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贾张氏还在堂屋里算计着秦淮茹能从何雨柱那儿讨来多少好处,满以为她只会凭着“难处”磨点粮食,绝不可能越界——
可他们不知道,此刻的秦淮茹,早已没了半分在外人面前的拘谨,正软着身子,完完全全倒在何雨柱的怀里,连指尖都透着股藏不住的热,连呼吸都裹着依赖的软。
何雨柱家的厨房还留着炖鸡的鲜香,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叠在沾着薄油的灶台边。
院外隐约传来水池边“哗啦哗啦”的水声,那是于莉在洗碗,瓷碗碰撞的轻响偶尔飘进来,却没打断屋里黏糊糊的暖。
秦淮茹指尖的暖意早被心口的烫意盖过,她顺着何雨柱圈在她腰间的力道,往他怀里又缩了缩,鼻尖蹭过他胸前沾着烟火气的褂子——
那股子食堂后厨特有的油香混着皂角味,竟比家里总散不去的煤烟好闻百倍,让她忍不住往他颈窝又埋了埋,连呼吸都放得轻了,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安稳。
“柱子……”她声音压得低,尾音还带着点赶路时的轻喘,刚落在何雨柱耳边,就被他手掌覆在后背的力道拢得更紧。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里裹着点淡淡的酒味,目光悄悄往院外瞥了眼,听见于莉哼着小调洗碗的声音,才轻声应道:“秦姐,咋这么晚还跑过来?外头风凉,没冻着吧?”
话里的关切像温热水似的,淌进秦淮茹心里,她仰起头时,眼睫在灯光下颤了颤,眼神里蒙着层水汽,软得像浸了蜜,连嘴角都带着点不自觉的委屈。
没等秦淮茹答上话,也没等何雨柱再转身去倒热水,秦淮茹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指腹轻轻蹭过他后颈刚冒出来的胡茬——有点扎手,却让她心尖发颤,连指尖都跟着泛了麻。
院外的水声还在响,于莉偶尔咳嗽一声,秦淮茹的心跳忽然快了些,却更紧地勾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下一秒,她踮起脚尖,唇瓣先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见他没躲开 又往前凑了凑,把唇完完全全贴在他的唇角。
带着点她平日里少见的主动,连呼吸都跟着发颤,像怕这暖会被院外的声音冲散似的。
这一吻来得轻,却缠得紧。
何雨柱的呼吸猛地顿了,手臂瞬间收得更紧,把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连带着厨房的油香都裹在了两人周身。
他喉间溢出低低的喟叹,声音哑得厉害:“秦姐……”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把唇往他唇角又蹭了蹭,像小猫似的黏着,指尖还在他后颈轻轻摩挲,把平日里端着的端庄、藏着的委屈,都揉成了此刻的柔软。
院外的水声停了片刻,像是于莉在擦手,何雨柱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下,可抱着秦淮茹的手却没松。
反而更用力地把她往怀里带,让她完完全全贴着自己,挡住了可能从院外投来的目光。
何雨柱的大手原本覆在她的后背,不知何时慢慢往下滑,顺着她腰侧的曲线轻轻捏了捏——
隔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都能摸到她腰腹的软,惹得秦淮茹轻轻一颤,往他怀里靠得更紧。
连脸颊都贴在了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跟她自己的撞在一起,乱得没了章法。
没等她缓过神,那只手又慢慢往上探,指尖悄悄钻进她衣襟的缝隙里,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秦淮茹的身子瞬间僵了下。
随即却更软地靠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攥紧了他的衣角,指节泛白,却没半分要推开的意思。
院外又传来于莉收拾碗筷的声音,秦淮茹忽然往何雨柱怀里缩得更深,像是想把自己藏进他的怀里,避开所有外界的纷扰。
“秦姐……”何雨柱的声音又哑了几分,指尖在她肌肤上轻轻摩挲着,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这是……”话没说完,就被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打断。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点哭腔,还得刻意压着声线,怕被院外的于莉听见:“柱子,我实在熬不住了……
棒梗哭着要吃肉,东旭就惦记那点酒……家里的日子,我快撑不下去了……”
她说着,肩膀轻轻抖了抖,连呼吸都带着哽咽,温热的泪水透过何雨柱的褂子渗进去,烫得他心口发紧。
何雨柱的手顿了顿,随即更用力地把她往怀里带,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暖得让她鼻尖发酸。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软得像裹了糖,同样压得很低:“秦姐,有我呢。”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抬手抱住他的腰,把身子贴得更紧,连何雨柱那只还留在她衣襟里的手,都没再推开——
那点温热的触感,像救命的炭火似的,让她舍不得松开。
院外传来于莉推门的声音,何雨柱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下,随即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提醒。
可怀里的人却没动,反而更紧地抱着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窗外的风偶尔吹过,带着初秋的凉,却吹不散小厨房里的热。
门帘垂着,挡住了外头的月光,只看见两人交叠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晃,何雨柱的手还留在秦淮茹的衣襟里,感受着那温热绵软的弹性。
动作轻得怕碰碎了她,而秦淮茹的脸始终埋在他胸口,连呼吸都带着点依赖的软。
谁也没提于莉刚在院外洗碗的事,没提贾家的算计,没提院里那些嚼舌根的闲话——
只有“柱子”的低唤、“秦姐”的轻应,掌心的暖,还有那句藏在心里没说透的“我帮您”,在这小小的厨房里,悄悄漫了满。
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裹着两人没说出口的心事,也裹着院外那道没被察觉的、属于于莉的身影痕迹。
何雨柱的掌心还贴在秦淮茹的肌肤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藏着克制不住的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还有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软,连带着自己的心跳都乱了节奏,喉咙里发紧,连咽口水都带着点烫。
院外隐约传来于莉在屋里走动的声音,偶尔还有她哼歌的调子,何雨柱的目光又往门帘处瞥了眼,才又低唤了声:“秦姐。”
“柱子,”秦淮茹忽然抬头,眼尾还带着点泛红,鼻尖也红红的,像受了委屈的小猫,她的指尖轻轻蹭过何雨柱的下巴,动作带着点不自觉的亲昵。
“于莉……她不会过来大吵大闹吧?”
何雨柱的心猛地软了下,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余泪,声音更哑了:“不会,她刚洗完碗,许是累了,回屋歇着了。”
话虽这么说,他圈在秦淮茹腰间的胳膊却没松半分,反而更用力地把人往怀里带,让她完完全全贴着自己。
连彼此的体温都融在了一起,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外界的目光。
秦淮茹没再说话,只是把脸重新埋进他的胸口,鼻尖蹭过他的衣襟,闻到那股子烟火气混着酒意,竟让她莫名安心。
她的手顺着他的腰侧往上爬,指尖勾着他的褂子衣角,一点点往上掀,直到触到他温热的腰腹。
她的指尖轻轻划了下,像羽毛似的轻,却让何雨柱的身子瞬间绷紧,喉间的喟叹更重了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院外的脚步声停了,许是于莉坐在了屋里,何雨柱的手几不可察地往秦淮茹的衣襟外挪了挪,却被她轻轻按住了手腕,又按了回去——
她的指尖带着点凉,却让何雨柱的掌心更热了。
“柱子,”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口,带着点黏糊糊的软,还得压着声线,“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合适,可我……我就是想找个人靠靠……”
她说着,指尖又往他腰上挪了挪,轻轻捏了捏,像是在确认这份实在的暖,又像是在撒娇。
何雨柱的呼吸更急了,掌心在她肌肤上的动作也重了些,顺着她的脊背往下,轻轻掐了掐她的腰。
惹得她轻轻哼了声,像小猫似的软在他怀里,连身子都跟着轻轻晃,蹭得他心口更烫。
厨房的灯泡晃了晃,昏黄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连墙上挂着的围裙都跟着晃。
何雨柱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能看见她鬓角的碎发沾着细汗,侧脸泛着红,连耳朵尖都是烫的。
他忍不住低头,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又往下挪了挪,蹭过她的额头,最后停在她的鬓角,轻轻吻了下——
那吻很轻,却带着点烫,让秦淮茹的身子瞬间软得像没了骨头,连攥着他衣角的手都松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院外传来于莉说话的声音,何雨柱的动作顿了下,随即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贪恋这片刻的亲近。
“秦姐……”何雨柱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可掌心的热却藏不住,顺着她的腰往上游走,擦过她的侧腰,惹得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颤。
秦淮茹忽然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往上带,让自己的唇离他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声音里带着点喘,还带着点恳求:“柱子,别推开我……就一会儿……”
她的唇轻轻蹭过他的唇角,像在撒娇,又像在确认,院外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在了这小小的厨房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低头,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
这次的吻比刚才更久些,带着点试探的软,也带着点藏不住的热。
秦淮茹的唇很软,像刚蒸好的糯米糕,让他忍不住蹭了蹭,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他的手还留在她的衣襟里,轻轻揉着她的侧腰,而她的手也没闲着,顺着他的颈后往下,轻轻挠了挠,惹得他又是一阵绷紧,连抱着她的力道都重了些。
院外的脚步声又响了,像是于莉在收拾东西,何雨柱的吻慢慢挪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秦姐,再待会儿,我送您回去。”
秦淮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肌肤,惹得他又是一阵心颤。
她的指尖在他后颈轻轻画着圈,动作带着点慵懒的软,连身子都跟着放松下来,完完全全靠在他怀里,像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何雨柱的手慢慢从她衣襟里抽出来,却没松开她,而是顺着她的后背往上,轻轻捋着她的头发,指尖擦过她的耳垂,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往他怀里缩得更紧。
窗外的风又吹了,带着秋凉,却吹不散厨房里的暖。
窗帘被风吹得晃了晃,漏进一点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把影子拉得更长,缠得更紧。
谁也没再说话,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偶尔溢出的低唤,在小小的厨房里绕着圈。
何雨柱的掌心始终贴着她的后背,秦淮茹的指尖也没离开他的颈后,像是两只抓着救命稻草的手,都舍不得松开这片刻的暖——
哪怕明知院外还有于莉的身影,明知这暖里藏着说不清的牵绊,却还是想多留一会儿,多贪恋一会儿这份在苦日子里难得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