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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港的晨雾还未散尽,码头的号角已连吹三声。鬼子六立在巡抚衙门的望海楼上,玄色蟒袍被海风拂得微动,手里捏着份军情简报——金门残敌已被肃清,唯余敌首带着百余亲信逃入附近的浯屿岛,凭险据守,扬言要与岛共存亡。

“浯屿岛四面环海,只有南北两处浅滩可登,敌首选在岛心的天后宫据守,那里墙高院深,易守难攻。”亲卫在旁禀报,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探子说,他们囤积的火药足够撑到下月。”

鬼子六的目光掠过海图上的浯屿岛,指尖在南北浅滩的位置轻轻点了点:“硬攻只会徒增伤亡。”他转头看向立在阶下的三人,“顾芷琪带一队人守北滩,陆宜昕去南滩,朱琬清随我留在厦门,居中调度。”

顾芷琪闻言,孔雀绿旗袍的裙摆轻轻一旋,金步摇撞出清脆的响:“北滩礁石多,我让织坊赶制些厚帆布,铺在礁石上方便弟兄们落脚,再备些硫磺弹,若他们想从水下偷袭,正好用得上。”

陆宜昕跟着上前一步,水红旗袍的开衩处露出的小腿绷得笔直:“南滩沙软,我让船工备五十艘小划子,船上堆满干柴——夜里趁潮涨划过去,烧他们的栈桥,断了他们往海上逃的路。”

朱琬清则从袖中取出几张图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浯屿岛的布防推测:“天后宫的水井在偏殿,我已让人查过,那口井的水道与岛外的暗河相通。若能找到暗河入口,或许能……”

“或许能断了他们的水。”鬼子六接过图纸,见上面连暗河可能的走向都标得清清楚楚,眼底泛起一丝赞许,“就这么办。你留在厦门,与水师提督对接,随时通报南北滩的动静。”

三日后,南北两滩同时动了起来。顾芷琪在北滩的礁石上铺满厚帆布,帆布边缘用铁链固定,硫磺弹被捆在竹筏上,顺着洋流漂向岛边——果然,夜里便有敌兵想从水下凿船,触到硫磺弹的引信,炸得海面翻起一片火海。

陆宜昕则在南滩摆开架势,五十艘小划子在暮色里像蛰伏的鱼,等潮涨至最高时,她亲自举着火把登上头船,一声令下,划子们如箭般冲向栈桥。干柴遇火即燃,很快将木质栈桥烧得噼啪作响,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敌首在天后宫里望见,气得将茶杯摔了个粉碎。

厦门的望海楼里,朱琬清正对着沙盘推演。她将代表暗河的蓝线往天后宫的水井处延伸,忽然抬头对鬼子六道:“六爷,暗河的出口定在北滩西侧的乱礁下,顾姐姐那边的硫磺弹或许能派上用场——往暗河入口投几枚,浓烟顺着水道进去,保管他们在天后宫里待不住。”

鬼子六立刻让人传信给北滩。顾芷琪接到命令时,正指挥兵卒加固帆布,闻言当即挑了十枚最大的硫磺弹,让水性好的兵卒潜到乱礁下,找准暗河入口将弹投了进去。

不过半个时辰,浯屿岛心便升起一股黄烟。天后宫里的敌兵被呛得涕泪横流,纷纷往殿外逃,刚冲到门口,便被南北两滩赶来的兵卒团团围住。敌首见大势已去,拔剑欲自刎,被顾芷琪掷出的金步摇打落了兵器——那步摇的流苏缠住了他的手腕,像道解不开的锁。

捷报传到厦门时,朱琬清正为鬼子六研墨。他提笔在战报上批下“善”字,笔尖的墨滴落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倒像浯屿岛在海图上的模样。

“顾姐姐用步摇缴了敌首的械,”朱琬清忍不住笑,“说要把那步摇送回来,说上面沾了敌首的血,正好让我绣朵红梅遮一遮。”

陆宜昕的信也跟着送到,说南滩的栈桥已开始重修,用的木料是从浙江运来的新料,比先前的更结实。鬼子六放下笔,望着窗外渐渐散去的雾,海面上的征帆正一艘艘归港,帆上的浪涛纹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把这几日的风浪,都熨成了平静的模样。

浯屿岛的硝烟刚散,厦门城内却暗流涌动。这夜,顾芷琪在北滩巡营归来,刚踏进临时驻所的院门,便见檐下的灯笼忽明忽暗,照得廊柱上的影子歪歪扭扭——那影子的形状,绝非寻常兵卒的铠甲轮廓。

“谁在那里?”她按住腰间的短刀,孔雀绿旗袍的开衩随着转身的动作微敞,露出的小腿紧绷如弦。

廊下转出两个女子,一人穿月白短打,腰间别着柄匕首,眉眼间带着股野气;另一人着灰布裙,手里拎着个药箱,看着倒像走方郎中。“顾姑娘莫怕,”月白短打的女子开口,声音脆如碎玉,“我们是费家姐妹,雪蕾、露浓,奉六爷的令,来协助查验伤员。”

顾芷琪的目光扫过两人的鞋——月白短打的靴底沾着北滩特有的海沙,灰布裙的绣鞋却干干净净,连点泥星都无。她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既是六爷派来的,可有信物?”

费雪蕾从怀中摸出块腰牌,上面刻着个“密”字。顾芷琪接过看了看,指尖触到牌面的纹路,忽然笑道:“六爷的密探腰牌,边角都刻着极小的‘厦’字,姑娘这块……倒像是仿的。”

费露浓的脸色微变,费雪蕾却已掣出匕首,作势要刺,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暗示。顾芷琪早觉异样——方才那句“仿的”原是试探,此刻见她匕首虽快,却留着三分余地,顿时会意,侧身时故意将桌案撞翻,茶具碎了一地。她高声喊道:“有残敌渗透!”声音刚落,院外便传来脚步声——陆宜昕带着亲兵赶来了,水红旗袍在夜色里像团跳动的火。

“妹妹来得巧。”顾芷琪与陆宜昕交换个眼神,见她眼底同样带着了然,两人一左一右,将费家姐妹围在中间。

费雪蕾舞着匕首冲陆宜昕刺去,招式看着凌厉,却处处避开要害。陆宜昕何等机敏,软鞭缠上她手腕时,故意松了半分力道:“听说残敌里有对费家姐妹,擅长易容潜行,你们潜入厦门,是想偷天后宫的布防图吧?”

费露浓打开药箱,将里面的药瓶故意摔碎,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却在弯腰时悄悄将一卷纸塞进桌底:“你们怎么知道……”

“朱妹妹早说过,六爷会派自己人来查内鬼。”陆宜昕的软鞭忽然收紧,却在费雪蕾耳侧低语,“桌底的东西,我们收着。”

这时,亲卫押着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进来——原是陆宜昕早已盯上的几个内鬼,此刻正好借这场“抓捕”一网打尽。费雪蕾看着被押走的人,故意啐了一口,眼底却掠过一丝轻松。

待亲兵将费家姐妹“押”入偏院,顾芷琪立刻从桌底摸出那卷纸,展开一看,竟是残敌藏在厦门城内的暗线名单,墨迹还带着温度。

“六爷这招灯下黑,倒是高明。”陆宜昕看着名单上的名字,指尖点了点其中一个,“这人是巡抚衙门的文书,难怪我们的军情总像被泄露了似的。”

顾芷琪将名单收好,忽然笑了:“费家姐妹演得真像,尤其是费雪蕾,那匕首差点擦着我袖口,吓出我一身汗。”

正说着,偏院传来轻叩声,费雪蕾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顾姑娘,六爷说,名单上的人今晚便要动手,需借你们的亲兵一用。”

陆宜昕扬声应道:“等着。”转身时与顾芷琪相视一笑,水红与孔雀绿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像两朵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花,将这场计中计,裹进了即将破晓的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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