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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脸色难看,劈丝的速度却依然干净利索,爷爷都忍不住称赞“有天赋”。

周明没有得到认可的喜悦,脸上全是对宏达反击的忧虑。

他没事的时候就拿着手机刷消息,首先是一批来历不明的专业水军,突然涌入各大平台的相关话题下。

“呵呵,不就是编筐的,搞得那么高大上。”

“纯属炒作,抬价罢了,东西也就那样。”

“支持宏艺!便宜好用才是王道,搞什么情怀绑架!”

“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先抄的国外设计?”

这些评论角度刁钻,试图混淆视听,将水搅浑。

紧接着,多家之前转载或报道了此事的小型自媒体平台,突然悄无声息地删除了稿件。

周明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一打听,果然是宏达方面动了手脚,通过公关公司施压或利益交换,进行了危机公关。

现在最恶心的一招来了,宏艺文创旗舰店非但没有下架仿品,反而挂出了一个“骨折狂欢价”,将原本就不高的价格再次腰斩,同时推出了“买一送三”、“秒杀”等促销活动。

巨大的红色折扣标签像一记无声的重拳,砸向了刚刚看到希望的工坊。

“他疯了!这个价格连成本都不够!他在亏本清仓甩卖!”

王宝贵看着手机屏幕,难以置信地喊道。

“他没疯。”柳建国脸上是早已料到的沉痛,“他是在用资本碾压我们。他厂子大,底子厚,亏得起这一阵。他用低价冲击市场,迅速抢占那些对价格敏感、不那么在乎真伪的消费者。只要销量冲上去,平台就不会轻易下架他的商品。他甚至可能用这些亏损,来冲抵其他方面的税款。”

这一招,极其毒辣。它精准地打击了工坊最薄弱的环节,规模和资金。

工坊的《共生》系列,因为材料考究、纯手工制作、成本高昂,定价本就无法与工业化产品相比。

如今对方不惜血本降价,立刻形成了巨大的价格鸿沟。很多被直播打动、原本有意购买的消费者,在看到这惊人的差价后,难免会陷入犹豫和比较。

舆论的同情和支持,在真金白银的价格差距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而且,”张磊补充道,脸色难看,“他这么一搞,很多原本观望的批发商和渠道,很可能就会因为价格优势转向他那边。我们刚刚打开的渠道,又会被堵死。”

工坊里刚刚升起的欢快气氛,瞬间被这盆冷水浇灭。

钱宏达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宣告:舆论骂名我背了,但市场,我要抢走。

这是一种近乎无赖的战术,却无比有效。它逼着柳青团队必须做出选择:

是咬牙坚持品质和价格,眼睁睁看着市场份额被侵蚀?还是被迫卷入价格战,降低品质和标准,最终变得和对方一样?

无论哪种选择,对初创的工坊来说,都极其艰难。

柳青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姑姑曾经说过,柳家的人,不适合经商,不适合创业当老板,因为太善良,太固执。

原来姑姑才是最清醒的人。

现在她亮出“真”,并没有让“假”自行惭秽,反而招来更疯狂的反扑。

她看着窗外,夕阳给工坊镀上一层金色,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

先有宏达,后有浩宇,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垮工坊或者逼她低头。

“青姐,我们…要不要也调一下价格?哪怕暂时…”王宝贵凑过来犹豫着提议。

“不行。”柳青声音不大,却依然坚定如初,“价格一降,品质必然难以保证,我们对材料、对客户的承诺都会失信。那我们就真的输了。”

她看着院子里晾晒的金色柳条,深吸一口气:“他打他的价格战,我们打我们的价值战。”

“他抢占的是贪便宜的市场,我们要守住的,依然是认可价值的人群。”

“但是钱宏达那边有李婶,有从我们这里挖去的熟练工,她们只要按保准做,质量可能和我们是一样的……”

王宝贵越说声音越小:“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柳青笑了笑:“如果她们真能做到那种程度的精致,我会佩服也恭喜她们,没有在这里白学。”

她示意王宝贵看爷爷、李阿婆、王婶她们。

“咱们要学习老辈人的稳重,不被外界干扰。也要有年轻人的创新。卖不动,咱们就研发新品,况且,咱们还有最大的底牌——省级非遗工坊。困难只是暂时的!”

王宝贵一拍手:“对啊!我也是师傅级的匠人了,不能连周明的定力都比不过!”说完理了理围裙,回自己的工位干活了。

周明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放下柳刀揉了揉鼻子。

怎么感觉是有人在叨咕他呢!

事情没有向好的方面发展,张磊紧盯着屏幕,脸色不是兴奋,而是越来越凝重。他快速切换着不同电商平台的页面,眼神越来越冷。

“青姐…不对…情况不对!”他说,“不止宏达一家!你快来看!”

张磊移动着鼠标,展示的页面上除了宏艺文创的仿品仍在低价倾销外,电商平台上如同雨后的毒蘑菇,又冒出了七八家店铺!

“传承匠心柳编”、“老手艺新设计”、“非遗雅集”…这些店铺名字一个比一个起得古雅,卖的产品却惊人地相似,无一例外,都在模仿《共生》系列的核心设计语言,甚至直接盗用奶奶《百样图》中几个最具代表性的经典纹样,如龟背纹、万字不到头、以及经过柳青创新演绎的缠枝纹!

“这个匠心柳编坊,连我们的产品图都直接盗用!”

周明愤怒地划着屏幕,“还有这个传统手作良品,号称清河老师傅亲传!

还有一家店铺推出了李阿婆的独门技艺六角叠丝茶席的仿品。

一向冷静的张磊也摇头叹气:“没有想到我们一场直播火了之后,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些商品和赶集遇到的地摊货一样,用的材料更低劣,工艺更粗糙,价格比宏达的还要便宜!

各种店铺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蜂拥而至,企图在这股“非遗热”和“柳编风”中分一杯羹,彻底将水搅浑。

“他们仿造了六角叠丝…!”王宝贵看着一个店铺的商品图片都快气哭了,“仿造也行,还仿得这么丑!”

如果只是宏达一家,尚且可以视为个人恩怨和商业竞争。

但如今遍布山寨,“非遗传承人”、“大赛头奖”这些名头,在疯狂的仿造和低价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它们甚至成了仿冒的灵感来源和品质背书!

工坊刚刚因直播带来的那点舆论优势和订单增长,被这片更庞大的仿冒海洋淹没。

“完了…”周明颓然坐下,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斗志,“这还怎么打?宏达浩宇两个我们都对付不了,现在要对付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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