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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去了怡景堂请安的这一日,景春提早就偷偷叫丰穗塞了荷花酥,还有如意糕,用油纸包住,都是些抗饿的东西在怀里,琢磨着怎么给景昌,一路上都忐忑不安的,总是怕被发现。

贺老夫人满头银丝被梳理成了一个光滑圆润的发髻,洒金珠蕊海棠赤金钗点缀其间,额头戴着蝙蝠纹字寿的抹额,抹额上嵌着一颗散发着圆润光泽的海南珍珠,听说是三叔父送给贺老夫人的,贺老夫人喜欢得很,她今日又穿着一件丁香色缂丝藤纹云锦大袖衣,此刻正拿着一把六菱纱扇扇风,和二夫人说着府里的事宜。

二夫人正和贺老夫人商量:“母亲,再过九月,就快到时儿他们院试的日子,儿媳的意思是想拨几个小厮过去四方馆照看时儿他们,这样儿媳也好安心。”

贺老夫人沉思:“正要和你说这事呢。这事我也曾和你父亲提起过,但他的意思是不需要,人太多反而显了眼,那里的其他公子都没有增加人手的情况,按着规矩来不会错。”

二夫人只得点头,心里却有些淡淡的不痛快,此时贺老夫人接着道:“你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和老二准备好他们去考试的用品,虽不是贡院,可也是要紧的,你赶紧准备着用具去。”

二夫人起身应诺,这才是正经事。得了贺老夫人的允许,当下就想要回去披香院办了。

景春面上在发呆,双眼看似无神地凝视着眼前的牛乳茶,心里却是在琢磨,如今已经接近六月了,离大哥和二哥院试的日子还不足两个月。贺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人家,又出了自己父亲这种差生,但贺老太爷和贺家的几位爷都是科举出来的,对待后辈严厉得很,连贺景明这样调皮的性子最近都被贺三爷私下亲自教导启蒙,搞得贺景明这阵子日日叫苦不迭、苦不堪言的。

贺景春一想到那日看见三叔拎着一根棍子气冲冲去找贺景明的样子就想笑,据说这厮装病躲三叔的教育,口头好声好气教育不行,只得棍棒钢铁教育了。

就连府里的几个姐儿也都是贺老夫人同贺老太爷合计请了女先生过来启蒙识字的,念叨着女儿家不好大字不识一个,即便不能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也总要学字读书明事理。

大哥和二哥虽然只有十四十三岁,可早已过了县试和府试,成了童生,这样的成绩不比在国子监读书的世家子弟差。大历朝规定本朝只有五品及以上的官员子弟才可以去国子监读书,二叔是六品,所以大哥和二哥才去四方馆读书,去那里读书的都是五品以下的官员子弟。

贺景春又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贺景昌,发现他一听到读书两个字就眼睛闪闪发光的,不由得低下头心里思绪万千。

“老二媳妇。”

二夫人正要走的时候,贺老太爷正好从内室出来,喊住了她。

二夫人闻声回头,看见是贺老太爷,他今日穿着一身姜黄色步步高升团花的茧绸直缀,一双皂色大靴,头上戴着双玉环的网巾,用一支银造竹叶纹的簪子簪住打扮得很是精神,一屋子的人都起来问安。

贺老太爷摆摆手,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下,向二夫人指了指椅子,二夫人坐下后,贺老太爷同她说:“我看着咱们家的孩子也都到了年纪了,时哥和旭哥即将院试,而如今春哥儿有启蒙先生教,明哥儿也有他老子亲自教,我想着也让昌哥儿提早启蒙识字,我和老二老三商量了,老二也同意,就等那两个崽子院试考完后,便让他和春哥儿、明哥儿一起去是非堂听周学究讲课吧。”

贺景春看到二夫人的脸色如常,眉眼都是笑意,慈祥的看着贺景昌:“既是你祖父的意思,昌儿日后可要更加用功读书啊。”

贺景昌心里大喜过望,面上却不显:“孙儿和五弟弟多谢祖父的美意,孙儿日后会和五弟弟一起用功读书的。”

贺景春低着头数茶叶,听到这话不由得心里叫好。祖父今日说这话,他是知道因为大哥哥和祖父说过的原因。真不愧是一家之主,大哥哥才去了不过十几日,祖父便提出来了,话里拉了贺景明和自己出来,二夫人反而没话说,也想不到大哥哥头上去。

贺老太爷满眼慈爱的看着底下的三个孙儿:“本就是为了你们哥儿三个才特意请了周学究过来的,他学富五车,是当年中了三甲第一名的成绩,又在翰林院待了许多年。只是性子最是严肃不过,你们学不好,我可是要亲自打板子的。”

几个人只得起身回应:“请祖父放心。”

祖父又和众人商量:“等时儿院试之后,老二媳妇你就把前院的云窗居收拾出来给昌儿住,老三一早就和我定了松雪堂给明儿,老三媳妇你也抓紧着收拾收拾,明年就都搬过去。”

众人又应诺,景春心里估摸着开饭时间,果不其然,只听见贺老夫人开了金口:“行了,也该用饭了,今日你们都留下来罢,我叫人做了桌菜,你们几个小辈先去隔间玩去,等会再过来。”

几个人应诺退下。一到了隔间,景春就立刻把袖子里的油纸包“咻”的一下塞进景昌的衣袖里,景春因为怕鼓得太明显被发现,所以只得包的东西少一点。景昌错愕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手里紧紧地抓住那包吃的,冲着景春点头。

景春这才松了口气,发现自己都快冒汗了,心也怦怦跳,跟做贼一样。要知道,这府里眼线可多了,自己又找不到理由支出自己和景明出来——二婶婶还在怡景堂呢。这时候门啪的被打开,传来贺景明不满的声音:“做什么跑的那么快,我吃人吗?”

景春深呼吸一口气当无事发生,脸上露出笑脸,心里却是一直在打鼓:“听说你这几日都要跑去街上玩,怎的跑这么慢。”

贺景明却也没发现景春那心虚的笑容,逮住贺景春就是一顿唠叨:“还说呢,都是我爹,这几日下朝总要抓了我去训话,三哥你最近又都不常在府里,四哥又不常出来,我闷,可不就要去玩吗?”

他一进来就坐在炕上,吃着桌上的窝丝糖,抬头嘟起满是糖屑的嘴巴:“我娘偏偏帮着我爹,叫了好些人看紧我,现在要出去可难了,昨天我和小河还是偷偷钻了狗洞才出去的。”

几人闻言就笑出声。

景昌在一旁帮腔:“没事的五弟弟,等我们日后去了前院去外面就更容易了。”

景明听到这话眉头才不皱了:“四哥哥说的是啊,等去了前院,我要天天出去玩。”景明招呼了景昌过去坐,两人坐吃起了窝丝糖。景春一直在盯着景明的袖子,悬着的心里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一顿饭下来,贺景春心里发虚,不敢和谁对视,生怕被那几位姐姐和婶婶看出什么端倪,只得低头扒饭,心里恨不得此刻就回去霁月堂。真真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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