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点到,不是不到!
哪怕言子娴装病,自杀,想尽了办法,都改变不了结局。
摄政王府,林安玥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叶惊宸不在,身边只有扶桑。
“王妃醒了。”
林安玥,“外面什么声音?”
“是长公主,以为王爷不在,就想来找王妃求情,不想去封地。”
提到封地,林安玥垂眸,“往外面小声一点,我还想再睡会儿。”
“好的,王妃。”
迷迷糊糊地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安静了,叶惊宸坐在她的旁边。
“饿了吗?”叶惊宸问。
林安玥摇头,“不饿。”
“昏昏沉沉睡了三日了,不饿吗?”叶惊宸皱眉,“不饿也多少吃点,扶桑准备了清粥。”
“一会再吃吧。”林安玥说,“外面的人走了?”
叶惊宸点头,“已经出发了,去封地,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榆唐岛那边,你不用再操心了,只当是没有这个儿子,那边会有人照顾他,只要他不作死,衣食无忧是完全可以的。”
“若是作死,那就生死有命。”
林安玥看过去,“派人了过去吗?”
“嗯!”叶惊宸应着,“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他身边的小七,会定时汇报他的情况,这些事情以后都由我负责,你只需要好好养你的身体。”
叶惊宸,“知道你自己瘦成什么样了吗?”
“嗯,给我两天时间,我调整一下。”
叶惊宸皱眉,但还是点头,“好,但不能不吃东西,多少都要吃一点的。”
在叶惊宸的坚持下,林安玥还是用了粥。
为了陪着林安玥,叶惊宸足不出户,什么事儿都不管了。
叶惊宸不管,言时暮的事情就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朝廷上随便是说个话都能得到群臣的赞同。
言时暮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问题。
所以下朝拦住了叶惊宸。
“你做手脚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叶惊宸不理会,绕过言时暮就要离开。
“你想将一切都交给我,然后自己功成身退?叶惊宸,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停下脚步,叶惊宸看过去,“你将我带来临风,问我了吗?”
“是你们天麒的皇帝将你卖了,我还给了两座矿山。”言时暮说,“但我若是知道极意丹对你没用,我不会将你带回来的。”
听到极意丹,叶惊宸直接动手,言时暮连忙去挡,两人很快就打得难舍难分。
宫墙都打断了不少,那些下朝没来得及走的大臣也误伤了。
最后很自然地惊动了皇帝,将两人都拎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皇后和余瑶都在。
看到叶惊宸带伤,余瑶立刻一脸关心。
“啊,都流血了,我带了手帕,你快……”
余瑶靠近,叶惊宸立刻抬眼看了过去,凶狠的眼神让余瑶脚步一顿。
“呵呵,美人投怀送抱呢,摄政王躲什么?”
言时暮说完这话,被叶惊宸一脚踹向了余瑶。
幸好,言时暮反应快,及时侧身躲了过去,不然就要和余瑶抱个满怀。
“叶惊宸,你这个卑鄙小人!”
“行了!”皇上呵斥,“别打了,都到了御书房了还打,成什么体统?”
言时暮撇嘴,但是没说话。
叶惊宸就更加不出声。
“问你们呢,为何吵架?还打起来了?看没看到被你们误伤的人?”皇帝气得不轻,“都是一些老家伙了,那身子骨能经得起你们这么误伤?”
皇上看着叶惊宸,“你刚才砸伤那人,徐长青啊,那一把老腰都要断了。”
“不会断的,我收了力气。”
“已经断了!”皇上没好气地说,“你是收了力气了,但他多大岁数了?你看不到?”
叶惊宸沉默。
“还有你,言时暮!朕大殿的台阶都毁了!”
“赔了就是。”言时暮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自保而已,他打我,我难道还能不还手吗?”
皇上,“那也不行,一会儿出去,你们俩登门道歉,该赔不是就赔不是,该赔偿就赔偿。”
“另外。”皇上看着叶惊宸,“朕叫你来,还是想和你说说你那儿子的事儿。”
“唯一的一个儿子,被你送去了封地,还那么远,叶惊宸,你可是摄政王,你的王位日后让谁继承?”
叶惊宸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我说过了,不纳妾!”
“怎么就是……”
“也没有平妻,我身边只能有一个林安玥!”
皇上皱眉,刚想说话,余瑶已经开口了。
“王爷对王妃的感情,余瑶十分钦佩,并没有想要勉强为难的意思,王爷放心就是。”
“从小到大,余瑶郡主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今日这是怎么了?”言时暮看过去,“以退为进?”
余瑶笑了笑,十分温婉。
“没有以退为进,心里的却是有些不舒服。”
“但这只是小女儿家的心思的而已,事实上,将心比心,我很羡慕王妃的,也希望日后我的夫君,也能如同王爷对待王妃一般对待我。”
“所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和你们做个朋友,尤其是和王妃。”
叶惊宸闻言皱眉。
刚想说话,余瑶又说。
“当然,做朋友也是需要看缘分的,不勉强的。”
从头到尾,不管余瑶说什么,叶惊宸都没有正眼看过去。
反而是言时暮扬眉。
“余瑶郡主今日很不一样啊,都不像是往常的你了。”
余瑶温柔地笑了笑。
“从前年少!”
言时暮点头,看向叶惊宸,“从前年少做事直接,如今年纪大了,就会用手段了,让你小心点,都提醒你了。”
“对你有什么手段都无所谓,但若是伤害了姐姐,我可不愿意,定然事后算账!”
这话让余瑶变了脸,立刻就要解释。
“不,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暮多心了。”
“那最好是本宫多心了吧,毕竟虽然你不是经常在京城,但在京城里得罪过你的人,下场都不是很好。”
余瑶看着言时暮,脸色不好看,但声音却没有异常。
“哦,是吗?若不是阿暮你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个事儿。”
“心里知道就行!”言时暮说,“还有,阿暮不是你能叫的,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