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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踏过码头青石板的声响还未散尽,萧澈已翻身下马,动作间牵动后背伤口,疼得他额角渗出细密冷汗。他却顾不上自身疼痛,先伸手扶稳马背上的沈清歌,掌心轻轻托住她的腰——那处还残留着方才被侍卫拽扯的红痕,他刻意放轻力道,生怕颠簸中再碰疼她。

晨雾渐散的码头旁,是他提前备好的乌木马车正候在路边,车厢外雕刻的缠枝莲纹,车辕上还搭着件干净的素色披风,怕沈清歌受了风寒。 “你的伤……”沈清歌刚要落地,就见萧澈踉跄了一下,玄色锦袍后背的血迹又扩大了几分。

萧澈却强撑着站直,将她往车厢方向带了带,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不碍事,先上车。”他抬手示意暗卫打开车门,车厢内铺着厚厚的狐裘软垫,角落里还放着暖炉,银丝炭燃得正旺,暖意裹着淡淡的炭火香漫开来,却驱不散他后背传来的阵阵剧痛。暗卫想上前搀扶,却被他挥手制止——他怕自己身上的血污蹭到暗卫,更怕沈清歌看见他额头的冷汗,又要担心。

沈清歌看在眼里,鼻尖一阵发酸。她绕到萧澈另一侧,轻轻扶住他的胳膊,尽量分担他的重量,指尖不经意间蹭过他冰凉的袖口,那处还沾着码头的海水湿气,与他掌心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她忽然想起方才在甲板上,他为了护自己,硬生生挡下那一刀时的模样,心口又疼又暖。

萧澈低头看她,见她眼底满是担忧,连唇瓣都抿得发白,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顺着她的力道往车厢挪。刚踏上马车踏板,后背的剧痛就让他眼前发黑,他下意识地靠向沈清歌,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发顶,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沈清歌被他压得微微一晃,却咬牙撑住,直到将他扶到软垫上坐稳,才松了口气,自己也跟着坐在旁边的空位上。

暗卫关好车门,马车缓缓驶动。车轮碾过码头的碎石路,车身剧烈颠簸,车壁上的铜环撞出哐当脆响,震得车厢内的暖炉都轻轻晃动。

沈清歌刚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软垫上,便不顾浑身酸痛挣扎着起身,手指先一步抚上萧澈渗血的后背。锦袍早已被血浸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那滚烫的湿意透过指尖传来,惊得她声音发颤:“你的伤怎么还在流血?” 话音未落,手腕就被他牢牢攥住。

萧澈的掌心滚烫,带着战斗后的灼热与薄汗,指腹轻轻蹭过她手腕处的擦伤——那是方才被侍卫钢刀划破的,虽不深,却也渗着血珠,混着灰尘显得格外刺眼。“你也受伤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急切与心疼,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手腕,目光落在伤口上,眉头瞬间皱紧,“先处理你的,这点擦伤要是感染了,会留疤的。”

“我这点伤算什么。”沈清歌用力挣开他的手,从行囊里翻出金疮药。瓷瓶与锡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里满是固执,“你的伤深可见骨,再流血就危险了,耽误不得。”她蹲在萧澈面前,仰头望着他,眼底满是坚定,只是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澈靠着车壁重重喘了口气,玄色锦袍被血浸得愈发沉重,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额角渗出更多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衣襟上。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眶,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忽然低笑出声,笑声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依旧带着几分戏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

沈清歌被他笑得脸颊瞬间发烫,连耳根都泛起了红。她拆开药粉包,手抖得厉害,白色的药粉簌簌落在指尖。她让萧澈转过身,指尖刚触到他后背的伤口,就被他肌肉骤然的战栗惊得猛地缩回手——那刀刃划开的皮肉狰狞地外翻着,足有三寸长,血珠还在不断往外涌,混着黏腻的汗水滑进衣料褶皱,在玄色锦袍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

沈清歌咬着唇,强忍着泪意,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脊背,引来他又一阵细微的轻颤——那是伤口受刺激后的本能反应,却让萧澈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还有她刻意放轻的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像羽毛轻轻挠在心尖,带着说不出的痒。

沈清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在伤口上,白色的药粉与鲜红的血液形成鲜明对比,刺得她眼睛发酸。指尖偶尔不慎蹭过他紧实的肌理,那温热的触感像触到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慌忙往回收,却被他反手一把按住手腕。 “别动。”萧澈的声音闷在胸腔里,带着些微的沙哑,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你抖得比我还厉害,再这么下去,我的血都要流干了。”他其实想说“你再抖,我就要忍不住疼出声了”,却怕吓着她,硬生生改了语气。

沈清歌的脸瞬间烧得更厉害了,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窘迫地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药粉撒得有些偏,落在了完好的皮肤上。萧澈却没吭声,只是在她手忙脚乱地用布条包扎时,悄悄调整了姿势,将伤口更明显地对着她,让她能更顺手些,后背肌肉的紧绷也放松了些许,尽量不让她察觉自己的疼痛。

沈清歌的指尖虽抖,却格外轻柔,每一圈布条都缠得恰到好处,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布条缠到第三圈,沈清歌的指尖忽然触到一处凸起,她定睛一看,发现他肩头还有处刀伤,虽不如后背的深,却也皮肉外翻,想来是刚才挡开侍卫时被划到的,只是被锦袍的褶皱遮住,之前没发现。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盘扣,就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他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衣襟因动作而敞开着,能清晰地看见锁骨下蔓延的伤疤,新旧交错,纵横密布。有的是刀伤,有的是箭痕,最深的一道从锁骨延伸到胸口,想来是当年在北疆被敌军偷袭时留下的,看得她心口阵阵发疼,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里也得包。”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小得几乎要被马车的颠簸声淹没,眼睛死死盯着车帘,不敢乱看,生怕自己的目光会泄露心底的慌乱与心疼。

萧澈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温热的皮肤贴着她的指尖,强劲的心跳如擂鼓般撞在她的掌心,带着蓬勃的生命力。“清歌,”他的目光落在她渗血的衣袖上,眼神温柔而坚定,“该给你上药了,再拖下去,伤口该发炎了。女孩子家的皮肤娇嫩,留了疤可不好。”

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衣袖下的红肿,那是方才在暗牢里被石壁划伤的,虽只是皮外伤,却也需要好好处理。 沈清歌猛地抽回手,将衣袖往下拽了拽,死死遮住那些擦伤:“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殿下了。”

她的脸烫得仿佛能煎鸡蛋,想起方才不经意间碰过他肌肤的指尖,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忽然觉得,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子,实在太过逾矩,可心里又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不行。”萧澈的语气带着坚持,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瓷瓶,瓶身是莹白的羊脂玉,上面刻着极小的“靖”字,是宫中特供的祛疤灵药,太医院的院判说,这药涂了不仅不会留疤,还能让皮肤变得更细腻。

“你自己看不见背后的伤,怎么上药?再说,这些药你用着顺手吗?万一包扎得不好,伤口愈合得慢。”他说着,就要去解她的衣袖。

“真的不用。”沈清歌慌忙往后退了退,不小心撞到了车壁,疼得她闷哼一声。萧澈见状,立刻停下动作,眼底满是担忧:“撞到哪里了?疼不疼?”

他想上前查看,却被伤口牵扯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能作罢,只是将瓷瓶塞进她手里,指尖故意轻轻蹭过她的掌心,留下一阵微凉的触感:“那这个药你拿着,这是宫中最好的祛疤灵药,涂了不会留疤。若是自己不方便,就让春桃帮你,可不许浪费了。”他其实想说“我帮你涂”,却怕她窘迫,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瓷瓶微凉的釉面贴着掌心,传来一阵清冽的药香,是她从未闻过的名贵香气。沈清歌捏着它,忽然想起刚才包扎时,他后背的肌肉因疼痛而微微绷紧,却始终没再哼过一声,只是默默承受着,还处处为她着想。

她抬头望过去,萧澈正望着车窗外的晨雾,侧脸的轮廓在朦胧的微光里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全然没有了方才在码头浴血奋战时的凌厉与肃杀,倒多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马车驶过一座石桥,车轮碾过石板的声音变得平缓起来。

沈清歌看着他肩头的阳光,忽然轻声唤他:“萧澈。” 萧澈转过头,眼底映着晨光,像落满了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怎么了?”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伤口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连呼吸都平稳了不少。他其实一直在等她开口,怕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窘迫,想找个话题缓解气氛。

“谢谢你。”沈清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与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今日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她没再说下去,却红了眼眶。

萧澈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圈圈涟漪。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拂去她脸颊的泪珠,指尖的温度带着薄茧,却意外地轻柔:“我说过,会护着你。林尚书是我的授业恩师,护着他的外孙女,是我该做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这份守护早已超出了师徒情谊。从在宫中赏花宴上听到她弹《梨花辞》开始,那熟悉的旋律勾起他对林尚书的回忆,也让他注意到这个素衣素裙的姑娘;从在破庙里与她并肩查案开始,看着她冷静地分析线索,小心翼翼地隐藏锋芒,他就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意早已变质,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出口。

沈清歌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自己的倒影,还有那份藏不住的温柔。她忽然想起方才在码头上,他为了护自己而硬生生挡下那一刀时的模样,想起他后背狰狞的伤口,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却笑着说:“可还是要谢谢你。”她忽然觉得,有萧澈在身边,那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似乎都变得简单了些。

萧澈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模样,像个受了委屈却又得到糖果的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轻了许多,没再牵动伤口。“傻丫头,哭什么。”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自然而亲昵,“等抓住了赵德海,为你母亲报了仇,我们就把你母亲的医案整理出来,让世人都知道她的冤屈,也让她在天有灵能安息。”他其实还想说“到时候,我就向沈府提亲”,却怕吓着她,只能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眼底满是期待。

马车继续前行,驶过热闹的街市。窗外传来商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笑声,还有车马的喧嚣声,这些鲜活的声音透过车帘传进来,让沈清歌暂时忘记了之前的凶险,心里满是安宁。她靠在软垫上,看着萧澈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轮廓愈发柔和,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他的眉峰凌厉,鼻梁高挺,唇形好看,即使闭着眼,也透着一股英气,让她的心跳又快了几分。她忽然想起春桃说的话,“殿下看您的眼神不一样”,当时她还不信,现在却觉得,或许春桃说得没错。

萧澈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睁开眼,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沈清歌像被抓包的小偷,慌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脸颊烫得厉害。萧澈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却没点破,只是轻声问:“累了吗?要是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沈府我叫你。”

“好!”沈清歌靠在马车上,连日来的疲惫和紧张涌上心头,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睡着了。她不知道的是,萧澈看她睡着了,让她靠在他的肩上。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同时尽量避免牵动自己的伤口——后背的疼痛还在持续,却比不上心里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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