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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过,王朗还在书房美滋滋地翻阅着贪污账册。

烛火忽然摇曳,他警觉抬头,却看见一个黑影无声地站在书架旁。

“什么人?!”王朗惊得打翻了砚台,墨汁泼洒在账本上。

他第一时间就想伸手就拿桌下的弩箭。

黑影缓步上前,月光照出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具。

王朗的瞳孔骤然收缩:“影、影卫?!”

影卫突然出手,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缠上王朗的脖颈。

尚书拼命挣扎,指甲在脖子上抓出道道血痕:“放……开……我……”

影卫无视他那微弱的挣扎,丝线越收越紧,王朗舌头都吐了出来,最终瘫软在太师椅上。

影卫确定人死亡后,熟练地布置自尽现场。

将丝线换成普通白绫,把王朗悬挂在房梁上,在他脚下放倒一把圆凳。

最后,将事先准备好的遗书摆在桌上,当然是模仿了他的笔迹,再将府上收罗的一干证罪全数摆好。

——

与此同时,王蔺正在沐浴,突然听见屏风后传来脚步声。

“说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都滚出去!”他厉声喝道。

一个戴着无脸面具的身影从雾气中走出。

王蔺猛地从浴桶中站起:“影卫?!”

朝中皆有影卫的传说,这是历代皇帝的暗刃,亦是帝王的影子杀手。

意识到什么时,水花四溅中,他赶紧伸手去抓挂在屏风上的佩剑。

影卫快如闪电,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已经抵住王蔺的咽喉,轻轻一划,王蔺跌坐在浴桶边沿,鲜血染红了浴汤。

事后,影卫小心地将匕首塞进王蔺手中,布置成自刎的现场。

——

陈肃正在批阅军报,忽然闻到一股异香。

“什么味道?”他皱眉抬头,看见香炉里飘出缕缕青烟。

只见一个黑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书架的阴影里。

陈肃猛地站起,带翻了椅子:“什么人?!”他的手悄悄摸向抽屉里的暗器。

可黑影动作更快,直接一根银针精准地刺入陈肃的颈侧。

他顿时浑身僵硬,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本密册。

黑影翻阅着密册。

陈肃的眼中充满恐惧,他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影卫将罪证收好,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灌入他口中。

这是“离魂散”,和他平时服用的补心药药性相差无几,仵作只会认定他是长期服药导致的心脉衰竭。

陈肃的瞳孔开始扩散,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影卫扶着他慢慢伏倒在桌案上,将密册翻开放在他手边,还特意让他的嘴角流出一丝黑血,滴在最重要的账目上。

——

望江楼顶,郑廉正搂着歌姬饮酒作乐。

“大人,再喝一杯嘛~”歌姬娇笑着斟酒。

郑廉大笑着举杯,突然发现歌姬的眼神变了。

那是惊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手刀已经砍在他的后颈。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站在望江楼最顶层的栏杆外,夜风吹得他浑身发抖。

一个黑影站在他身后。

“你……你是谁?!”郑廉惊恐地抓住栏杆:“来人啊!救……”

见对方一言不发,只有一身阴沉的杀意。

郑廉慌了:“是谁请你来杀我的吗?我可以付双倍……不,十倍的价格!”郑廉的声音带着哭腔:“好汉、英雄,大爷,求你饶我一命啊!”

黑影眼底浮现一丝讥笑,轻轻一推。

郑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随后是沉闷的落地声。

黑影不慌不忙地将酒壶放在栏杆上,又撒了几张银票在楼顶,最后在郑廉抓过的栏杆处抹上特制的青苔,酒后上楼失足摔死的现场布好。

——

五更鼓刚敲过第一响,大理寺少卿师砚冰的靴底已经踏入了尚书省台阶上。

他腰间象牙腰牌随着急促的步伐不断撞击佩刀,在空荡荡的廊道里撞出令人心慌的脆响。

“第四具了。”仵作老周掀开白布,露出工部郎中郑廉扭曲的面容:“酒后失足在望江楼坠亡。”

师砚冰的指尖在尸体颈侧停顿:“当时可有目击者?”

“有,一个歌姬。”

“大人!”主簿捧着验尸单踉跄跑来:“兵部陈侍郎的尸首……太医说是旧疾发作,他长年都会服用一种补心散,但这种药物有一定的致毒性,下官查过药渣……”

寺丞一脸夸张地跑过来,脸上全是汗:“大人啊,太惊人了,你知不知咱们在这四家都找到了什么?是——”

师砚冰突然抬手制止,因为他看见了影卫统领站在廊柱阴影处,两人目光相触的刹那,远处传来尖利的鸣鞭声——女帝驾到。

垂拱殿前,三品以上官员的绛紫官袍在晨雾中连成一片。

女帝自銮驾下来,九凤冠上的东珠随着她的动作簌簌作响。

“朕的肱骨之臣啊……”她的声音十分悲痛,长吁短叹:“怎么就一夜之间没了,大理寺可查出死因?”

大理寺卿出列,回话:“粗步判定,死亡原因为自杀与意外,但并未定准,其中疑点重重,还需再细查。”

刑部尚书的膝盖重重砸在汉白玉地面上:“陛下,这绝对不可能是自杀与意外,一晚上死了两个尚书、一个侍郎、一个郎中,简直骇人听闻——”

“诸卿说得对。”她忽然就像仁君附身,忧国忧民地蹙起眉:“传旨,着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十日内,朕要见到真凶。”

“十日?!”大理寺卿的脸一下绿了。

其他人也赶紧这个时限有些扼喉:“陛下,十日恐……”

“啪!”女帝拍案而起,怒目圆瞪:“如此骇人听闻的案件,朕一夜之间死了两个尚书、一个侍郎、一个郎中,你们还不全力以赴查出凶手,倘若再有官员无故伤命,这后果谁担当得起?!”

这下刑部尚书的脸也绿了,吱吱唔唔半天,也吭哧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查,给朕将前因后果、死因凶手一点一点查明,朕倒是想看看,天子脚下,何等歹徒敢如此猖狂无状!”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叮!帝王霸气震摄全场,宿主帝王威仪 50。】

离三级帝王,还差2350帝王威仪(经验值)。

——

大理寺地牢的青砖沁着通骨的寒气,石壁上凝结的水珠如泪滴般缓缓坠落。

摇曳的烛火将萧太傅挺直的背影投在斑驳墙面上,那粗布囚服也掩不住的风骨,恍若一株雪中青松。

隔壁牢中,萧夫人将两个稚女紧搂怀中,少女们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在烛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

忽有环佩叮咚之声自甬道深处传来,渐行渐近。

萧太傅抬眸,但见女帝踏着流云步而来,玄色龙袍上金线绣着的游龙在烛火中若隐若现。

她额间一点朱砂灼灼如焰,衬得肌肤胜雪,唇若涂丹。

萧太傅怔住了。

陛下?!

她怎么会来这大狱之中?

女帝在牢门前站定,目光扫过萧太傅略显憔悴的面容,见他虽衣衫脏乱,却未被用刑,心中稍安,又看向隔壁牢房里惊惶不安的萧家女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即,她倒是恭恭敬敬地给萧太傅行了一个弟子礼。

“恩师。”

萧太傅瞳孔微缩,猛地站起身,下意识地回了一礼:“不敢不敢,罪臣萧施徐见过陛下……”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显然没想到女帝会对他这样一个落难罪臣行礼。

当年他教她治国之道时,她总是心不在焉,嫌他迂腐古板,嫌他太过严厉。

后来她登基,他更是屡次上书劝谏,言辞锋利,毫不留情。

他以为……她内心待他十分厌恶。

可此刻,她却站在这里,对他执弟子礼。

席初初见他惶恐疑惑的模样,没解释什么,只问:“恩师,可还好?”

萧太傅喉结滚动,半晌才道:“陛下,为何会来此地?”

她噙着笑,一张莹润的苹果脸尚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双颊自然透出海棠般的粉晕:“就是来看看你们,恩师放心,有朕在呢,他们不敢对你们严刑拷打的。”

萧太傅闻言,这才明白为何被关押至今,林崇明没有对他们下狠手提审,这不像他一贯毒辣阴险的作风。

她素手轻扬间,十二名宫娥捧着各色物件鱼贯而入。

身后侍从鱼贯而入,捧着崭新的被褥、炭盆、茶具、食盒,甚至还有几本书册。

不过片刻,原本阴冷潮湿的牢房焕然一新。

炭火燃起,驱散了寒意,软榻铺设,换下了硬板床,案几上摆着热茶和精致的点心,甚至还有一盏琉璃灯,照得牢房内明亮温暖。

萧太傅彻底怔住了。

“陛下……您这是……”

这是在做什么啊?!

这是大牢啊,哪能由她这样改造?

不对,萧太傅理智回归,脸色古怪扭曲……好像,还真能啊。

别人或许不行,可这整个天下都是她的,区区一个大狱,她想从牢狱风变成居家风,谁敢跟她说一句“住手”?

席初初笑得眼尾弯弯,虎牙尖抵着下唇:“恩师别客气,在萧瑾回来之前,朕一定会替他好好照顾你们,缺衣少食,尽管跟朕提哈。”

她顿了顿,小声嘀咕:“省得他以后怨朕。”

萧太傅一时无言,眼中满是震惊。

他不懂女帝为何突然如此……

她不是向来对萧家有意见的吗?

她不是最讨厌他这样古板的老臣吗?

她不是……该高兴他下狱才对吗?就像当年她深切厌恶顾沉璧的顽固不化,与她作对,于是毫不留情将其践踏至泥里。

可此刻,她却像能够照暖人心的小太阳似的,可爱又真诚,真心实意地在护住他们一家。

隔壁牢房里,萧夫人已经带着两个女儿跪下,声音哽咽:“谢陛下恩典……”

太好了,太好了,能有当今圣上当靠山,谁能有他们这种殊荣啊?

萧太傅沉默良久,最终深深一揖:“臣……谢过陛下。”

“恩师你放心,朕很快就能替你们洗脱冤屈,到时候萧瑾回来,你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女帝安置好他们,广袖轻拂,转身离去时玄色衣袂翻飞如鸦羽,只余一缕龙涎香在牢房中久久不散。

而萧太傅则心中疑虑不减,始终不明白女帝的转变原由。

——

刑部侍郎周勉在睡梦中被冰水泼醒。

睁眼时,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家中,而是被人掳到一间密室内。

密室里烛火幽微,一个黑袍人背光而立,袖口金线绣的螭龙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周勉的官袍被扒得只剩中衣,赤脚踩在冰冷的青砖上,寒气顺着脚心直窜天灵盖。

“周勉,想活命吗?只要你明日拿着你手中的罪证,去检举刑部尚书,你今日就能从这里平安离开。”黑袍里传出的声音带着金石相击的冷意。

周勉牙齿咯咯作响,朝后退着:“你是什么人?可知绑架朝廷命官是何重罪?”

“我既能绑,亦能杀。”

周勉连自己是怎么被绑来的都一无所知,对方倘若真要杀他,易如反掌,而他……还不想死。

于是他始力周旋:“你、你让我检举,可不知崔尚书所犯何罪……”

“何罪?他犯了什么罪,你不是一清二楚吗?你这些年你一面靠着他朝上爬,一面暗中收集他的罪证,不就是防着有一日被他狡兔死,走狗烹吗?”

“我……”烛火在他眼中爆开,冷汗瞬间浸透了中衣。

“你是谁?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万一我替你办事,事后一样是个死呢?”

黑袍人忽然掀开兜帽。

烛火猛地一跳,映出女帝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瞳孔里跳动的不知是烛焰还是杀意。

她眸似薄刃弹出半寸寒光:“看清楚了?那么周勉,是忠于朕,抑或死?”

周勉倒抽一口冷气,傻呆住了。

陛、陛下?!

这是一个他做梦都没想过的人。

他脑子还没有清醒,脚先一软,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臣、臣绝对忠臣于陛下,陛下让臣做什么,臣就做。”

“这才乖,要不是你还有那么一点用处,说不准现在已经跟工部尚书他们一块儿地下作伴了。”席初初夸赞着他。

可周勉却一点都没有感到荣幸与开心,相反,他浑身都寒透了。

原、原来近日那一桩骇人听闻的案件,幕后凶手竟然就是当朝天子!

她还让大理寺、刑部他们大力查办,她真的好、好恐怖啊。

死了两个尚书,女帝又让他去检举刑部尚书,一想到女帝可能存在的打算……他就害怕得打摆子,哆嗦得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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