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炎栖很想冲过去将贺倾然紧紧的拥进自己的怀里面，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他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不受自己的控制。
太过激动已经让他像是失去了行动能力一样，只能就那么杵在那边。
“对不起。”
厉炎栖开口道歉。
“我一开始的确是在利用你，我虽然去了神族，可是我是魔族的长子，因为你是天女，所以我才接近的。”
厉炎栖立刻开始解释。
“可是后来我没有再利用你了，因为我是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哪怕我弟弟必须要你的精魄才能复活，我也舍不得伤害你，那场神魔大战是我想要保护你……”
他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这句解释间隔了上万年，间隔了太久太久。
赤炎原本就是魔族的长子，虽然神族可是因为身份一直被排挤，因此心也并没有归顺神族。
于是在父亲的出谋划策下准备利用神族的天女将神族一举覆灭。
可是在这计划的中途，他真的爱上了天女，就连自己的弟弟慕容卿止也爱上了天女。
慕容卿止为了天女甘愿付出生命，可是能够让他复活的办法只有取出天女的精魄。
于是魔君就将天女给掳走想要用来复活慕容卿止，那时赤炎得知消息之后，立刻就赶去魔族。
在天女被魔君掳走关起来的期间，魔君将一切的计划都告诉了天女小然，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活在欺骗和利用里面。
魔君一心复活慕容卿止不愿释放天女，于是为了救回天女，赤炎将军率领天兵直接攻打魔族，那场什么大战的战场就是在魔族。
而在战场之中，天女因为得知真相心灰意冷，再加上神魔大战导致生灵涂炭，于是牺牲了自己封印战场。
看着天女消散，赤炎也不在意自己的死活，直接引爆元神和魔君同归于尽。
这就是万年前的真相。
只是天女小然到最后都以为自己是活在利用里面。
贺倾然听着厉炎栖的解释，眼睛红了，
她站在大雪中，仿佛又是回到了万年前，回到了那场让她无奈的战场上。
“对不起，我后来再也没有欺骗过你，再也没有利用你。”
贺倾然摇头。
“我们的相遇是你精心策划，那我们在凡间相遇慕容卿止，这也是精心策划的吧。”
厉炎栖不说话了，因为这的确是策划好的。
“那个时候，我被悲伤和愤怒蒙蔽了双眼，一心认定你对我只有利用只有背叛，可是现在站在另外一个角度去看，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
厉炎栖听到这话一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额……
他以为自己要解释很久很久的。
这怎么有一点点太突然了？
所以贺倾然现在这个说是什么意思？
她是愿意接受他的道歉吗？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真情还是假意我自己也看得出来，万年前的恩怨应该在神魔大战的时候就全部结束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在那个时候就应该随着元神消散。”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