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里憋着更大的期待,原本已经熟悉这样浅层的接触的谢亦铎这一次没能坚持多久,就彻底败下阵来。
不过,虽然这一次的他败的快,重整旗鼓的动作却更是快!
如果不是看到被他扔到一边的男士短裤上有大片的水渍,以及鼻尖那因为距离过近而格外清晰的哨兵信息素的独特味道,姜遇都不知道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的已经赢了他一次。
勉强回笼了一分理智的谢亦铎迫不及待的将姜遇放到了床上,趁着她身子绵软的时候,动作迅速的除去了她的衣物,而后,毫不迟疑的跪在床边,认真的亲吻着水红色的花瓣。
谢亦铎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姜遇完全没有清醒的时候,只能恍恍惚惚的跟着他的动作喘息低吟。
本就处在敏感时期的身子,在谢亦铎愈渐成熟的亲吻之下,很快便彻底融化,一声绵长而粘腻的轻吟伴随着谢亦铎清晰的饮水声响起。
“姜遇,姜遇。”站起身的谢亦铎急切的半伏在姜遇的身上,滚烫而湿润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根不断的喘息,“我可以进去吗?”
“你会不会疼?”
“会不会难受?”
“姜遇,我可以吗?”
每问一句,他滚烫的身体都会重重的蹭上她湿亮的敏感肌肤。
被谢亦铎毫无阻碍的贴上的一瞬间,他炽热的体温就让姜遇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腰臀,眉头不自觉的蹙起,抬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嗯……烫!”
下意识的吐出一声低喘之后,姜遇却猛地回笼了理智,原本软绵绵的十指用上八分力气,紧紧的捏了一下谢亦铎紧绷的肩膀,侧着脑袋眼神清明的看着他潮红的双眼,哑着嗓子说道:“谢亦铎,停下来。”
“现在,还不行!”
“姜遇?”被强行叫停的谢亦铎身子一僵,不甘的舔了舔她红透的耳垂,闷着嗓子问道,“为什么?是我弄的你不舒服了吗?”
姜遇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的颤动了一下,声音还算连贯的回道:“没有,我很舒服!”说着,她的手缓缓的从他的肩膀拂过他毫无防备的后颈,最后轻柔的落到他的发顶,“我只是有别的想法,所以,你可以再等我几天吗?”
“先等我生理期过去好不好?”
姜遇温柔的询问让谢亦铎下意识的回想起之前纪明煜说的话,以为她心里也在担心生理期可能会提前,对于她说的‘别的想法’倒是没再多想,不甘不愿的用尖牙磨了磨她柔软的耳垂,还是答应了她:“好吧。”
刚说完,他就再一次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双唇,饥渴且凶悍的掠夺着她的呼吸、她的声音以及她的津液。
两人如此近距离的赤身相贴,姜遇自然感受的出他的隐忍和克制,对于他唇舌的掠夺倒是非常主动的配合着。
在姜遇的主动配合下,谢亦铎没有坚持多久,就再一次粘着她喘息讨好着:“姜遇,你帮帮我,姜遇……”
因为轻微缺氧而再一次迷糊的姜遇完全没有精力去分辨他在说什么,只是听着他性感而沙哑的喘息,下意识的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唇边微汗的额角、潮红的眼尾和艳红的脸颊、以及那软烫的耳尖和血管蓬勃的侧颈。
与此同时,她搭在他发顶和肩膀的双手,也熟练的仿佛本能般的顺着他漂亮的、流畅的肌肉线条向着远离肩背的方向滑去,在他的配合之下,将他滚烫的身体牢牢的握在掌心。
……
纵着谢亦铎缠绵了近一小时之后,实在是觉得身上湿粘难耐的姜遇终于沉着脸呵止了他讨要更多欢愉的动作:“不来了,好热的,身上都被汗浸透了。”
“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收拾,赶紧去洗个澡回来收拾东西,然后睡觉了!”
“嗯。”谢亦铎闷哼一声,重重的吸舔了一口她饱满弹润的肌肤后,伸手一抄,将人稳稳的抱进了怀中,面对面的边和她深吻,边带着人离开了房间。
有白噪音的掩盖,庄文翰三人对于姜遇和谢亦铎的动静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一点,远在哨塔站夜岗的纪明煜更是什么都听不见。
饱受着无法用声音分辨他们正在做什么的烦恼的四个哨兵,脑子却异常活跃的浮现着种种让他们既热血沸腾又心酸不已的画面。
饱受煎熬的庄文翰三人,在敏锐的感觉到对面门锁被打开的震动和听到走廊里清晰了很多的脚步声之后,瞬间双眼一亮,对视之间皆是一番惊喜意外的神色。
深知A级哨兵的能耐和谢亦铎那与他们如出一辙的对姜遇的渴望,让他们在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心里闪过了同一个想法:今晚,他们并没有做那件事!
此时此刻,庄文翰三人都顾不上深思他们为什么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单单是知道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个事实,就足以他们欣喜若狂。
原本饱受煎熬、牙都要咬碎了的三个哨兵,此刻倒是不约而同的勾起了一抹浅笑,而后放心的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远在哨塔还不知道这个情况的纪明煜,还抿着唇绷着一张脸,一边警惕的扫视着被月辉笼罩的草原,一边在心里变着花样儿的咒骂着谢亦铎。
抱着姜遇又冲了个澡的谢亦铎,跟在坚持要自己走的姜遇身后,清清爽爽的回了气味已经散了一大半的房间。
姜遇进了房间就开始拆没拆完的衣服标签,将衣服都扔到一起:“这些都是我今天买的衣服,还有那两床四件套,都要拿去洗洗才能用。”
“嗯,明天我抽空洗。”谢亦铎一边搭话,一边帮她整理东西,“姜遇,你不是说给我们带礼物的吗?你给我带了什么啊?”
“嗯?”姜遇动作一顿,眉眼含春的扫了一眼他只有好奇和期待的脸,语气自然的说道,“今天先不告诉你,等我生理期过去之后再给你,免得你一激动就控制不住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