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姑娘,你别生气,坐下来我慢慢给你说。”崔玉贵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不,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楚姑娘执拗地说。
“哈哈哈,楚楚姑娘,没想到你生起气来还是这么的好看迷人。真是个大美人。”崔玉贵大笑着说。
楚楚姑娘突然被崔玉贵这种魔鬼般的笑声惊的浑身发颤,她惊恐地看着崔玉贵,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快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
崔玉贵没有回答楚楚姑娘的问话,而是从床上下来,不紧不慢地走到楚楚姑娘的跟前。
楚楚姑娘被吓得倒退了几步,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你离我远点。”
崔玉贵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道:“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你让我朝思暮想,夜不能寐,食不甘味。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你说我能让你做什么?”
崔玉贵说着,伸过手来,不怀好意地试图要摸楚楚的下巴。
楚楚姑娘生气地一把把崔玉贵的手扒拉开,怒吼道:“你想干啥?别碰我,离我远点。”
崔玉贵见楚楚姑娘扒拉开了他的手,没有生气,缩回手,背在身后,眼睛盯着楚楚姑娘,绕着楚楚姑娘一圈又一圈地转着看。
他边看边嘿嘿地淫笑着说:“你说我能干什么,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呢?”
楚楚姑娘一惊,浑身颤栗,“你说什么?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是啊!我不是拿银子把你从春花楼赎出来了吗?”崔玉贵得意洋洋的说。
“我是那个小德张拿银子赎出来的,不是你赎出来的。我是答应跟着他走的,现在怎么会是你呢?”楚楚姑娘不解地问。
“嘿嘿,我们是一回事。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奴才吗?他的就是我的。”崔玉贵诡谲地笑着说。
“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这些骗子,真是坏透顶了,合伙欺骗我。你们不得好死。”楚楚姑娘生气了,大声地怒吼道。
“楚楚姑娘,不要生气嘛!气大伤身,我还真舍不得让你生气。我告诉你,你要看清形势,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无论如何大声喊叫,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你还是乖乖地听我话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崔玉贵说着,走上来,准备把楚楚姑娘揽入怀中亲热一下。
楚楚姑娘一把推开崔玉贵,骂道:“老贼,你休想得到我。我是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楚楚姑娘,你别生气,我也不会生气的。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好。你从了我,一切都好说。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崔玉贵突然脸黑下来,恐吓道。
楚楚姑娘无助地站在那儿,屈辱的泪水澎涌而出,顺着脸颊往下淌,打湿了她脚下了一大片地面。
楚楚姑娘明白了,现在她反抗也是白反抗,是没有作用的。她是逃不出这个恶魔的魔掌的。即使她和这个恶魔搏斗,门上站着的那两个爪牙也会冲进来帮助这个恶魔的。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只能任人宰割了。
崔玉贵见楚楚姑娘不再做任何垂死挣扎了,他知道时机成熟了,走过来,一把揽住楚楚姑娘的杨柳细腰,就向床边走去,嘴里不停地说着:“楚楚姑娘,我想死你了,爱死你了,你就答应了我吧,乖乖地顺从我吧。”
楚楚姑娘任凭眼里的泪水直往下淌,身体不再反抗,任由崔玉贵摆布,施威。
站在门外为崔玉贵值班的小德张和小太监,听见里面崔玉贵大总管粗重的喘息声,知道大总管心想事成了。
此时的小德张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楚楚姑娘一定在恨他,骂他,可能恨死他了,心里已经不知道骂过他多少次了。
小德张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心如刀绞。他不敢想象此时被崔玉贵欺辱的楚楚姑娘是何等的可怜和无助。
小德张听着里面发出的动静,他不由得想起富哲老爷欺负富哲太太,李福来欺负翠翠,李莲英搂着年轻的三姨太睡觉的情景,他们可能都是一样的相似,不停地在折磨着身下压着的人。
他不知道现在崔玉贵是不是也和这些人一样,把楚楚姑娘的衣服剥光了,在享受着颠鸾倒凤,缠绵悱恻,男欢女爱的鱼水之欢。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里面崔玉贵粗重的喘息声停止了,接着,里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崔玉贵说话了:“奴才们,进来吧。”
站在门外的小德张和小太监听到崔玉贵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掀起门帘,推开门,走了进去。
崔玉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上,楚楚姑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抽噎着,脸上满是泪水。
楚楚姑娘见小德张进来,大声怒吼道:“你这个骗子,不是人,你不得好死,我恨死你了。”
小德张涨红了脸,站着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忽然,崔玉贵转过身去,狠狠地扇了楚楚姑娘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臭不要脸的,别不识好歹,我帮你从窑子里赎出来,不让你去接客,做我的姨太太,哪里亏欠着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楚楚姑娘被崔玉贵打了一个耳光后,清醒了许多,趴在床上又开始大声哭泣起来。
崔玉贵骂道:“别哭了,你哭什么丧,再哭我让人把你拉出去活活埋了,你信不信?”
没想到崔玉贵的这句话管用了,楚楚姑娘立即停止了哭声,趴在床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抽噎着。
“小德张,你过来。”崔玉贵看着小德张说。
小德张胆战心惊地走到崔玉贵跟前,战战兢兢地说:“大总管,你有什么吩咐,请说。”
崔玉贵从枕头下面摸出十两银子,递给小德张说:“这十两银子是本总管赏给你的,你拿去买点酒菜吃吧。”
“嗻。谢谢大总管。”小德张说,“奴才为大总管服务是应该的,这10两银子奴才就不敢要了,请大总管留着吧。”
“本总管赏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还客气什么,是不是瞧不起本总管赏给你的10两银子。嗯?”崔玉贵怒目而视着小德张说。
小德张见崔玉贵发怒了,吓得六神无主,忙伸出手,双手捧着崔玉贵赏赐的10两银子说:“奴才岂敢瞧不起大总管赏赐的银子,只是奴才为大总管效劳了一下,大总管就赏赐这么多的银子,奴才实在有点受宠若惊,不敢接受。”
“别整这些没用的话了,拿着吧。你可以回去了,这里再没有你的什么事了。”崔玉贵说,开始打发小德张。
“嗻,大总管你好生歇息,奴才走了。”小德张快速地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抽泣着的楚楚姑娘,楚楚姑娘还在伤心地小声哭泣着。
小德张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折身出了门。
小德张从“好客来”客栈出来,一溜烟地跑到街上,撒开腿就在黑漆漆的大街上狂奔起来。
他拼命地跑着,疯狂地跑着。
小德张只想尽快地离开这个“好客来”客栈,离得越远越好,这样他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离开这个“好客来”客栈,小德张就像逃脱了罪恶,为他的丑恶行径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