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课教室的气氛从未如此轻松过。
姜皓月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学生们明显放松的姿态，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把手里的点名册合上，轻轻放在一边：“今天是我替斯内普教授带的最后一节课，大家的缩身药水掌握得都不错，进度已经赶上了，所以——”
他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全班，看到不少学生眼里闪过好奇，才笑着说：“这节课，我们不上新课，来讲讲八卦。”
“哇哦！”几个胆子大的斯莱特林学生立刻低呼起来，连格兰芬多那边的罗恩都忍不住探长了脖子，只有哈利还保持着警惕，大概是怕这又是斯莱特林教授的什么陷阱。
姜皓月没在意他们的反应，自顾自地靠在讲台上，语气随意得像在休息室聊天：“就从你们斯内普教授说起吧。”
提到斯内普，教室里瞬间安静了几分，不少学生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毕竟这位教授的“威名”早已传遍霍格沃茨，高冷、毒舌、对格兰芬多有偏见，怎么看都和“八卦”搭不上边。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他很难相处，”姜皓月看着他们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觉得他总是冷冰冰的，说话像带刺。但其实啊，他这个人只是看着比较高冷而已。”
“教授，您确定说的是斯内普教授吗？”一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小声问，眼里满是怀疑。
“当然确定。”姜皓月点头，语气笃定，“他私底下其实很热情。”
这话一出，连赫敏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热情？那个会因为学生手抖了一下就扣掉二十分的斯内普教授？
姜皓月看着他们集体怀疑人生的样子，忽然轻笑一声，慢悠悠地伸出手，拉住自己左侧的衣领，轻轻往下一拉。
一道清晰的、暧昧的红痕从颈侧露了出来，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格外显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意外造成的。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施了黏住咒一样，死死地盯着那道痕迹。罗恩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赫敏赶紧捂住了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更是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声音差点掀翻屋顶。
“看到了吗？”姜皓月松开衣领，脸上的笑容带着点狡黠，语气却依旧平静，“我说他热情，没骗你们吧？”
“！！！”
哈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他一直以为斯内普教授是个除了魔药和针对他之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可现在……那道痕迹分明在诉说着完全不同的故事。
“教授，您、您这是……”一个男生结结巴巴地问，眼睛还在往姜皓月的颈侧瞟。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姜皓月没打算隐瞒，反正以他和斯内普、卢修斯的关系，在霍格沃茨高层眼里也不算什么秘密，“我们三个……关系很好。”
他特意加重了“三个”两个字，果然看到不少学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毕竟卢修斯·马尔福作为校董，经常来学校，和姜皓月、斯内普凑在一起的次数可不少。
“所以说啊，”姜皓月重新站直身体，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们斯内普教授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其实很软，上次有个一年级学生不小心打翻了他的狼毒药剂，他表面上骂得很凶，转头却自己熬夜重新熬了一锅。”
他又说了几个斯内普不为人知的小事——比如会偷偷给家养小精灵留治疗烫伤的药膏，比如记得每个斯莱特林学生的生日，虽然从不说祝福的话，却会在那天的魔药课上悄悄降低难度。
学生们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姜皓月的眼神从最初的好奇变成了信服。原来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斯内普教授，背后还有这么多面。
下课铃响时，所有人都还意犹未尽。
“好了，八卦时间结束。”姜皓月拿起自己的东西，笑着说，“明天你们斯内普教授就会回来上课了，祝你们好运。”
学生们笑着跟他道别，走出教室时，讨论的话题全变成了“斯内普教授居然这么热情”“姜教授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罗恩拍着哈利的肩膀，笑得一脸古怪：“我的天，哈利，原来斯内普教授……”
“闭嘴，罗恩。”哈利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听到的八卦太劲爆，还是因为想起了姜皓月刚才露出的那道痕迹，“我们该去上占卜课了。”
而此时的魔药课教室里，姜皓月刚锁好门，就看到斯内普站在走廊尽头，黑袍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有那双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显然，他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不少。
姜皓月走过去，故意凑近他，指着自己的颈侧，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听到了？我说你很热情。”
斯内普的耳尖瞬间红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又急又哑，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姜、皓、月！”
“干嘛？”姜皓月挑眉，任由他拉着，“难道我说错了？”
斯内普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最终什么狠话都没说出来，只是用力把他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吼：“回去再收拾你！”
姜皓月低笑出声，反手握住他的手，和他并肩往走廊外走。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温暖得不像话。
看来，这节八卦课，效果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