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添赐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发现时间紧迫,便催促道:“欣欣,快点化妆,中午大伯还在等我们吃饭。”
欣欣慌张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添赐,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化好。”她深知见大伯的重要性,希望能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尽管已经身为洛添赐的女人,且见过洛驼,但她仍希望能给大伯留下深刻印象。
欣欣提前两个小时开始准备,却仍对自己的妆容不满意,不断进行修改。
洛添赐见状,虽觉得妆容已足够精致,但仍尊重欣欣的决定。
他知道,对欣欣而言,去洛驼家就像参加一场重要的晚会。
半小时后,洛添赐不得不强硬地拉着欣欣离开化妆台,以免耽误时间。
他们刚出门,门口便停着几辆奔驰商务车,西装保镖见状,主动为洛添赐打开车门。
洛添赐点头,带着欣欣步入商务车,向大伯洛驼的别墅进发。
抵达后,欣欣在门口略显紧张,她努力平复心情,不愿在洛驼面前失态。
尽管曾见过一面,但洛驼作为洛添赐的长辈及东星领袖,威严犹存,让欣欣心生敬畏。
不过,回想起上次洛驼的慈爱态度,她稍感宽慰。
洛添赐见状,笑而不语,牵着欣欣的手,开门步入别墅,高声喊道:“大伯,我们来了。”
厨房里,洛驼身着围裙,正忙于烹饪。
近来,东星事务由添赐打理,他得以享受悠闲生活,精神焕发。
得知添赐生意兴隆,他倍感骄傲。
闻听添赐声音,洛驼摘下围裙,迎了出来,笑容满面:“添赐,来得正是时候,饭菜已备好,快来入座!”
洛驼见欣欣乖巧站立,羞涩微笑,便亲切地走上前,轻拍她的手:“欣欣,别拘束,都是一家人,快来坐下聊聊。”
洛驼对欣欣的热情,让添赐微笑。
他坐到餐桌旁,看着桌上的家常菜,虽无奇珍异馔,却皆是他所爱,显然是大伯一早精心准备。
桌上还摆放着一瓶珍贵的八二年拉菲,香气扑鼻,令人垂涎。
洛驼拉着欣欣坐下,嘘寒问暖,聊起家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认为欣欣不仅美丽懂事,还是添赐的意中人,未来定能为家族添丁进口。
欣欣虽紧张,但仍认真回应洛驼,心存感激。
洛驼的亲切让她放松许多。
三人围坐餐桌,欢声笑语,共享佳肴。
餐后,洛驼放下筷子,邀请添赐:“添赐,我下午与乔先生有高尔夫之约,你愿一同前往吗?”
洛驼望向洛添赐,探询他的见解。
如今,添赐能力日渐增强,不仅成功获取了两艘赌船,还接管了走私香烟的生意,手下的事业蓬勃发展。
洛驼决意助添赐拓宽人脉,多与港岛的富豪权贵交往,建立深厚关系,以确保他未来无论身处何地都能稳固立足。
添赐心领神会,笑容满面地回答:“正好,大伯,我也有意与乔先生商议事务,届时我与你同行。”
“甚好,我们一同前往。”
洛驼猜测添赐拜访乔正本,意在商讨走私香烟之事,毕竟西贡码头已掌握在手,可增加走私量。
叔侄俩举杯红酒,轻谈家常,享受温馨时刻。
时光匆匆,转瞬已是午后,高尔夫球场上,绿意无垠,阳光下草地广阔,标记杆矗立。
乔正本身着白衣,头戴遮阳帽,手执球杆,专注瞄准,以四十五度角轻挥,动作娴熟,球应声入洞。
洛驼见状,满面笑容,赞道:“乔先生球技非凡,一杆进洞,好兆头啊。”
乔正本摆手笑道:“洛先生过誉了,高尔夫不过是休闲,非专业竞技,随意玩玩,不必认真。”
洛驼点头微笑,两人此行目的非打球,实为议事。
烈日炎炎,洛驼汗湿衣襟,小弟适时递上毛巾。
洛驼接过拭汗,笑道:“乔先生,我们去那边小憩,添赐也想与你聊聊。”
乔正本点头,望向远处的添赐,笑道:“洛先生,侄子果然不凡,生意日益壮大,东星后继有人,令人羡慕。”
洛驼闻此称赞,面上微露得意:“过奖,添赐尚年轻,勿过誉,以免他骄傲。”
尽管如此,洛驼的得意之情仍溢于言表。
言毕,二人走向添赐。
添赐笑迎乔正本:“乔先生,久违了!”
乔正本审视添赐,客气笑道:“添赐,闻你事业蒸蒸日上,第二艘赌船即将下水,果然没看错你,后生可畏啊!”
添赐谦逊摆手:“皆因乔先生提携,才有今日成就。”
乔正本含笑品茶,心情愉悦:“添赐,今日找我何事?”
洛添赐一脸郑重地对乔正本说:“乔先生,西贡码头已在我手中,我计划对其进行现代化改造,意在扩大香烟走私规模。”
他直言不讳,建码头的目的有二:一是便利赌船出入,二是增加香烟走私量。
鉴于与乔正本长久以来的合作,他确信对方会应允。
乔正本爽快答应:“添赐,你有此能耐,我全力支持。
回去就让助理修改合同,增加走私香烟的数量。”
作为商人,乔正本同样渴望扩大走私规模,认为这是双赢的交易。
且洛添赐合作无间,从未出错,让他十分信赖。
洛添赐在港岛已声名鹊起,两艘赌船加上汪角大酒楼,资产丰厚。
他擅长经营,渠道管理得有条不紊。
与洛添赐合作多年无虞,乔正本大胆决定扩展香烟走私业务。
这既是对洛添赐的信任,也意在维护与东星的关系。
东星是港岛老牌势力,与洛驼交好,将来或有求助之时。
洛添赐感激乔正本的信任:“多谢乔先生,我必会将走私香烟生意做大。”
走私香烟利润丰厚且风险较低,香烟作为硬通货,市场广阔。
乔正本的爽快答应,意味着西贡码头建成后,他将新增一条财源,洛添赐不禁面露喜色,与大亨合作果然畅快。
洛驼见侄子与乔正本谈妥,满心欣慰。
添赐能独当一面,让他惊喜不已,东星后继有望。
之前还担忧添赐能否与财阀融洽相处,现在看来,添赐超乎预期,不愧是他的侄子。
几年后,他可将位置传给添赐,侄子确实优秀。
三人商议后,尽兴打了高尔夫球而归。
这是互利共赢的生意,乔正本自然乐意,且他十分看好添赐。
洛添赐年轻有为,手段与格局远超同龄人,眼光长远,沉得住气。
这样的年轻人实属罕见,若为自己侄子,他定会倾力培养。
洛驼选了个好帮手,以添赐的发展势头,未来几年有望成为港岛财阀大亨,令人艳羡。
洪兴内部变故,一位堂主陨落,港岛江湖震动。
屯门,历来洪兴之地,今却风云再起。
洪兴誓守疆土,然外敌窥伺,忌惮洪兴威名,暗中觊觎。
屯门话事人之位,两强相争,山鸡与恐龙头马生番各据一方。
山鸡离铜锣湾,入屯门,广纳门徒,誓与陈昊楠比肩,证自身无需其助亦可登顶。
山鸡年少气盛,未知深浅,独闯屯门。
强龙难压地头蛇,生番屯门深耕数年,威望素着,支持者众,对山鸡之争不屑一顾。
生番背后,东星雷耀扬智谋,肥佬黎基哥财力,更有洪兴堂主恐龙之兄撑腰,声势浩大。
淑芬见山鸡沮丧,轻劝其振作。
山鸡苦笑自嘲,屯门之行,步履维艰。
反观生番,宴乐不断,与各方把酒言欢,春风得意。
山鸡孤立无援,唯有黯然离去。
夜色朦胧,小路昏黄,山鸡搂淑芬,心生疑虑:“吾等居所,是否暗藏不利?”
“哈哈,你不是属羊的嘛,今年犯太岁,戴个金鼠饰品不就好了?”淑芬摇头笑着回应,惊讶于山鸡竟突然迷信起来,要知道他连耶稣都不信,常和父亲争辩。
“可我现在已是港岛的老大,还去找人看风水?真是无奈。”山鸡有些沮丧。
淑芬笑道:“别信那些,都是骗人的。”
“可我今添真背!”山鸡抱怨。
巢皮从身后笑道:“大哥,看场子的人懂的多啊!”
淑芬大笑,知道巢皮误解了山鸡的意思。
山鸡也笑了,嘲讽巢皮:“是看风水,不是看场子,你跟着说啥呢?真无聊!”
突然,远处传来呼救声:“救命啊!”
山鸡和淑芬对视一眼,脸色一沉,立刻冲去。
只见几个壮汉围住一个红衣金发女人,她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正被疯狂拦截。
女人凄厉求饶。
山鸡脸色难看,立刻斥责带头的生番:“大白添这样,你不想活了?”
生番奸笑,站起身:“哦,是臭鸡啊,玩玩而已,你不知道我?”
说完,生番扯那女人的衬衣,在山鸡面前晃悠:“这衬衣真好看,哈哈!”
山鸡铁青着脸:“你够了!”
淑芬咬牙骂道:“你们有病,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
生番起身,走到山鸡面前冷笑:“哟,教父的女儿也在,山鸡你真行,还是有文化的鸡!我就差点,只能找路边的,你牛什么?”
山鸡冷笑,盯着生番:“蒋先生让我来选屯门老大,就是不想洪兴被你这种人搞垮。
今添这事,我必须管!”
生番怒吼,脸色阴沉:“想要这女人?等我玩完给你!”山鸡冷笑:“你聪明点,就赶紧滚。”
话音刚落,生番带着手下大笑:“真当我好欺负?”
小巷里涌出大量生番的手下,包围了他们。
包皮和巢皮一看不对,已被包围。
生番挑眉:“今添人多,上次就想扁你,我爸碍事。
现在这么晚,他应该睡了。”
山鸡环顾四周,脸色阴沉,强忍冷静:“生番,我不想惹事,你最好放了她。”
生番冷笑,抬头道:“求我,事情就好办。
叫声干哥,我放了她,不然今晚兄弟们轮流享受她!”
手下们随声附和,讥讽地看着山鸡。
生番步步紧逼:“给你次机会,今晚你吃点亏,叫声干哥,我放人!”
“对,快叫!”生番的小弟们也在一旁起哄,满脸嘲讽。
山鸡眼神愤怒,咬牙未动,深知若不叫生番大哥,自己与身边人恐遭不测,女子亦难幸免。
但陈昊楠之外,无人能让他低头,高傲的心不容许他屈服,却也无计可施。
小弟们继续叫嚣:“快叫啊,等什么!”
巢皮见状,俯身在山鸡耳边轻语:“鸡爷,叫吧,该走了。”
山鸡最终低头,细声说:“生番哥,饶她一命。”
生番大笑:“不是生番哥,是干哥!”
生番得意地看着山鸡受辱,心中快意。
山鸡瞪视生番,无奈开口:“干哥,饶了她。”
生番满意拍山鸡脑袋:“乖,干弟!”
山鸡终难忍,拽住生番衣领怒斥:“生番,放过她!”
此时,那女子靠近生番,嘲讽地看着山鸡。
生番搂女子冷笑:“你小子,演技不错。
山鸡,你上当了,我只是玩玩!”
女子与生番嬉笑打闹:“真讨厌,今添得赔我件衬衣!”
“赔你十条,穿个够。”生番猥琐大笑,蔑视山鸡如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