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总怎么会出现在这?”
郑仁宗:“……”当初接到通知的时候他也很懵逼,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他的目光看向跟着齐牧上了楼梯的女孩身影。
他给冯今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你最好待会儿去找时小姐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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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分内厅和外廊,时筝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沙发上那道矜贵不可侵犯的身影。
暖色的灯光并不刺眼,男人的容貌隐在灯光下,手边还有一杯醇厚的红酒,俊美若天神。
时筝看着都晃了下眼。
“薄总。”时筝道。
“不用客气,坐吧。”薄矜言示意。
时筝款款坐下,看向薄矜言:“方才多谢薄总让齐特助为我解围。”
“倒也不是解围,我今日确实是来找你谈合作的。”薄矜言道。
时筝看向他,“两个亿?薄总是看上什么了如此大手笔?”
“两个亿对于薄氏来说不算什么,时小姐当初救我一命,难道还能不值两个亿?”
“况且,我今天要谈的不仅是这个。”
时筝好整以暇,“那薄总说说看?”
“时小姐两年前是不是曾去过云腾酒店?”
时筝一下子愣住,看向薄矜言的目光微微有些冷。
“去过。”既然查到了,她遮掩也没有意思了。
薄矜言心道果然如此,上次看见时筝耳后的那颗小红痣时他就隐隐记起,两年前被他冒犯的那个女孩耳后也有颗小红痣,所以顺着时筝查下去果然查到。
时筝当时确实出入过云腾。
“两年前我是否还冒犯过时小姐?”
时筝摸摸耳垂,目光冷冷的。
薄矜言:“实不相瞒,当初之事是我犯病了,我有极其严重的暴躁症,极易失控且一直得不到控制和解决,而在你身边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我的暴躁症有平稳的迹象。”
“暴躁症?”
“嗯,所以想请时小姐帮个忙。”
薄矜言目光深邃的看着时筝:“同我住一段时间,配合我调查出病因。”
时筝:“……”
“薄总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你觉得这要求我会答应?”
薄矜言:“……如果时小姐是怕我对你做什么,我可以娶你做薄太太。”
时筝目光有点鄙视。
“用不着,不过薄总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让我把个脉看看?”
如果她能救,那就趁现在救了免得以后被这狗男人纠缠。
“你还会医术?”
从他调查出来的情况上,时筝自小被家里几个哥哥保护着,也没有渠道去接触这些东西,但上次工厂内,会用枪,还有胆量孤身犯险引开追杀,现在居然还会医术……
这小家伙,藏的东西有点多啊。
时筝冷淡淡瞥一眼他,“手。”
薄矜言乖乖听话,将手伸出来,放在小茶几上。
男人的手很是漂亮,骨节分明,腕部脉搏跳动有力,只是时筝隐约从其看似正常的脉象之中察觉到了一线蛰伏隐秘的脉象。
时筝眉头微拢,“你跟我说说,你的病发作时主要有哪些症状?又是从何时开始的?可有规律的时间点?”
薄矜言:“双目发红,身体里会有像野兽一样的东西横冲直撞近乎掌握我的意识,症状是从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但是当天并未接触什么异常的人或物,而发作时并没有规律,有时两三个月发作一次,有时一周内接连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