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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苏烬松开唇时声音沙哑得可怕,额头抵着凌言泛红的脸颊,“这一世,换我守着你……”

凌言醉意未消的眼眸里映着他破碎的神情,恍惚间抬手抚上他的脸,轻声呢喃:“苏烬……你怎么哭了……有我护着你……别怕!”

这轻柔的话语让苏烬再次红了眼眶,他将凌言紧紧搂在怀里。

苏烬的指尖微微颤抖,嵌入掌心的力道几乎要掐出血来。

回忆如淬了冰的刃,从骨髓里翻搅着剜出来——

他记得那夜的红烛烧得妖冶,喜服上的金线刺得人眼疼,他扔开被冷落的新娘,踩着满地碎裂的喜糖,摇摇晃晃闯进若雪阁时。

凌言立在窗前,月白广袖被风掀起一角,像只折了翼的白鹤。

他是灭道仙君,是踩着尸山血海爬上来的魔尊,而凌言是被废了经脉、囚于阁中的前青鸢剑尊。

他惯于用最狠戾的姿态去践踏那人残存的尊严,他一把攥住凌言的手腕,将酒坛重重磕在石桌上,酒液溅出,湿了凌言襟前的月白。

“凌宗师,”他掐着那人的下巴,指尖碾过对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语气里是淬了毒的嘲弄,“本座大婚,你这做师父的,不该贺一杯?”

凌言的身子很轻,被他攥得晃了晃,那双总是覆着冰霜的凤眸此刻蒙着一层薄怒,却因没了灵力而挣扎得无力。

酒坛被强行抵上唇瓣时,凌言下意识地偏头,喉间溢出压抑的呛咳,酒液顺着下颌线滑落,浸湿了素白的衣领,也沾湿了苏烬的指尖。

那触感凉得像雪,让他莫名地烦躁。

“怎么?嫌脏?”他冷笑,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凌言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

“当年你青鸢剑尊何等风光,如今不也得由着本座——”

话音未落,凌言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不是怒红,而是一种近乎生理性的、被酒气激出来的水光。

那时的苏烬只觉得这是示弱,是装模作样。

他恶狠狠地灌下那坛烈酒,看凌言呛得浑身发抖,唇瓣被酒液染得通红,平日里紧抿的嘴角被迫张开,溢出细碎的、不成调的气音。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凌言,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白梅,狼狈,却又在破碎中透着一种让他心头发烫的……脆弱。

后来呢?后来他是怎么扯开那人的衣袍,将人压在冰冷的玉榻上的?

他记得自己骂着“浪荡”、“下贱”,记得凌言被折磨得蜷缩起来时,指尖无意识地抓着锦被,指节泛白。

他甚至记得自己低头去啃咬那人颈侧时,闻到的不是往常清冷的梅香,而是混杂着酒气与淡淡血腥味的、破碎的气息。

可他那时满心都是柔卿惨死的画面,是凌言当年“无情”的背影,是被背叛的恨意。

他看不到凌言被灌酒时,那双凤眸里除了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

他听不到凌言在挣扎间,模糊溢出的、带着醉意的轻喘,并非情欲,而是真的不胜酒力。

他更从未留意过,当凌言在极致的痛苦与醉酒的恍惚中,偶尔失神抿唇时,嘴角会浅浅漾开一个极淡的梨涡,像雪地里落了片桃花,转瞬即逝,却烫得人心尖发颤。

直到此刻,他捧着怀中人带笑的脸,指腹轻轻擦过那处浅浅的梨涡,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原来那夜在昏暗的烛火下,当凌言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偶尔因痛或因醉而蹙起眉时。

嘴角也曾有过那样破碎的、不自知的弧度。

只是那时的他被恨意蒙了眼,只当那是取悦他的姿态,用更残忍的方式去碾碎。

“唔……”

怀中的人发出一声轻哼,醉意朦胧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睫毛像蝶翼般颤动。

苏烬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那些被恨意包裹的日夜,那些以为是恨的执念,此刻在回忆的光影里碎成齑粉——

他恨凌言的“无情”,却在每次凌言偷偷为他处理伤口时心跳失序。

他恨凌言的“冷漠”,却在对方默默为他备好醒酒汤时,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细看。

他恨凌言杀了柔卿,却在凌言死后,对着凌言的冰冷的尸体枯坐了三年。

直到最后他自断经脉,魂魄离体时,掌心还攥着半块凌言在收他为徒时,送他的、早已碎成两半的玉佩。

原来不是恨。

是他不敢承认的、早已在年少时便悄然滋生的贪念,是被误会扭曲的、深入骨髓的依赖,是失去后才惊觉早已刻入灵魂的……爱。

他曾以为自己恨透了凌言的存在,却在重活一世后,才明白自己最怕的,从来都是凌言眼中再无他的身影。

就像那夜若雪阁的玉榻上,他以为自己在施虐,却不知那被他掐红的手腕,那被他吻得青紫的唇角。

早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成了他往后余生中,每一次午夜梦回时,剜心剥骨的愧疚与……隐秘的渴望。

苏烬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凌言的身子轻得像一捧雪,月白广袖垂落时擦过他手腕,布料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收紧手臂。

穿过屏风时檐角铜铃轻晃,他侧头避开垂落的流苏,怀里人却在这时含糊地哼了声,额头蹭上他颈侧,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烫得他心口发颤。

内室的榻铺着软缎锦被,他放低身子将人安顿上去,指腹无意间碾过凌言腕骨时,那处肌肤细得像能掐出水来。

解外袍系带的手指有些发颤,金线绣的云纹在掌下滑动,褪到一半时凌言无意识地蜷缩起身子,素色中衣勾勒出单薄的脊背,像只收拢羽翼的幼鸟。

苏烬喉结滚了滚,伸手将滑落的锦被往上掖了掖,指尖擦过对方微颤的睫毛,又触电般收回。

蹲下身解束发冠时,乌发如瀑倾落,几缕碎发粘在凌言泛着薄红的脸颊上。

苏烬抬手去捋,指腹刚碰到那人微凉的耳垂,便见他睫毛剧烈颤了颤。

他屏住呼吸等了片刻,直到凌言重新陷入浅眠,才将发丝轻轻别到耳后。

垂落的长发铺了满榻,在烛火下泛着墨玉般的光泽,他就着蹲姿坐下,后背抵着榻沿,目光落在那人抿起的唇线上——

那里有个极淡的梨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不知看了多久,眼皮渐渐沉重。迷糊间他伸手握住榻上那人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缝传来,这才安心地靠着榻边睡去。

次日辰光透过窗棂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出方格光影。

凌言缓缓睁开眼,扶着有些发疼的头轻轻晃了晃,垂眸便看见自己的右手被苏烬紧紧握在手中,对方的脸颊枕在他的手背上,呼吸轻柔而温热。

“!”

凌言心下一惊,想要抽回手,又怕惊醒苏烬,心中慌乱不已,“怎么办我要不要抽回手,他怎么拉着我的手睡觉。我…我昨日不会失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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