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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院的梨花瓣还在落,月光透过枝桠筛下来,在青石板上织成细碎的银网。沈清歌刚换下沾着炭灰的素色披风,指尖还残留着银簪验毒时的微凉,院墙外就传来三短一长的轻叩声 —— 是萧澈的暗号。

春桃识趣地提着食盒往后厨走,临走前给廊下铜炉添了块银丝炭。火光跳动间,沈清歌走到院门口,指尖刚触到门栓,就听见门外传来极轻的呼吸声 —— 是萧澈惯有的节奏,沉稳却不滞重,像他握剑时收放自如的力道。

门栓 “咔嗒” 弹开,梨花香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萧澈立在梨花树下,玄色披风沾着未化的夜露,发间别着片刚落的花瓣,月光落进他眼底,褪去了白日朝堂的冷厉,只剩温润。他手里提着个紫檀木食盒。

“今日多谢殿下。” 沈清歌先开了口,指尖无意识绞着袖角 —— 那处还留着握银簪的浅痕。

萧澈迈步进来,靴底碾过花瓣的轻响在夜里格外清晰。他抬手拂去发间梨花:“该谢的是你自己。” 他的目光落在她发间银簪上,簪头梨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茶盏落地时,你用咳嗽掩去验毒的小动作;银簪挑糕时,故意放慢速度让春桃看清变色;连‘见毒帕’戳穿断肠草时,帕子的角度都算得丝毫不差 —— 换作旁人,未必能做得这样周全。”

他往前半步,两人距离骤然拉近。沈清歌能清晰看见他眼底映出的自己,还有满院飘落的梨花。她慌忙低头,转身往屋内走:“殿下一路受寒,我去煮茶。” 转身时指尖悄悄碰了碰发间银簪,那里还残留着他目光停留的温度,烫得指尖发麻。

屋内炭炉正旺,紫砂壶里的雨前龙井已温透。沈清歌提壶倒茶,手腕忽然一僵 —— 壶柄太烫,她下意识缩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扶住。萧澈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意外轻柔。

“小心烫。”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呼吸拂过耳廓,泛起细密的痒。沈清歌耳尖瞬间泛红,慌忙松手后退,茶盏里的茶水晃出些微,溅在素色裙摆上。她低头整理裙摆,却没发现萧澈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茶煮得正好。” 萧澈端起茶盏啜了一口,目光落在桌案上的医案 —— 蓝布封皮边角已磨得发毛,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他指尖轻轻拂过医案封面,抬眼时正好撞上沈清歌的目光,两人视线在空中相触,漾开圈圈涟漪。她慌忙移开视线,指尖却悄悄攥紧了桌布。

萧澈将茶盏放回桌面,指节轻轻叩了叩案角:“说说夏府的事吧。” 他的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却仍留着几分温和,“寿宴上的毒,你看出了多少门道?”

沈清歌这才定了神,从袖中取出油纸包,层层展开 —— 里面是毒羹残渣与沾着 “牵机引” 的银簪。她将银簪放在月光下,簪尖幽蓝的毒痕格外刺眼:“第一波是霁蓝釉茶盏,毒只沾在盏沿内侧,不用指尖细摸根本发现不了,是‘牵机引’的变种,稀释后颜色极淡,若不是我母亲医案里记过,定会中招。”

她拿起银簪,轻轻挑开毒羹残渣:“第二波是梨花糕,糕底藏着‘醉仙散’,混着杏仁粉磨成了灰黑色,遇银则变蓝 —— 我故意用银簪验毒,就是想让春桃看清证据。第三波是白玉杯里的碧螺春,混了断肠草和迷迭香,茶汤泛淡绿,遇丝绸会燃烧,我撞翻茶杯时,嬷嬷裙摆上的洞就是最好的证明。”

萧澈接过银簪,指尖在簪尖轻轻摩挲,目光锐利如刀:“夏老夫人的手段够阴狠。她不用烈性毒药,专挑这种症状与风寒相似的毒。”

沈清歌的指尖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我怀疑夏家与赵德海早有勾结。今日那支凤凰步摇,簪尖毒针是用寒水石混合‘牵机引’制成的,而寒水石正是赵德海炼私盐的关键原料。”

她说着从医案里翻出张泛黄纸页 —— 是母亲手绘的西港地形草图,上面用朱笔标注着福记货栈的位置,还有一条通往漕运暗河的密道:“你看这里。”

萧澈凑过来细看草图,两人肩头几乎相贴。他的指尖在密道线路上轻轻划过,与她的指尖在纸页上不经意相触,两人同时顿了顿,又很快移开。

“我查到的线索,正好能补上这一环。” 萧澈从袖中取出张折叠的纸,展开是幅西港私通路线图,朱砂标注的线条与草图密道完美重合,“夏侍郎去年三次私访赵德海府邸,每次都带重金和寒水石样本,这些石头最终都运去了福记货栈。更关键的是,夏侍郎的小舅子是通州码头守卫统领,上次我们截获的三艘私盐船,就是通过他的手放行的。”

沈清歌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指着路线图上的通州码头:“这么说,夏家是赵德海的‘保护伞’?他们用官职庇护私盐生意,再用私盐换来的钱财扩张势力,而我母亲,就是撞破了这层关系,才被他们毒杀。”

“不仅如此。” 萧澈的目光沉了下来,“我派去北疆的暗卫传回消息,赵德海用私盐换的战马,最近频繁在雁门关附近活动 —— 夏家很可能在帮他打通北疆的通道,一旦他们的私盐与战马交易形成闭环,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凝重。沈清歌深吸一口气:“不能再等了,我们得尽快拿到证据。福记货栈的地窖里,定藏着他们的交易账本和密信。”

萧澈却摇了摇头,指尖在草图上的货栈位置轻轻一点:“夏家刚在寿宴失手,定会加强戒备。福记货栈现在就是个陷阱,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他抬眼看向沈清歌,眼神里带着探究与信任,“你从夏府带回来的毒羹和步摇,都是关键证据。我们要做的,是找到能指证夏老夫人的人证,让她无从抵赖。”

“人证?” 沈清歌皱起眉,“今日夏府宾客都是他们的亲信,没人会出来作证。春桃虽看到仆妇给毒羹加料,却没确凿证据,夏家只要一口咬定是她看错了,我们就没办法。”

萧澈从袖中取出枚青铜令牌,递到她面前 —— 令牌刻着极小的 “靖” 字,还带着他掌心的余温:“我们还有漕运帮。周帮主昨日来报,夏府后门有个密道,直通福记货栈,密道里有仆妇往来的痕迹,还有沾着‘牵机引’的药渣。”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握着令牌的手,像是在传递力量,“负责运毒的仆妇是夏老夫人的远房侄女夏莲,只要抓到她,就能从她嘴里撬出真相。”

沈清歌的眼睛瞬间亮了:“今日在夏府偏厅,春桃看到的仆妇就是灰布短打、系红绸带 —— 定是夏莲!” 她的指尖在令牌上轻轻摩挲,抬头时与萧澈的目光相撞,两人眼底都闪过默契的光。

“明日我们分两步走。” 萧澈的指尖在桌上轻轻划着部署,“你带着春桃故意提起‘昨日羹汤很合口味’,引夏莲出来。以你的机敏,定能从她的言行里看出破绽,比如她是否知道羹汤里的‘料’,是否熟悉密道的路线。”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发间银簪上:“你可以故意掉落银簪,趁她捡簪时观察她的手 —— 长期接触‘牵机引’的人,指尖会留淡青色痕迹,这是藏不住的。”

沈清歌点头,从妆匣里取出个素面瓷瓶:“我还有母亲留下的暖玉散,能缓解‘牵机引’之毒。若是夏莲下过毒,服用后脸色会从青灰转红润,这也是铁证。” 她将瓷瓶递过去,指尖与萧澈的指尖再次相触,这次两人都没避开,温热的触感在夜里格外清晰。

“我会让影卫在夏府后门密道外埋伏。” 萧澈接过瓷瓶,眼底闪过赞许,“一旦夏莲离开夏府,影卫就会跟上,在她去福记货栈送毒时动手。同时,漕运帮的兄弟会守住密道另一端,防止她从暗河逃跑。”

他拿起笔,在纸上快速画着部署图:“这里是夏府后门的老槐树,影卫会伪装成卖夜宵的摊贩;这里是密道出口的芦苇荡,漕运帮会驾快船等候;还有福记货栈周围,我会安排暗卫守住各个路口,确保夏莲插翅难飞。”

沈清歌凑过去细看,指尖在芦苇荡的位置轻轻一点:“这里水流湍急,夏莲若想从暗河逃,定会用小船。让漕运帮在船底绑上铁链,只要她上船,就能立刻缠住船身。”

萧澈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点头道:“好主意。另外,我会让人提前在夏莲的住处放些寒水石碎末 —— 若是搜出这些,就能证明她与福记货栈的关联,让她无从抵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部署在纸上渐渐清晰。月光下,他们的影子在桌案上重叠,梨花香与茶香交织,空气里满是默契的暖意。沈清歌忽然抬头,撞进萧澈的目光里 —— 他正看着她,眼底带着欣赏,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让她心跳骤然加速。

“明日行动,你要小心。” 萧澈的声音放得更柔,“夏老夫人若是发现不对劲,说不定会对你动手。” 他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银哨,塞进她掌心,“这是影卫的信号哨,三短一长是求救,两长两短是行动成功,你务必带在身上。”

沈清歌握着银哨,指尖传来的凉意驱散了些许慌乱。她抬头看向萧澈,忽然想起今日在夏府,他让公主解围时的细致;想起他深夜来访,带来线索时的从容;想起他处处为她着想的温柔。

“殿下也要小心。”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真诚。

萧澈打断她,指尖轻轻拂过她发间的梨花 —— 那片花瓣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发间:“你放心。”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温柔再也藏不住。

沈清歌的耳尖又红了,她慌忙低下头,假装整理医案,却在指尖碰到萧澈的手时,像被烫到般缩回。萧澈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却没再进一步,只是拿起披风:“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日一早,影卫会在夏府附近等候。”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舍,却刻意保持着距离 —— 他知道,此刻的她,还需要时间整理心意,而他愿意等。

沈清歌送他到院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梨花树影里,玄色披风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银哨和令牌,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夜的寒意。风吹过,梨花落在她的发间,她忽然想起萧澈方才拂去花瓣的动作,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回到屋内时,春桃已经煮好了梨花粥,上面撒着几颗杏仁。沈清歌坐在桌案前,拿起勺子轻轻搅动,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萧澈的话语和他温柔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对萧澈的心意,早已超出了普通盟友,只是现在,母亲的冤屈还没昭雪,她不能让儿女情长影响决心。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春桃看着她走神的模样,笑着问道,“方才我在厨房,都看到殿下帮您拂去发间的梨花了,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沈清歌的脸颊瞬间涨红,慌忙否认:“别胡说,我们只是盟友。”

春桃却笑得更欢:“小姐,您就别嘴硬了。殿下若是对您没意思,怎么会处处为您着想,还特意送您信号哨?”

沈清歌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喝粥,掩饰自己的慌乱。她知道,春桃说的是事实,只是现在,她还不能承认这份心意。她必须先为母亲报仇,为外祖父洗清冤屈,才能考虑自己的未来。

夜渐深,晚晴院的梨花瓣还在落,月光透过窗棂,将桌案上的医案和青铜令牌映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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