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时，winter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中央，怀里抱着那只水族馆买的企鹅玩偶。张明宇已经不在床上了，但枕头上留着一张便利贴：「临时有工作，早餐在微波炉里，爱你。」
winter揉着眼睛坐起来，便利贴上的字迹潦草得像是匆忙写下的。她赤着脚走到厨房，发现微波炉里确实有一份三明治，但已经凉透了——显然张明宇离开得很早。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宁宁发来的消息：「欧尼！快看群聊！！！」后面跟着三个爆炸的表情。
winter点开aespa的群组，发现Giselle转发了一条推特动态。照片里，张明宇和(G)I-dLE的田小娟站在星辰音乐的录音室里，两人面前摊满了乐谱。配文是：「和Zhang制作人通宵创作中，新曲ing soon~」
发送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七分。
winter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突然觉得嘴里的三明治变得索然无味。她放大了照片——张明宇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灰色毛衣，头发有点乱，看起来确实熬了一整夜。而田小娟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笔正在纸上写着什么，两人靠得很近。
\"工作而已...\"winter自言自语着，却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一遍照片。张明宇的表情很专注，是那种她熟悉的、沉浸在音乐中的神情。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张明宇：「今天可能回不去了，和小娟有个很重要的企划要赶完。冰箱里有你爱吃的炒年糕，热的时候记得加一点水。」
winter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足足十秒，然后慢吞吞地打字：「知道了，注意休息。」发出去后又觉得太冷淡，补了个猫咪点头的表情包。
放下手机，winter突然冲向衣帽间。她翻出一件oversize的卫衣和鸭舌帽，又抓起口罩和墨镜。\"只是去看看情况，\"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绝对不是突击检查。\"
星辰音乐的前台小姐看到winter时明显愣了一下：\"winter前辈？张制作人说您今天不...\"
\"临时有事找他。\"winter压低声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们在几号录音室？\"
\"A...A03。\"前台小姐犹豫地回答，\"但张制作人交代过不要打扰...\"
winter已经快步走向电梯，心跳快得像刚跳完一段《Savage》的编舞。电梯门反射出她此刻的样子——全副武装得像要去抢银行，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企鹅玩偶。
A03录音室的门关着，但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的情形。张明宇背对着门口坐在钢琴前，田小娟站在他旁边，两人似乎在讨论什么。winter小心翼翼地贴近玻璃，看到田小娟突然俯身，在乐谱上写了几个音符。
这个角度看起来，两人几乎头碰着头。
winter的胃里突然泛起一阵奇怪的酸涩感。她知道这很荒谬——张明宇和田小娟都是专业的音乐人，合作创作再正常不过。但看着他们默契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敲门时，张明宇突然站起身走向调音台。winter慌忙躲到走廊拐角，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盆栽。\"哐当\"一声巨响，花盆在地上摔得粉碎。
录音室的门立刻打开了。\"谁在那里？\"张明宇的声音传来。
winter僵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着逃跑计划。但已经来不及了——张明宇转过拐角，直接对上了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玟庭？\"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winter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里还抓着那只可怜的企鹅玩偶。张明宇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花盆碎片，表情从惊讶变成了然，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上。
\"来找我？\"他轻声问。
winter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我...我只是...\"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目光飘向录音室的方向，\"小娟前辈还在等你吧？\"
张明宇突然笑了，伸手摘下她的墨镜：\"吃醋了？\"
\"才没有！\"winter立刻反驳，声音却比平时高了八度，\"我是来...来拿我的耳机！上次落在这里了！\"
\"这样啊。\"张明宇点点头，表情严肃得可疑，\"那正好，我们遇到点困难，需要aespa主唱的意见。\"
不等winter反应，他就牵起她的手往录音室走。田小娟看到他们一起进来，露出了然的微笑：\"啊，救星来了。\"
录音室里比想象中要乱得多。乐谱散落各处，咖啡杯堆在角落，键盘上还放着半包吃剩的饼干。田小娟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歌词，winter瞥见几个片段：「双生火焰」「镜像迷宫」「月光下的约定」。
\"我们在写(G)I-dLE和aespa的合作曲，\"张明宇解释道，拿起一份乐谱给winter看，\"但副歌部分的转调一直处理不好。\"
winter这才注意到谱面上满是修改痕迹，显然两人已经纠结了很久。她突然感到一阵羞愧——自己居然因为这么幼稚的理由跑来\"查岗\"。
\"我...我觉得这里可以...\"她小声说着，指向其中一个小节。张明宇立刻递来铅笔，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田小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互动，突然拍拍手：\"我有个想法。\"她转向winter，\"副歌部分要不要试试双主唱？你和minnie的声音特质其实很互补。\"
接下来的两小时，winter完全忘记了吃醋这回事。他们一起修改旋律，尝试和声，甚至即兴创作了一段bridge。张明宇时不时会提出些建议，而田小娟总能精准地捕捉到winter声音中最出彩的部分。
\"完美！\"当winter和田小娟试唱完最新版本时，张明宇激动地拍了下桌子，\"就是这个感觉！\"
winter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看到张明宇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她早上发的那条「知道了，注意休息」的消息。背景照片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他们在水族馆的合影，她戴着那顶可笑的企鹅帽，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田小娟突然开始收拾东西：\"我得去接舒华了，她说要给我看个新编舞。\"她朝winter眨眨眼，\"明天同一时间继续？\"
等录音室只剩下他们两人，winter才小声开口：\"对不起...我不该...\"
张明宇却突然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我好想你。\"他的声音闷闷的，\"通宵工作最难受的就是不能抱着你睡。\"
winter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她回抱住他，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气中混合着咖啡的苦涩：\"我也是...\"
\"所以，\"张明宇抬起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某人是吃醋了对吧？\"
winter气鼓鼓地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捉住手腕。张明宇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知道吗？你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
\"才没有吃醋！\"
\"那为什么带着企鹅玩偶来'拿耳机'？\"
winter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死死抱着那个玩偶。她羞恼地把企鹅塞到张明宇脸上：\"它想你了不行吗！\"
张明宇大笑起来，把炸毛的winter搂进怀里。录音室的灯光在他们头顶投下温暖的光晕，乐谱上未完成的音符仿佛也在偷笑。
当晚，winter的ins更新了一张照片：办公桌上两只交握的手，背景是散落的乐谱和一只戴着圣诞帽的企鹅玩偶。配文很简单：「创作中」
评论区立刻炸开了锅：
宁宁：「？？？我错过了什么」
Giselle：「这就是所谓的'拿耳机'？」
Karina：「录音室恋情举报了」
雨琦：「@张明宇 哥你完了，我们小娟欧尼的醋都敢让嫂子吃」
张明宇回复雨琦：「[跪了]明天请你们吃饭赔罪」
winter看着不断跳出的评论，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尖叫。身后传来张明宇的脚步声，她立刻把手机藏到背后。
\"在看什么这么开心？\"他问，手里端着两杯热可可。
winter摇摇头，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是她最喜欢的口味。张明宇在她身边坐下，顺手拿起床头的企鹅玩偶：\"说起来，它叫什么名字？\"
\"......pingu。\"
\"pingu？\"张明宇挑眉，\"就这么简单？\"
winter红着脸瞪他：\"要你管！\"
张明宇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好，不管。\"他顿了顿，\"不过pingu今天立大功了。\"
\"什么功？\"
\"让我知道我的女朋友有多可爱。\"
winter把热可可一饮而尽，决定今晚都不要理他了。但当张明宇关灯躺下时，她还是习惯性地滚进他怀里，把冰凉的脚塞到他小腿之间。
黑暗中，张明宇的声音带着笑意：\"明天我和小娟约了下午两点...\"
winter立刻掐了他一把。
\"——不过这次，特邀aespa的winter老师一起来指导。\"他及时补充道，\"毕竟在吃醋这方面，你是专家。\"
winter气得用企鹅玩偶砸他，却被他连人带玩偶一起搂住。pingu被夹在两人中间，黑溜溜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仿佛在见证这场幼稚又甜蜜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