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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初睁开眼,手中已多了一个瓶子、一个药盒。

瓶子上面写着“万毒清蕴丹”,药盒上写着“玉容还颜膏”。

先前太医为方便医治,已将两个病人分开了,萧瑾仍旧躺在席初初的龙榻上,而冰砚冰则放置在她平日休憩的软榻。

她走过去,打开瓶子,倒出一枚“万毒清蕴丹”塞入沈砚冰口中。

可她忽然又想到,他现在昏迷,这指头大小的药丸,万一将他噎死了怎么办?

于是,她赶紧捏住他的腮帮子,想从那双薄唇中掏出来,没想到,那药丸入口即化,不用吞咽就入了腹中。

“还是系统道具顾虑周到啊……”

给沈砚冰服下解毒丹,确认其毒性渐退、性命无虞后,席初初便不再过多停留。

于她而言,救沈砚冰是权衡之策,是帝王之术,那份关切止于“有用”与“不负忠臣”之间。

她转身走向另一张床榻,脚步在触及榻上之人时,不自觉地放轻放缓。

萧瑾依旧昏迷着,即便在睡梦中,那双好看的新月眉也因周身无处不在的剧痛而紧紧蹙着,长睫湿漉,偶尔无力地颤动一下,如同折翼的蝶。

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衬得脸上那焦黑翻卷的“奴”字烙印愈发狰狞刺目。

她在榻边坐下,指尖悬空,小心翼翼地虚抚过那可怕的伤痕边缘,却不敢真正触碰,生怕加剧他的痛苦。

“这一辈子明明朕都及时苏醒,避免了你前世被烧毁容颜的命运,可为什么现在还是这样呢……”

看着他现在这般模样,前世的记忆带着血腥与火焰的气息,涌入脑海之中。

那时她疯病已深,喜怒无常,还听信谗言,裴燕洄与二皇女说是她害死了萧瑾的爹,还害他这一辈子都无颜见人,他肯定恨毒她。

是以她也认定他肯定是包藏祸心。

很长一段时间,她将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见他,也不许任何人提起他。

现在想来,那时……她哪怕疯魔了,但心底深处,或许也是存着一丝不忍和后悔的吧?

只是那点微末的清醒,早已被日益严重的疯癫和裴燕洄的刻意引导所吞噬。

其实他们所说的也不是假话,她害得他家破人亡,害得他容颜尽毁,害得他受尽屈辱,若她是萧瑾,定会恨毒了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可他……这个傻子……在最后宫变起火、她众叛亲离之时,竟还想着集结那点可怜的残兵,拼死冲入火场想来救她……

他怎么那么傻?

她死后,不知他最终结局如何?

是趁乱逃出生天,还是……也随着那一场颠覆,成了牺牲品?

思绪万千,心口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涩,胀痛得厉害。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目光落在手中那个系统兑换来的小巧玉盒上——【玉容还颜膏】。

然而,当她看清旁边浮现的细小说明文字时,眉头瞬间拧紧。

【使用说明:每日早晚洁面后取适量均匀敷于疤痕处,轻柔按摩至吸收。连续使用三个月,方可逐渐淡化疤痕,恢复肌肤原貌。】

三个月?!还要连续使用?!

席初初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怒火蹭地就上来了。

她打开盒盖,看着里面那少得可怜、仅够薄薄涂抹十数次的莹绿色药膏,这哪够用三个月?!

“奶龙?”她没有急着质问,而是先搞清楚情况:“这玉容还颜膏一盒药能连续使用上三个月吗?”

奶龙从她的袖袍下拱了出来,弱弱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一丝委屈:【宿、宿主息怒……这个……这个是最便宜的基础版‘玉容还颜膏’,虽然见效慢、用量省着点也只能用一个半月……最主要的是,它只要300积分啊!性价比杠杠的!】

它又小声解释:【那个立刻就能见效、一盒管够的‘九天焕颜霜’要1000积分呢……我、我是看宿主您赊账太多了,怕您到时候任务完不成,惩罚会很严重的……这个虽然慢点,但便宜,压力小……等您赚够了300积分,再兑换一盒续上就是了……】

席初初闻言,愣了一下。

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

原来……它是在为她考虑。

它知道她赊账的压力,知道任务的严苛,所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为她选择了最经济实惠的方案,哪怕效果慢一些。

她沉默了片刻,心中那点被欺骗的感觉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奶龙一直以来帮助她良多,连这种时候都在为她精打细算,为她着想。

“朕知道了。”她的声音缓和下来:“是朕错怪你了。”

她下意识地像以前那样,用手轻轻地“摸一摸”那团光球表示安抚。

然而,这一次,她的手却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暖呼呼的、软弹的实体?

虽然那感觉极其微弱,仿佛指尖掠过一块暖玉,但确确实实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意识体!

席初初猛地一惊:“你……你怎么……能碰到了?”

奶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羞和欢喜:【因为宿主您升到三级了呀!系统也跟着升级了!现在……奶龙稍微有一点点点实体感了哦!虽然还很弱……】

它顿了顿,语气充满了期待:【等宿主您的级别再高一些,能量再充足一些,我说不定……就能化形成功,可以长久地、真实地陪在您身边了!】

化形?长久地陪在身边?

席初初微微一怔,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细微的暖流悄然划过心间。

在这条充满荆棘、孤独与算计的重生之路上,似乎终于有了一个完全属于她、不会背叛她的陪伴。

她轻轻“嗯”了一声,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极浅的、真实的弧度。

“好,朕会努力的。”

她收回心神,重新看向榻上的萧瑾,目光变得愈发坚定。

虽然慢一些,但总有希望,不是吗?无论是他脸上的伤,还是她脚下的路。

现在……她更应该做的事就是替他报仇。

——

侧殿熏香袅袅,却驱不散室内那一份无形的压抑。

席初初屏退了左右,只余心腹宦官在远处垂手侍立。

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目光看似落在窗外摇曳的竹影上,声音却轻飘飘地传入下方恭敬站立的虞临渊耳中。

“虞临渊,两天已过,朕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虞临渊面上丝毫不显,甚至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愧疚。

他躬身行礼,语气诚恳无比:“回陛下,虞某近日一直暗中寻找机会。只是……只是太后身边守卫森严,耳目众多,实在……实在还未找到万全的下手时机。还请陛下再宽限几日,我必定尽快……”

他的话尚未说完,声音便猛地戛然而止。

一股毫无征兆的、极其凶猛的绞痛猛地从他腹部深处炸开,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把烧红的钝刀在肚子里疯狂地搅动、剐蹭,又像是千万只毒蚁同时啃噬着他的内脏!

“呃啊——”

虞临渊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恭敬镇定的面具,额头上瞬间爆出豆大的冷汗,脸色惨白如纸。

他猛地弯下腰,双手死死捂住腹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几乎要跪倒在地。

席初初缓缓转过头,那双猫儿眼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玩味的审视。

她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虞临渊在她面前因剧痛而狼狈不堪地颤抖,如同欣赏一幅有趣的画面。

“没找到机会?”她轻声重复着虞临渊刚才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没有什么温度的弧度:“朕看你不是没找到机会,是忘了与朕发过的誓言了吧?”

“陛下……”虞临渊痛得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用一种狠性惊疑的眼神望着女帝。

这痛楚来得太诡异太猛烈,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席初初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蜷缩的身影。

“看来,需要朕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朕说过,如果你办得好,会奖励你,若办不好,你的命……如今都掌握在朕的手上。”

“你心里究竟忠于谁,朕或许管不着。”她微微俯身,目光如同冰冷的针,刺入虞临渊因痛苦而涣散的瞳孔:“但你的身体,必须按照朕的吩咐行事。”

“完不成任务,这一场惩罚就不会结束。什么时候你让太后喝下那杯‘茶’,什么时候这痛苦自然会消失。”

虞临渊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痛,额角青筋暴起,冷汗浸透了里衣。

他试图运转内力抵抗,却发现那疼痛源自骨髓深处,根本无法逼出。

他试遍了随身携带的各种解毒丹、止痛散,甚至动用了一些阴私手段,皆毫无用处。

那疼痛并非持续不断,而是一波强过一波,每次袭来都让他恨不得以头撞墙,而在间歇期又如同毒蛇般潜伏,提醒着他生死操于人手。

硬撑了一个时辰,虞临渊终于放弃了。

他可不想为了任何人,把自己这条命莫名其妙地折在女帝那邪门的手段里。

原本他打算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的念头,可如今想来,显然不可能了。

他此刻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下棋人,而是女帝手中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他咬着牙,调动了太后安插在他府中、实则为他自己所掌控的一名暗线,向太后宫中传递了紧急求见的密信,言辞恳切,暗示有关于女帝的重大变故需当面禀告。

太后果然毫无防备。

她正得意于自己将女帝逼得狼狈不堪,萧瑾之事已让女帝心神大乱。

北境、西荒与南疆因选凤君一事,与女帝彻底结仇,太后只觉得大势在握。

全然没想到这颗一向听话的棋子会突然反噬。

虞临渊与太后在外是亲戚关系,因此相见不必忌讳,她直接摆鸾驾如期而至。

她看着面色似乎有些苍白的虞临渊,没有在外人面前的亲和与关切,语气带着一丝不耐:“何事如此紧急?莫非那丫头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虞临渊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神色,恭敬地奉上一杯早已备好的香茗:“太后娘娘放心,一切尽在掌握,倒是另一件事情需特请娘娘前来商议……此乃新进贡的雪顶含翠,娘娘润润喉。”

太后不疑有他,接过茶盏,轻轻呷了几口。

“说吧,何事需如此谨慎,要哀家亲自前来一趟?”

她全然没注意到虞临渊在她饮下茶后,眼中闪过的一丝如释重负——那蚀骨的腹痛,在她咽下茶水的瞬间,竟然真的消失了。

而席初初的声音在此时如同鬼魅,自屏风后悠然响起:“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朕想见太后了。”

太后猛地一惊,霍然起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向虞临渊,眼中瞬间布满惊怒:“你竟敢背叛哀家?!”

虞临渊沉默地退后一步,低下了头。

席初初缓缓走出,她脸上带着很是无害的微笑,一步步逼近太后:“母后这话说的,虞临渊不过是弃暗投明罢了。”

太后的身体开始微微摇晃,眼神变得有些涣散,那杯中的“离魂”之毒已然起效。

她努力想集中精神,却觉得思绪如同陷入泥沼,越来越迟缓,耳边似乎有无数细碎的声音在嗡嗡作响,眼前席初初的身影也开始模糊重影。

“你……你对哀家做了什么?”太后的声音带着惊恐和虚弱。

“当然是……母后想对朕做的事情啊,不过朕没有母后有耐性,一点一点下毒,朕一次性将一瓶离魂都喂了母后。”

席初初伸出手,轻轻按在太后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凑近太后,那双猫儿眼深邃如潭,牢牢锁住太后涣散的眼瞳,声音轻柔亲密得如同母女低语,却又蕴含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母后,你看清楚,听仔细。”

“从现在开始,你心底最深处的信任和依赖,属于朕。”

“你会忘记对朕的所有不满和算计。”

“你会觉得,朕才是你这世上最亲、最重要、最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人。”

“朕的话,就是你的意愿。朕的命令,你会心甘情愿地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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