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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初愣住了。

太后不知道他是千机阁阁主?

这么说来,虞临渊还是藏了一手啊,不过江湖与朝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跟太后勾结到了一起的?

总不能,他真是太后的远房表侄吧?

这……这也不是不可能。

“你真是林家人?太后的远房表侄?”席初初狐疑地盯着他。

林渊真诚得像入党宣誓一样:“当然,陛下倘若不信,尽管去查便是。”

【这事千真万确,我是林老爷在外的私生子所生,小时候被人拐走,因缘巧合之下进入了千机阁,后来无意间被寻回,还以为林家是因为愧疚跟亲情才带我回去,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为了让我代替林家嫡小公子入宫。】

【林家这些人真是可笑,因为不敢忤逆违抗太后,就想让我进宫送死,我岂会如他们的愿?】

席初初听完,脑中已经自动补全了一本十分男强的替嫁打脸小说。

好家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家有本情节炸裂的故事啊。

“咳,不必查了,你说是就是吧。不过也没有人挑拨朕,朕乃天子,自有办法查到你的真实身份,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太后具体让你做些什么勾当!”她意志坚挺得像审讯敌党分子一样。

【具体勾当?太后那老妖婆催着我给陛下下毒,啧,那瓶“离魂”还在我枕头底下呢,用不用,什么时候用,我还得考虑一下。】

咦,这个时候他对她的杀意还挺淡薄的嘛,那前一辈子她干嘛了,他对她如此追究不舍?

“陛下,林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好像真的无辜一样,眼中充满了无奈与苦笑。

【我装的,她会信吗?】

席初初额角青筋直跳。

她突然起身,玄色龙袍在身后翻涌如墨云,再次踱步至林渊跟前。

“朕不信,看来要从你嘴里掏出些实话,还得动动真格了。”她刻意挑起他的下巴。

林渊突然笑了。

【我从小便受刑讯训练,无论什么样的折磨都经历过,我会怕?】

这一笑如昙花夜放,眼角一抹水色红得妖异。

他微微仰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女帝指尖:“陛下想怎么样?”嗓音陡然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暗哑:“渊受着便是。”

【鞭抽,殴打,凭她的力气,估计他还没怎么样,自己就先累着了吧。】

席初初眼神饱含深意,冷冷一笑。

“来人!”她厉声喝道:“将宫刑的家伙什给搬进来!”

什么?!

当太监、侍卫鱼贯而入,手上端着热水盆、捧着的短刀,绑绳、鸡蛋、药碗时,林渊满脸震惊,那双桃花眼里瞬间蓄起一层水光:“陛下,您说的动真格……是打算阉了我?!”

他挣扎着想要动,然锁链深深勒进腕间,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她疯了?!一上来就这么狠,她日子还过不过了?】

席初初终于在他那从容不迫的脸上,看到了惊慌无措,顿时心情大好,笑得跟个奸计得逞的反派似的:“没错,打你朕嫌累,直接割了,省得你以后在后宫兴风作浪。”

“不、不是,陛下,我是太后的人,你这么做,太后那边怎么交代?”

“还交待什么?朕不信你不行的事情,你会到处宣扬,即便你到处宣扬也没事……”席初初咧开一嘴白牙,森森道:“朕就说,一时与你玩过火了,不慎伤了你,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林渊看着她突然变脸,好好一个恋爱脑昏君,一下变成会吃人的小恶魔,那歹毒的眼神,恶毒的言辞,简直比他们这些杀手还叫人寒毛直竖。

“陛下,您到底要我交代什么?”他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阳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连凌乱的发丝都泛着绸缎般的光泽,这样艳极的容貌,配上那副委屈的神情,任谁看了都要心软三分。

——如果听不见他那些大逆不道的心声的话。

【看来她是真的喜欢太监啊,那个被她宠上天的裴燕洄听说就是个太监,她这点癖好可真叫人恶心啊。】

“虞临渊。”席初初一把掐住他的脸,力道之大,直接叫他的脸变了形:“你最怕什么?”

林渊为了演好一个文弱的林府公子,他眨了眨眼,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臣……怕死。”

【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好像也不是,我好像还挺怕被女帝瞧上的,一想到她拥有那么多男人,还跟太监有一腿,被她碰到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吗?

一会儿说她恶心,一会儿害怕被她瞧上,连被她碰都觉得受不了,是吧?

席初初忽地绽开笑颜,两个小小的梨涡,眼尾微弯,眼中似盛满了星光,那笑容宛若三月枝头初绽的桃花,明媚得晃人眼。

她越生气,就笑得越灿烂。

林渊竟一时看呆了。

“你真当朕是傻子是吧。”

她直接一口就啃上了他的嘴。

没错。

不是吻。

是啃。

用力。

一触即出血。

又痛又麻……同时伴随一种强烈、陌生、充满侵略性的异性气息。

林渊蓦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唇瓣处,一种撕咬的疼痛唤醒了他的神智。

血腥味一下溢满他的整个口腔,让他本能地反胃。

见他恶心的反应,席初初只觉快意,她撤身,然后直接吩咐:“先给他宫刑,完了,再叫上十个宫女前来糟蹋他。”

上一秒,被她强吻,呃,应该算不上,下一秒,她就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来,这让一向自觉自己挺变态残忍的虞临渊都叹为观止。

之前他或许不信女帝真会这么做,但现在他信了,她果然跟传闻中一样,又疯又癫。

“陛下,我愿意交待一切。”林渊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说得又快又急:“陛下,我愿意交代一切。”

【她是懂怎么叫人害怕的。】

席初初猛地转身,龙袍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风。

“可朕忽然不想听了,你且受着吧。”

殿门重重关上后,席初初眯起眼睛撑了一个懒腰,眉目间尽是大仇得报得逞的快意。

“阿丑,去林渊房中的枕头底下,将那一瓶离魂取来给朕。”

锁链的“叮咚”声中,她低声哼起一支小调,仿佛方才的愤怒以及审讯从未存在过一样。

虞临渊,上辈子朕被你吓得吃不好睡不好,这一辈子,也该换你试一试了。

——

五更鼓刚过不久,储秀宫外已有一位秀君逃跑未遂被抓。

“不、不要,放开我,我不要选秀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檐下,一群秀君站在台阶上,晨露沾湿衣摆,却无人关注这等细微小事,注意力全被那喊得凄惨的秀君吸引。

“……好可怜,他会怎么样?”

“不知道。”

“那我们怎么办?你们听说了吗?连太后的侄子林渊都不能幸免,陛下喊来太监宫人,又是绳子又是刀的,这一夜过去,生不如死啊……”

“要不是太后及时赶到,他只怕……”

“嘘!你不要命了,敢背后议论陛下……”

“我就是不想死,才不敢逃,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绝对不会留下来的。”

“以前也没听说陛下有这等喜爱折磨人的爱好啊,这次还真是入了虎穴了……”

窃窃私语在队列中蔓延。

十余名世家公子面色惨白,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双腿发颤。

他们本是家族硬塞进来的棋子,如今却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好逃避入宫为妃为嫔的事实。

“不然,咱们努努力,让陛下瞧不上咱们?”有人提议。

“那要怎么做?这都最后一轮了,接下来只剩位份之争……”

“这位份越高就越容易被陛下宠幸,既然避免不了入后宫的命运,但至少咱们要离陛下远远的,千万别被她惦记上……”

“对,咱们就这么做!”

——

【叮——关爱后宫,皇帝有责,请宿主进行一次巡游后宫,关爱秀君心理健康的日常任务,完成获得积分30。】

这任务简单啊。

席初初接下任务,也决定在正式赐位份前,与后宫众人谈心一番。

毕竟,身为邪修帝王,总该了解臣子们的家世背景,顺便……看看能不能挖出其父兄的一些隐私加以拿捏。

她太缺忠臣了,现提拔太费神,不如招揽一些现成的。

目前她留下来的这些,一来是经过太上皇初期筛选过的,二来,也是她根据前世记忆中,立场稍微中立的官员选的。

特意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连发髻都只简单挽了个慵懒的随云髻,只为表现她的亲和又亲民的形象。

面带微笑,她踏进了储秀宫的朱漆大门。

“陛下驾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储秀宫内顿时鸡飞狗跳。

女帝刚迈过门槛,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一个满脸红疹的男子直挺挺地跪在了她面前。

“陛、陛下!”男子声音颤抖,那张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眨巴着:“臣突发恶疾,实在不堪入目……”

席初初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发现他脸上那些颜色鲜艳的“疹子”,有些古怪,就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嗯……手感黏腻,还带着淡淡的胭脂香。

男子惊得一退,忙说:“陛下,臣突发恶疾,面容尽毁,实在不堪入目,求陛下开恩,放臣出宫吧!”

这疹子……似乎涂得太刻意了点吧?

但她善良,不忍揭穿,反而温声道:“陈秀君莫怕,朕岂会因容貌嫌弃你?你安心在后宫养着,朕绝不赶你走。”

陛、陛下竟然认得他!

陈秀君浑身一僵,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些精心涂抹的“疹子”被汗水一冲,竟然开始往下淌红水。

席初初体贴地递过一方丝帕:“朕这就宣太医来为陈秀君诊治。”

“不、不必了!”陈秀君惊恐地后退:“臣突然觉得……好多了!”

席初初看着他泪奔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有趣,太有趣了。

转过回廊,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吸引了席初初的注意。

那咳嗽声抑扬顿挫,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简直像在表演一曲《病重》。

推开门,只见一位面色惨白的公子正虚弱地倚在榻上。

见女帝进来,他立即挣扎着要起身行礼,结果“不小心”把案几上的药碗打翻了。

“陛……咳咳……下……”他气若游丝地说着,一边偷偷把藏在袖中的一块东西往嘴边送:“恕我无法起身相迎……我这病已久,咳咳咳……怕是以后都不能伺候……”

席初初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物件,仔细一打量,是颗朱砂色的小药丸。

吴秀君愣住了,那张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这、这是我的药……”

席初初贴心地递上一杯茶:“来,喝点水。对了,朕记得你父亲是兵部侍郎?他上月还跟朕夸你身手了得,能徒手打死一头牛呢,怎么一入朕后宫就弱得不行了?”

“咳咳咳——”这次是真呛到了。

席初初上前,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无妨,朕这人好伺候,累不着你,你安心养病吧。”

那人:“……?”

花园里,一位锦衣公子拿着条鞭子,对着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狗,横眉怒眼道:“我心情不好,算你倒霉,我现在就打死你。”

席初初在他身后探出头:“打啊,朕瞧你举着这鞭子许久,光叫唤,不动手?”

那秀君闻声,僵硬地转身:“陛、陛下,您、您说什么?”

“谢秀君,你是不是不会使鞭子啊?”席初初善解人意地接话,她夺过他的鞭子:“真巧,朕最擅长鞭子,不如朕给你表演一段学习?”

谢秀君脸色瞬间变得比他的衣袍还要白。

他赶紧伸出手挡在小白狗身前:“我、我不学。”

“哦,为什么?”

“小狗狗这么可爱,为什么要打它?”

“原来谢秀君心地如此纯善啊,不错不错。”

谢秀君:“……”呜呜,说好要演一个恶毒惹人嫌的角色,可他毒不过陛下啊。

回宫的路上,席初初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些世家公子可真有趣,为了不被选中,可真是各显神通。

她故意放任那些谣言愈传愈烈,就是为了测试人心。

难怪电视剧里那些豪门大佬、修仙强者,都偏偏看上咸鱼全程摆烂的女主,如今席初初也觉得他们这些不争权夺势的秀君,还怪“清新脱俗不做作”的。

“传朕口谕。”她对着身旁的掌事太监说道:“就说朕体恤秀君们近日偶发恶疾,特命太医院熬制了对症之药一一送到各住所。”

太监强忍着笑意应下:“奴才这就去办,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席初初仰头:“再告诉太医院,苦口良药,最好熬制最苦的那种,看着他们一口一口灌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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