遭受重创,动作迟滞。

赵鹏死里逃生,连滚带爬地躲开。

“玄阴缚邪!”

一个清冷却带着虚弱的声音响起。

数道淡蓝色的寒气锁链凭空出现,瞬间缠绕上“毕三平”的四肢脖颈!

寒气入体,残魂发出更加痛苦的嘶嚎。

紧接着,一道灵力的赤金色剑气破空而至。

“噗嗤!”

剑气精准地贯穿了“毕三平”的眉心。

一股浓郁的黑气猛地从他七窍中涌出,在空中扭曲挣扎,发出怨毒的嘶鸣。

随即在石漱寒冷冽的目光和陆逢时勉力催动的玄阴珠寒光照耀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湮灭!

毕三平的躯体软软倒下,脸上灰白褪去,恢复了生前的模样。

只是眉心一点红痕,再无生机。

“头儿!陆娘子!”

赵鹏看到从被震开积雪的盗洞中冲出的四人,激动的眼眶发红。

要不是他们及时赶来。

他这条命恐怕也会和小五一样。

“发生了什么?”

凌捕和章俊出了盗洞,看见满地狼藉,以及重伤倒地的徐飞陆和另一名衙役,吃惊问道。

赵鹏吸了吸鼻子,指着倒地的毕三平道:“你们下墓后,我们就守在洞口,可三平不知怎的,突然就发疯,不仅杀了小五,还重伤了我们好多兄弟。”

陆逢时立刻上前查看徐飞陆等人的伤势,迅速用五行之气护住心脉,但伤势严重,面色惨白,陷入昏迷。

“还好,能留住一命。”

凌捕等人闻言松了口气。

有命在,身上的伤总有一日能养回来了。

冰冷的雪地上,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火油味,毕三平的尸体和小五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

为了防止尸变,石漱寒在征得凌捕首肯,将他们的尸体用纯阳之火焚尽,赵鹏等人小心的用罐子将两人的骨灰装好。

做完这些,才开始处理身上的伤。

凌捕和章俊接手现场指挥,“赵鹏,带着还能动的人,立刻清理出一条下山的路。用带来的兜子,把徐飞陆和受伤的兄弟小心抬下山,找最近的医馆医治!”

“是!”

赵鹏立刻领命行动。

石漱寒则来到盗洞口,一道凝练的纯阳剑气激射而出,山石滚落,彻底将盗洞掩埋,又设下禁制,防止有人误入此地。

“关于引煞阵,我回宗门后会立刻禀报师尊。”

石漱寒的言外之意,这事他会管。

陆逢时点头。

如此也好,她现在确实没有这个本事管那么多。

石漱寒来去匆匆,章俊带人将盗洞附近再巡视一番,如此一来,天都快黑了。

因为有心理阴影,大家还是决定先下山。

从盗洞口下来,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赵鹏等人则带着手上的衙役去了附近的村镇找郎中。

休息一夜。

翌日卯时,天色刚有些亮光,太阳还未出来,就开始拔营准备回去。

到达县衙时,是申时末。

这一趟,花了三天的时间。

陆逢时在县衙后院又住了一夜,翌日卢县令亲自送她。

“这一趟,真是多谢陆娘子了。”

说罢,身后的押司上前一步,拿出一锭十两的白银,“这是陆娘子这几日在府衙抄书所得,还请收下。”

陆逢时没有推拒。

她此行,对得起这银子。

接过后放入随身荷包:“卢县令,不知那徐先生可有眉目?”

卢县令摇头,叹了口气:“本县派人日夜蹲守,只是这几日,他却一直未曾露面。那个周癞子,也一直有审,吞吞吐吐,所说之言也不可全信。”

“陆娘子放心,此事本县定会追查到底。”

辞别卢县令,陆逢时去城门坐车回村。

到达村口,已是暮色四合。

她直接去旧宅吃晚饭。

几日不见陆逢时,王氏十分担忧,见好好的回来,心里的石头才落下。

吃过晚饭,陆逢时从荷包里拿出三两银子给王氏。

“你这是做什么?快拿回去。”

“婶娘你听我说。”

陆逢时猜到王氏会推拒,但她经常来吃饭,总得交伙食费。

之前不交,是王氏觉得她没钱。

贸然拿出来不好解释。

这几天她在县衙“抄书”一事,王氏心里清楚的很,正好借这个由头,“县令留我在县衙抄书,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给了我不菲的报酬,我现在有钱!”

“当真?”

“当然是真的,婶娘就拿着,改善一家人的伙食。”

裴之逸现在在书院读书,花销远比私塾大得多,可因为陆逢时早晚都在这里吃饭,王氏做的菜都比较丰盛,他们两人就只能省着自己。

人心都是肉长的。

王氏如此对待自己,她又岂会看不见,心里都记着呢!

接下来又是漫长休养的日子。

她每日去村东林中修炼,用玄阴珠辅助自己修炼,有时候会刻意跑去更远一点的地方,反正现在她的脚程比以前快,回程就当锻炼身体。

时间悄然划过半月。

十二月十三日,她刚从村东回来,就见李婆子在院门东张西望。

见陆逢时从外面回来,立刻迎了上来,也不顾亲疏,直接握住她的手:“陆娘子,求你帮帮我。”

自上次场院揭了她的遮羞布,听闻就一直称病。

乍然看见她,陆逢时都吃了一惊。

李婆子这两个月,瘦如干柴,双眼无神,皮肤愈发干涸。

“先进来吧。”

陆逢时打开院门,两人在正堂坐下。

“你这段日子,噩梦缠身?”

李婆子愕然看向陆逢时,她挣扎了好久,今日才鼓起勇气上门。

没想到一眼就被看穿。

看来,她真的是有些本事的。

李婆子枯瘦的手紧紧抓住陆逢时的手腕,带着一种濒死之人寻求浮木的绝望:“你说的对...就是噩梦!夜夜都来,我那苦命的儿啊,他才三岁啊...”

陆逢时没有立刻抽回手,任由她抓着,目光沉静如水,仔细端详着李婆子此刻的面相。

眉心一片黯淡的灰黑色,如同蒙尘,这是典型的印堂发黑,主大凶之兆。

且是阴邪缠身,阳气被严重侵蚀的表现。

并非简单噩梦和心疾所致。

再看她人中,短短两月,变得短促,边缘亦模糊不清,呼吸间气息微弱紊乱。

陆逢时心中了然。

这种情况,是她那多年溺亡的儿子,阴魂因某种原因未能安息,且积累了强大的怨念,如今正通过托梦这种最直接的阴私手段,疯狂抽取李婆子所剩无几的生机和阳气。

长此以往,李婆子必死无疑。

而那孩子的阴魂,也可能因怨念加深和沾染生魂血气而彻底化为厉鬼!

“李婆婆,”

陆逢时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您梦见您儿子,并非简单思念,而是他的阴魂,因巨大的怨念无法安息,正夜夜纠缠与您。他...在向您索命。”

李婆子浑身剧震,如遭雷击。

抓着陆逢时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索,索命...”

她喃喃道,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他恨我,他果然是恨我的...”

恨?

陆逢时目光锐利起来:“当年那孩子,真的是单纯发热溺水而亡吗?”

当时王婆与李婆子互揭老底。

她听到王婆子说,李婆子明知孩子发热,还是不管不顾,任由孩子在河边玩耍,她则赶着牛车去镇上赶集去了。

这样的情况,还有心情去赶集,确实说不过去。

难道不是无心,而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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