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筝点点头。
在齐牧出去后,时筝走到床边,手背探了探男人的额头。
温度并没有什么异常。
刚刚的情况,确实是密鲁斯综合症,只是他是怎么得的病,她……又为什么会是缓解源?
快穿世界时她并没有对这个病症进行过多的了解,只是知道密鲁斯的症状和解决方法而没有去深度了解。
但现在看来,她得动手研究研究了。
时筝将手收回来,齐牧也拿了医药箱过来。
齐牧显然很有经验了,他蹲下身动作熟练的给薄矜言擦拭伤口进行包扎。
时筝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也未开口说话。
等齐牧包扎好了后,她才道:“你们主子平日里发病都这么严重吗?”
齐牧表情凝重:“几年前有这么严重的情况,但是两年前主子在云腾酒店和时小姐你接触过后症状有所好转,今天的这种程度是这两年来最严重的一次。”
“时小姐,今天多谢你了。”
时筝摆摆手示意没事,又想起什么,问道:“你们怎么会在江城?”
齐牧并不遮掩:“主子在这边收拾几个人,只是突然发了病,忽然想起来时小姐你这个时间似乎就在江城拍戏,所以就找来了你。”
“没想到,时小姐你居然真的能够对主子的病起效果。”
齐牧脸上有几分庆幸,看一眼床上安静躺着的薄矜言,开口向时筝请求:“时小姐能在这留一晚吗?主子的治疗医生不在,我担心主子醒来后会有什么状况。”
时筝微拧了拧眉,看着床上的男人,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行。”
明天一早赶回剧组应该也来得及。
齐牧见时筝答应,面上露出安稳的笑意:“多谢时小姐了。”
薄矜言这一睡,睡到了天色近昏。
他太阳穴有些发疼,看着昏暗的房间,目光落向外面,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夜色脑子有些混沌
抬手间又看到自己被处理好的手腕,脑海里脆弱惹眼的红痣一闪而过,紧接着脑海里断断续续的有些零碎的记忆……
时……筝?
薄矜言皱眉起身,推开房门往外走去。
那一室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了,只是那有着裂痕的装饰柱还没来得及处理。
步出二楼就迎面看到齐牧正上来,看到自己时显然惊喜了一下。
“爷,你醒了。”
“嗯。”薄矜言声音有些低哑,却如同大提琴调一般有些拨人心弦。
“时小姐正在一楼用餐,你要吃点吗?”
“时筝?”薄矜言微愣。
难道刚刚他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并不是幻觉?
“是的,今天多亏了时小姐,真没想到,时小姐居然真的能压制爷你的病症。”
齐牧跟在薄矜言身后,往一楼走去。
在楼梯处时,薄矜言就看到了正在餐桌上用餐的少女。
少女还是一身黑色缎面衬衫,本身就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得惹眼。
此时少女正卷着一小团意面塞进嘴里,明明并不文雅的动作却总有种矜贵自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