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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云知夏一身夜行衣,在桌上摊开两幅图。

一幅是云小墨凭记忆画的钱庄仓库地形。

另一幅是萧珏给的蜀中布防图。

朱笔圈出的几个地方,标满了暗哨与机关。

她没打算带上那两个小的。

“娘亲,我跟你一起。”

云小墨从角落钻出,穿着小号夜行衣,小个子抱着一个不相称的黑漆大算盘,小脸紧绷。

“账,不说谎。”

他停顿。

“人会。”

“我能分出真假。”

云小暖也探出小脑袋,扯了扯娘亲的衣角,嗓音压得又细又轻。

“娘亲,我闻得到坏人的味儿。”

她补充一句。

“还有……金子的味儿。”

云知夏看着儿女,点了下头。

子时,盐铁转运使的钱庄外。

几道黑影沿墙根闪过,外围岗哨没能出声就软倒在地。

是萧珏的亲卫。

云知夏带着两个孩子,压低身形,循着墙影溜进钱庄后院。

钱庄的地下密室,一箱箱金银码放整齐。

火光在金银上滚动,光芒晃眼,空气里是金子和陈年灰土混杂的闷味。

云知夏的视线越过这些金银。

她只要账本。

云小暖在空气里抽了抽小鼻子,小手攥紧娘亲的衣角,指向墙角一个暗格。

“娘亲,那里。”

“有金子味儿,混着墨水味儿。”

云知夏走过去。

暗格挂着一把老旧铜锁。

她从发髻里抽出银簪,探进锁孔,指尖一拨一转。

“咔哒。”

锁开了。

暗格内是一个上了锁的铁箱。

云知夏用簪子再次撬开。

箱中躺着一本账册。

她翻动书页,账目笔笔都指向国舅府。

她要合上账册时,一只小手按住她的手腕。

“娘亲,等等。”

云小墨凑过来,将账册抱进怀里。

他的小指头在账目上划拉,另一只手在算盘上拨得噼里啪啦。

密室里是算珠清脆急促的撞击声。

片刻,他“啪”地按住算盘,抬起严肃的小脸。

“娘亲,这账是假的!”

他用指尖敲着账目上的几个数字。

“这几笔大额支出,都记在月末。咱们查过,国舅爷名下的产业,结款都在月初,日子对不上。”

“还有,这几笔的墨色比其他的要新,顶多三天。”

“是个套!”

云小暖凑过来,小鼻子在账本上嗅了嗅,指向密室深处一个角落。

“娘亲,那边……有和这本假账一样的墨味儿。”

她停顿一下。

“还多了一股……裴叔叔身上的熏香味儿!”

裴砚之。

请君入瓮,扔一本假账等着他们,要人赃并获。

云知夏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摸索,在墙壁夹层里找到一个油布包。

打开,里面是另一本密账,记着盐铁转运使和裴砚之之间的勾当。

真账本到手,她不敢耽搁,带着两个孩子撤离。

她们前脚刚走,顾晏尘那位“故交”县丞,后脚就以“钱庄失窃”为名,带人封锁了钱庄。

裴砚之布下的网落了空。

回到宅院,天边泛起鱼肚白,快四更了。

云知夏反手闩上院门。

她贴着门板,后背的衣裳被冷汗浸透。

内堂灯还亮着。

云小墨和云小暖并排坐在桌边,安静地望着她。

她走过去,把油布包搁在桌上。

“娘亲,我们赢了。”

云小墨开口。

云知夏伸手摸摸他的头,解开油布包。

一本比寻常账册薄的册子露出来。

她翻开第一页,满篇是扭曲的符号。

“暗语。”

云小墨从布包里掏出小算盘和石板。

“娘亲,我来。”

他把账册拖到跟前,小手指着符号,另一只手在算盘上飞快起落。

屋子里再次响起算珠的脆响。

云小暖托着腮帮子,盯着哥哥。

一炷香后。

“啪!”

云小墨的小手按住算盘,声音停止。

“娘亲,解开了。”

他抬起头。

“这上面记的,是裴砚之借盐铁转运的路子,把财富运出京城的罪证。”

“还有这个。”

他将账册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处细微凸起。

云知夏用银簪挑开。

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从夹层里滑出。

地图的质地和纹路,与她娘遗物里的残图一样。

是苏家守护的神农谷商道图的另一半。

地图背面,一行血字,笔迹潦草仓促。

“神农谷有变,速归!”

云知夏捏着地图,指节绷紧发白。

神农谷。

娘的故乡。

出事了。

裴砚之的财富,娘亲的死因,神农谷的变故。

必须去神农谷。

为了娘的遗愿,也为解开自己身上的“牵机引”。

她把决定告诉苏莲,和闻讯赶来的三个男人。

“不行!”

萧珏拍案而起,攥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碰到她皮肤时又松了力道,只虚虚圈着。

“蜀中那条路多凶险,你不是不知道!你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娃,去送死吗?”

云知夏抽回手,直视他,没有退让。

“我非去不可。”

萧珏被她噎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好,要去也行。”

“本王派一队亲卫护送你们,扮作商队护院,路上全听你的。”

他盯着她,补充一句。

“但你得答应我,每天放信鸽报个平安。”

顾晏尘没有萧珏激动,但他紧锁眉头。

他从怀里掏出卷宗递过来。

“这是我连夜重绘的蜀中舆图,标明了最新的哨卡变动。”

“我用不同颜色的笔,标出了沿途安全的驿站、可信的官府,还有必须绕开的,裴砚之的眼线。”

他又拿出几份新身份路引。

“有这些,你们一路畅通。”

他把地图和路引塞进云知夏手里,视线落在她发白的脸上,声音压低,贴着她耳边说。

“记住,万事,保全自己为上。”

云知夏接过东西,错开他的目光。

慕容熙摇着扇子,眼神在萧珏和顾晏尘身上绕了一圈,摸出一枚玉令牌,指尖一弹,令牌“啪”一声落在云知夏面前的桌上。

“巧了,我的商队正好要去西域收香料,途径神农谷。”

“你们就扮成我的远房表亲,跟着商队走,最稳妥。”

“路上吃穿用度,全算我的。”

他身子前凑,压低嗓门,笑得眼角眯起。

“就当是……我提前投一份人情,给云老板你未来的传奇,买个头排的座儿。”

他话说得轻巧,但令牌上特殊的纹样,云知夏认得,是慕容家核心的标志。这支商队,是慕容家的精锐。

三份安排摆在眼前。

萧珏的刚猛,顾晏尘的周密,慕容熙的玲珑。

云知夏还没开口,云小墨先站了出来。

他扫了几遍三份“方案”,低头在小石板上画着。

“娘亲,我算过了。”

他指着石板上的图。

“萧叔叔的护卫能打,但目标太大,太扎眼。”

“顾叔叔的路线稳,但光靠咱们自己走,太慢了。”

“慕容叔叔的商队是最好的壳子,可人多手杂,未必都靠得住。”

“所以……”

他用炭笔,将三条线连到一处。

“咱们混进慕容叔叔的商队里,走顾叔叔画的路,用他给的身份。再让萧叔叔的亲卫扮成护院混进来,补足人手。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三个男人看着那张简陋的石板,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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