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小日本会给他们找点事做。”田毅一边说着,一边翻开伊藤正人提供的警察局长夫人的珠宝店会员卡,“明天新加坡的扫黄行动,会重点关照那些泰式按摩店,罪名他们都已经帮 cNb(有组织罪案调查科)想好了——‘非法雇佣缅甸难民’。”
三天后,十七巷里已然只剩田毅和三井联合巡逻队。伊藤正人看着田毅从国内安插的保镖牢牢控制着各个场子,心中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田先生,你真的不介意我们祖辈犯下的过错?”
“我川军先辈,哪家没有几个是被你们日本人炸死的。”田毅神色凝重,缓缓走向关帝像,点燃一炷香,恭敬地插在像前,“但要是他们还活着,肯定会夸我能用你们的钱,给他们修豪华墓地。”
签约仪式上,田毅安排的新加坡代理刘爽,手里晃着香槟,面对新加坡媒体侃侃而谈:“此次合作意义非凡,它彰显了‘资本无国界’这一深刻内涵。只要存在共同利益,无论各方相隔多远,背景差异多大,皆可携手共进。这次友好合作,我们成功跨越了地域与文化的差异,以商业发展作为坚实纽带,搭建起一个互利共赢的广阔平台。这不仅是商业领域的一次成功携手,更是国际友好协作的绝佳典范。”
而伊藤正人在给总部的报告里,则这样写道:“田毅的手段虽然显得有些粗鲁,但却精准地抓住了新加坡‘既要外资又要面子’的微妙心态。建议未来在东南亚项目中,引入更多华人的企业……”
就在项目开盘前夕,《联合早报》突然曝光“外资操控产业”。田毅在办公室里,愤怒地将报纸狠狠摔在伊藤正人脚下,怒喝道:“你他妈没给记者塞钱吗?这节骨眼上搞舆论战!”
“这次是淡马锡控股在背后推动!”伊藤正人急忙调出监控录像,画面清晰显示,副总理秘书进入了凯德集团大楼。“新加坡政府既要我们改造芽笼,又忌惮外资控制民生行业,相比之下,他们更信任本土企业……”
田毅沉默了片刻,眼神瞬间变得狠厉,突然一把抓起电话:“老虎,去问问陈议员,他嫖娼的视频是不是应该发给《海峡时报》了。再把跟淡马锡那几个高管赌钱时他们输钱签的借条,复印五百份!告诉他们,我不介意,当规则成为绊脚石时,就连制定规则的人一起碾碎!”
果然,第二天,“东亚风情岛”在警方的严格管控下低调开业。现场,演员与艺伎同台献艺,赌场 VIp 室里,用屏风将日本黑帮和新加坡街头社团组织分隔开来。
田毅站在泛太平洋顶层办公室,俯瞰着芽笼,对着日本三井物业团队说道:“在这里,跪式服务是一种生存智慧,站着赚钱是一种商业道德——而当两者发生冲突时,聪明人都会选择先跪下,然后再把拉他下跪的人一脚踹进地狱。伊藤先生,你说是吧。”
日本人向来喜欢玩这套表面鞠躬,背后却捅刀的把戏,对此田毅也毫不客气,明确地警告他们,最好收起这套阴招,免得老子直接掀桌子。
伊藤正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便被田毅的保镖陆虎一把按住肩膀。“合作愉快。”田毅举起清酒,仰头一饮而尽,杯底仿佛沉淀着末代殖民地那冰冷的幽光。
等三井物业团队离开了田毅的办公室,伊藤正人坐在车内,忍不住冷笑一声:“还是这般狂傲自大,真以为能驾驭日本财团……”
此时的田毅,双眼紧紧盯着那杯清酒,:“有盐莫味,小鬼子就是小家子气。新加坡最喜欢看外来者互相撕咬,老虎,按照计划,叫人给小鬼子在裕廊岛下点药,代号就叫——历史遗留。”
各方势力的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利益共存之处,资本的理性碾压民族情绪;但利益相争时,历史仇恨,便会成为各方极限拉扯的武器。利用新加坡人的共情心理,将小日本塑造成为共同敌人。
日本化工企业旭化成在新加坡裕廊岛的工厂,此前因排放含苯废水被曝光。该事件虽未引发大规模公众抗议,但环保组织“新加坡地球之友”却借此大做文章,呼吁加强对外资企业的环境审查。
田毅的壳公司作为裕廊东岛储油区控股企业,为了营造积极保护环境的形象,当然要对本地的环保组织发出邀请,做出表率。
于是,这些“新加坡地球之友”的成员带着地质雷达来到现场扫描。没过多久,技术员便惊讶地高呼:“地下15米有二战日军油库!”
“1942年山本五十六建的储备库,足够存80万吨原油。”田毅一边说着,一边用力踢开那锈蚀不堪的日军保险箱,现在里面虽然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原油,但谁又能说得清是不是日本人偷偷运走了呢。田毅随后掏出一张泛黄的航道图,盯着伊藤正人,“现在你们三井敢不敢接这个雷?毕竟三井可是掌控了日本70%的原油进口哦。”
伊藤正人听闻此言,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日本企业不会触碰历史遗留问题......”
“但新加坡政府会!”田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犹豫地启动定向爆破装置。随着一声闷响,墙体轰然炸开,露出日军遗留的输油管道。“下个月《外资能源资产审查法案》就生效了,这些地下设施将收归国有——伊藤先生,你们的储油基地……在新加坡的码头使用权听说只剩9个月了。”
伊藤正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忍不住用日语骂了句脏话。
“三井现在26%的裕廊岛股权——”田毅仿若没听见一般,只是轻轻敲了敲改造蓝图,“加上我这块获批的‘文旅特区’牌照,才能保住你们的东南亚原油中转站——三井通过我的壳公司来持有,这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