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你妹……
她看起来有这么饥渴吗？
还有，他刚才干嘛抱她？
“不抱！”
陶南姜冷淡淡地说：“你回去吧。”
“哦！”
江栀久应声后，转身离去。
大混蛋，讲完鬼故事居然事不关己地走了，诚心吓唬她吧？
陶南姜向前跟上一步，扯着他运动服外套的衣角。
江栀久回头，不解地看着她。
“我怕……”
*
十几分钟后，陶南姜拿着换洗的衣服的环保袋，和江栀久一起坐着计程车到市区。
女生宿舍看管很严，异性是不准上女生宿舍的，男生宿舍却可以。
陶南姜当然不会去男生宿舍过夜，不然她成什么了？
她也不会跟江栀久跑去校外的小宾馆开房，要是被人知道她和江栀久在外面的小宾馆过一夜，她清白都没有了。
后来，江栀久提议让陶南姜去他外婆家过夜。
上车的时候，江栀久跟司机说要去荔区的恩宁路。陶南姜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直到司机来到恩宁路，她才知道这是一条老街，一排排的民国留下的骑楼，特别民国风的一条街。
江栀久给过钱司机之后，两个人下车。
已经是深夜11点了，街道的商铺已经关门了，路上寥寥几人。
“这边走。”
江栀久说完，走在前面。
陶南姜想起刚才的鬼故事有些害怕，向前快走一步，双手抓着江栀久的手臂一起走去。
大概向前走了十几米，江栀久在一家叫“欣荣饼屋”的商铺停下来，指着饼屋旁边的一条漆黑小楼梯口，说：“这里上去就是我外婆家了。”
江栀久走去楼梯口，在墙边的触控键碰了一下，楼梯的黄灯亮了。
楼梯很窄，宽度只能是一个人通过。
江栀久拉着陶南姜的手，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上了二楼，江栀久按了铁门旁的门铃。
良久，还没有人来开门。
江栀久又再按了一次。
陶南姜问：“外婆是不是睡了？”
江栀久点头：“嗯，外婆九点就睡了，”
陶南姜：“……”
明知道外婆睡了，还来打扰，真的是大逆不道！
江栀久按了几次，屋里头终于有动静了。
铁门前的木门慢慢打开，最先入眼的是屋里的白灯光，然后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
“外婆。”
江栀久喊了一声。
外婆觉得很意外，隔着铁门问：“久久，这么晚过来外婆家干什么？不是说好明天早上过来吗？”
江栀久原本跟外婆约好周日过来的。
江栀久解释：“姜姜说不敢一个人在宿舍。”
外婆才发现一米八五高的荆然旁边站着一个小小个子的女生。
陶南姜礼貌地喊了一声：“外婆好。”
外婆打开铁门，笑着看着陶南姜，问：“你是久久的女朋友？”
陶南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来，快进来。”
外婆笑眯眯地拉着陶南姜进屋，想不到家里的傻小子有女朋友了，还很漂亮的。
江栀久和陶南姜入屋之后，外婆看到陶南姜拿着一袋衣服，再看看她娇滴滴的身影，问：“姜姜是不是胆小，不敢一个人在宿舍？”
陶南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