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太太听着这一声声一句句,面色沉郁起来,心底火气中烧。
而众人还在喋喋不休。
时老太太听着心底又躁又急,没抑制住脾气:“滚!都滚!”
一群只会说风凉话的墙头草!
时老太太气急攻心,猛烈的咳嗽几下,把时正国吓得忙掏出速效救心丸给时老太太喂了一颗下去,拍着背给时老太太顺气,同时道:“各位对不住,今天的寿宴就到这了。”
一众宾客看着一片手忙脚乱的时家,还有气到心脏病发作的时老太太,心底芥蒂那句滚也不好计较了。
只是唏嘘时家的惨状。
真是不作死不会死,对人家时筝话里话外那么诋毁,瞅瞅,这报应可不就来了。
宾客散去,庭院外的豪车少了许多。
时家整个寿宴显得萧条又冷清。
时老太太看着这萧条的宴会场和酒台上没喝完的一些饮料,心底又气又悲,更多的是恨。
“造孽啊!造孽啊!我们老时家怎么会出那么一个不孝子孙!”
时老太太悲怆沧桑,仰天一喊。
“那个死丫头!以后都别想再进我老时家的门!”
时正国守在边上,看着叫嚣的老太太,眼底有些烦躁。
如果不是老太太管不住嘴,今天好好一场宴会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本来他还有机会搭上薄家的!现在这些都被这老太婆给毁了!
“妈,你别这么说,时筝那死丫头是可气,但是她和薄矜言有关系,您要是真和她断了关系,我们老时家……只怕是要完啊。”
时正国道。
时嫣眼底的妒火都快漫出来了:“爸!你说什么话呢!”
“我们时家难不成还要靠时筝才能活不成?不过就是搭上了薄先生而已,没有薄先生她算个什么?”
时嫣眼底狠毒:“要是薄先生知道她以前差点被男人睡了,还指不定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对时筝那贱人好呢!”
那贱人勾搭男人真是太有一套了!居然连薄矜言都勾搭上了!
时嫣漂亮的指甲因为嫉妒,狠狠的握拳间,指甲在掌心都印上了几道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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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筝这次是直接回的时家。
有一周没回时家,时家却还是温温暖暖的。
“乖宝,是爸爸不好,不该让你一块跟去老宅……”
时父自责又懊悔的摸摸时筝的头。
时筝摇摇头:“去祝贺是基本礼节,怎么能怪爸爸,而且今天我也有不妥当……把好好的寿宴都给毁了。”
老太太是爸爸的母亲,她和老太太之间不论哪边受了伤害,爸爸心底都不会好受。
时父叹了口气,把小姑娘拥到怀里抱了一下:“谁都不能让我的乖宝受委屈,今天是你……是老太太太过分,以后咱们都不去老宅了,咱们好好过好咱们的日子。”
老宅那边,他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尽到了赡养义务便好了。
他真的累了,不想再和老太太周旋。
时筝闷在时父怀里,低低的“嗯”了一声。
而时慕城端着牛奶放到了时筝桌前,顺手揉揉小姑娘的头:“先把牛奶喝了。”